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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灵回头一看，是一位穿着充气小丑服装，脸上画着油彩的青年拦住了她。
符灵问道，“有事儿吗？”
青年也不说话，指了指符灵的手机，热情满满地揽过符灵的肩膀要跟符灵合照。
符灵心中好兴奋啊！终于有人在大街上要求和她合影了！
符灵笑着和“小丑”拍了两张照片，拍完之后“小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印着微信支付二维码的牌子，下面标注着：“合影留念收费，每张20元。我是聋哑人，谢谢您的支持！”
符灵看到牌子愣了一下，脸慢慢变红。
见符灵一动不动，一位看热闹的小伙在一旁开口说道：“小姑娘你能不能有点爱心，人家是聋哑人。”
旁边一位大妈也附和到：“就是，20块钱也不多，这小伙子也挺不容易的。”
莫伟见周围人见多，掏出钱包准备给钱，却被符灵拦住了。
那一瞬间，莫伟看到符灵的脸由红变白。莫伟清楚的知道符灵现在很生气，这个小丑今天将会很惨，他会后悔遇到符灵。
符灵冷笑了一下，收起手机，伸出右，手食指直立，指尖朝太阳穴处敲两下。然后左手伸出拇、小指，从太阳穴部斜着向上旋转上升。接下来右手五指伸直，指尖向上，然后拇指不动，其余四指弯动几下。
符灵做完这几个动作，对愣在那里的小丑说道：“手语都看不懂装什么聋哑人。”
看热闹的小伙说道：“你比比花花干什么啊，要给钱就给，不给拉倒。欺负一个哑巴算什么能耐。”
符灵大声说道：“让我献爱心可以，但不应该是用这种道德绑架的形式。你说你是聋哑人，残疾证拿出来我看一下。”
小丑一脸委屈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一旁的小伙说道：“他靠照相挣点钱容易吗，你别欺负老实人啊！”
符灵冷笑，“我这人就是爱讲个理，我这就给派出所打电话，如果证实他是聋哑人，我可以支助他二百，顺便帮他安排工作。”
符灵说着拿出手机，就要拨打110。
那看热闹的小伙上前要抢符灵的手机，符灵后退一步躲开，大声问道：“想抢劫吗？”
莫伟马上挡在符灵身前。
小伙子愣了一下，说道：“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欺负一个哑巴。”
这下看热闹的人更多了，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符灵大声说道：“他们两个合伙诈骗，还想阻止我报警。”
这时小丑突然大声骂道：“今天怎么他妈遇着这么个傻B。”
这下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莫伟大声喊道：“他装哑巴骗人钱！”
看热闹的小伙回手打了小丑一巴掌，小丑气愤地说道：“我没想说话。”
这下所有路人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了，对着小丑指指点点，“挺大个人，干点什么活不好。”
“都在这两、三天了，原来是装哑巴啊！”
“真是的，现在骗子真多！”
看热闹的小伙见事情败露，恶狠狠地对符灵说道：“别让我再遇着你！”
小丑狠狠的瞪了符灵一眼，两个人转身往旁边的胡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