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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了定身法似的，站在原地，甚至动都不敢动弹一下。他知道，自己如果稍微动一下，对方的攻击就会疯狂地涌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斩断他的生机。
“阁下……有话好说。”斜眼老者的心气，已经彻底被秦易压制，眼中的恐慌之意，完全遮掩不住。
秦易倒是没有急着杀人，淡淡道：“你是玉罗学宫的长老？”
斜眼老者瞥了蒋长老一眼，知道抵赖不过，当下点点头：“在下姓葛，的确是玉罗阴阳学宫的长老。不敢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是秦易提问，他自然不会回答对方。
而是继续问道：“既是玉罗学宫的长老，你们之间，为何自相残杀？”
其实这个问题，他已经知晓。只不过，他想从头再了解一下。
这事显然是斜眼老者的污点，一脸尴尬，支支吾吾，却不知如何回答。
倒是那蒋长老，轻叹一声，开口道：“也是我们玉罗学宫的不幸，被外敌侵入，学宫内部分裂。其中一伙人投靠了青莲教，掌控了玉罗学宫的局势。而我们这些捍卫学宫传承的，却成了异类，软禁的软禁，被杀的被杀……”
斜眼老者老脸通红，不过事到如今，生死关头，这点破事，也没有好丢人的了。
秦易点了点头：“看来传闻果然是真的。却不知，玉罗宫主如今是生还是死呢？”
那斜眼老者忙道：“宫主自然还是活着的。”
那蒋长老哼声道：“宫主倒真是活着，但却被他们施展的秘法，人是活着，却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青莲教的手段毒辣，想想那莲心逍遥丸，想想那应羽纱等人的手段，便知道这个神弃之地的教派，绝非易与。
那玉罗宫主如果是被青莲教施展的秘法，活着跟死了的确区别不大。
“如此说来，青莲教已经完全掌控了玉罗国？”秦易又问。
那蒋长老叹了一口气：“基本上，玉罗国现在已经落在了青莲教手中。可叹偌大烟罗域七国，竟然被神弃之地的罪孽生灵，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真是耻辱，耻辱啊！”
斜眼老者这个时候，默不作声。他分辨不出秦易的来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站哪一边的，自然不敢胡乱表态。
“青莲教这次来玉罗国的，都有些什么人？”秦易思忖片刻，问道。
“青莲教主，还有教下许多长老，以及青莲教圣女，都在玉罗国。她们这次，几乎是倾巢而出。”蒋长老恨恨道，“只怪我们烟罗域各国，太平日子过得太久了，麻痹大意，竟然完全察觉不到危机。等她们安排妥当，一旦发难，竟是几乎没有抵抗之力……”
听得出来，这蒋长老满心悔恨，既后悔，又唏嘘，同时更多的却是茫然无措。显然，面对眼下这种局势，蒋长老也是完全看不到方向。
玉罗国的情况，其实跟青罗国也差不多。只是青罗国比较幸运，遇到了牧婵儿这位神秘强者的干预。
不然的话，青罗国的下场，恐怕比玉罗国还更惨淡一些。
青莲教主，还有圣女……
秦易脑子里，飞速浮现夏姬圣女的绰约体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