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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就是不招。”孔武回过头苦着脸道。
“你们俩先去休息吧，我来审。”杨蓉吩咐孔武和卓宇。
“好的。”孔武和卓宇应了一声，起身往门口走去。
在路过刘芒身边时，二人都向刘芒投来异许的目光，这看的刘芒浑身不自在。
孔武和卓宇离去，整个审讯室只剩下刘芒、杨蓉和舒思淼三人。
杨蓉向刘芒使了个眼色，示意刘芒坐在她的旁边。
随后，她拿着做笔录的小册子问舒思淼：“舒思淼，2018年5月1日，你在哪里？”
“警官，这个问题你们都问了八百次了，”舒思淼委屈地回答，“那天刚好公司放劳动节假，我在家休息。”
“谁能给你作证？”
“我一个单身狗，超级无敌的大宅男，怎么可能会有人作证？”
“好吧。”杨蓉撇撇嘴，“你一整天都在家休息？”
“是的。”
“吃饭是怎么解决的？”
“叫外卖。”
“有没有外卖小哥的电话？”
“有。”
“好，把电话给我。”杨蓉吩咐道。
“这……”舒思淼一怔，一脸难为情地看着杨蓉。
“怎么，你不记得了？”
“记得，当然记得。”舒思淼咬咬牙，“不过，在我的手机里，被你们收走了。”
杨蓉微微一愣，让人将舒思淼的手机拿过来。
舒思淼拿过手机，在手机里找出来一个电话，交给杨蓉，憨笑道：“警官，这就是外卖小哥的电话。”
“好。”杨蓉应了一声，当众拨打舒思淼说的电话。
顿时，刘芒的手机响了起来。
刘芒一怔，拿出手机一看，打他电话的正是杨蓉。
这说明，当天给舒思淼送外卖的是刘芒。
一瞬间，整个审讯室的气氛异常的尴尬。
“刘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蓉阴着脸问。
“这……”刘芒一怔，无法解释。一个多月前，他的确还是一名送外卖的外卖哥。只是每天送那么多的外卖，他哪里还记得有没有给舒思淼送外卖？
舒思淼看着刘芒，犹如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不停地哀求刘芒：“哥，你就好好地回忆回忆，那天真的是你送的外卖……”
刘芒沉思，努力回忆那日的情景。
很快，他就想到，那天他不可能给舒思淼送了外卖。
因为那天，他有事请假了！
这说明舒思淼在说谎！
刘芒微微一笑，将事实说给杨蓉听。
杨蓉听后，立刻暴怒地拍案而起，对着舒思淼怒斥：“舒思淼，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舒思淼吓得双腿瑟瑟发抖，无力争辩。
“快说，那天你到底去哪里了？”杨蓉起身走到舒思淼的身边，怒目圆瞪地瞪着舒思淼。
“我……我……”
“是不是在陆易峰喝的水里面下毒了？”
“不是！真不是。”舒思淼奋力争辩，声音却非常的无力。
“那又是去了哪里？”杨蓉怒喝，“所有的证据，警方都已经掌握。你最好尽快招供，可以争取减刑的机会。”
舒思淼一怔，满脸委屈地看着杨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