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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粉丝？签名照？
秦暖要签名照，是因为她是许艺凌的粉丝？
虽然这个想法很奇怪，但顾向席没办法解释秦暖为何会去要签名照，态度还这么的……好。
“顾总？”耳边响起了王总的声音，顾向席掀了下眼皮，意识到自己走神了。
他换了个坐姿，慢悠悠地将烟放进嘴里，又觉得索然无味，便将烟丢进烟灰缸，站起身说了句：“下午还有其他事，失陪。”
眼见着顾向席起身离开，黄飞赶紧跟王总打了个招呼，也跟着走了，完全忽略王总的那句：“那签名照……”
坐上车后，黄飞清楚下午顾总已经没有其他的局，距离晚餐时间又还早，就再次忐忑地问了句：“顾总，回酒店吗？”
顾向席的视线还紧紧地锁在手机屏幕上，很轻地“嗯”了一声。
车内很安静，大概过了十五分钟，顾向席终于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望向驾驶座的人，破天荒地主动开了口：“如果有人问男明星要签名照，说明这个人是男明星的粉丝吗？”
除了秦小姐的事，顾总还没有主动对黄飞谈过心，这个问题虽然有点怪异，但黄飞还是倍感亲切，便说：“按理来说是的，既然不是他的粉丝，为什么会去要签名照？当然也要排除，这个人是不是想要利用签名照去获取利益，比如说转卖。”
秦暖不可能会去转卖一张照片，这么说来，就是粉丝无误了？隔了两分钟，顾向席又问：“如果粉丝每天可以接触到男明星，会怎么样？”
“那这女粉丝可能会激动到发疯吧！”黄飞想都没想地来了一句，又觉得自己的回答过于直接，就补充说，“自己的偶像就算隔着屏幕在社交平台一个互动，机场一个握手，粉丝都能幸福到哭，何况是真人就在身边？”
“那真人就在身边呢？”
黄飞笑了一声，“您看网络上对自家偶像的称呼，都是老公老婆，男朋友女朋友，就这么解释吧，用两个字形容，想嫁！”
男朋友？老公？想嫁？
顾向席的眼底，仿佛生出了两簇火焰，将瞳孔都映红了。在黄飞还在叽叽咕咕地说到“顾总，是不是您朋友喜欢上哪个男明星”时，他气咻咻地骂了过去：“开你的车！”
和顾总的第一次谈心，以失败告终，黄飞觉得，有事没事，还是不要跟老板谈心比较好……
……
想到今晚会和顾向席一起吃饭，秦暖的心情就特别好，导致下午的一场哭戏，哭了好半天都没哭出来。
NG了三次后，秦暖总算是哭了，导演一喊“过”，她对着许艺凌，脸上还挂着泪，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意识都自己的行为很失礼，她赶紧捂住嘴对许艺凌道歉。
许艺凌倒是没在意，对她摆摆手，“导演都说过了，没关系。”
秦暖再次说了声抱歉，转过身，看到黄飞提着水果在对她招手，而他边上，还有一脸阴沉的顾向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