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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敢欺负你,过来跟我说,我替你做主。”
南宫雪若很欢喜,伸手就抱住蓝烈倾的手臂:“侯爷你真好。”
蓝烈倾没有说话,含了笑意看着她。她顿时又脸红了,悄悄缩起身子,蓝烈倾笑呵呵地看着,伸手揉揉她的头发。
回到侯府,蓝烈倾下了马车,立刻命人传大夫,亲自抱着南宫雪若往内室走,同时吩咐人将西面的落霞苑收拾出来给她住。他本人住在东院,落霞苑离他最近,也是西院最宽敞的。
蓝烈倾未曾多想,只想让她离自己近一点。倒是府里的总管夏皓钧愣住了:落霞苑是为未来侯府夫人准备,正想请示确认,被蓝烈倾瞪了一眼:“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夏皓钧便不再多问,迅速领命而去。他本是蓝烈倾早年买来的奴隶,性格沉稳坚毅,年纪比蓝烈倾大些,少年时便随幼年的蓝烈倾奔赴战场,因护主有功,长大后被赐夏姓,代替蓝烈倾掌管侯府。
南宫雪若被抱进蓝烈倾的房间。侯府的大夫诊过脉,开了张益气养血的方子。蓝烈倾吩咐人燃起暖炉,将房间烘得暖洋洋的,然后才脱了她的衣服,挑最好的外伤药亲自给她涂上,吩咐:“你的院子正在收拾,明天才能住进去。今晚睡我这儿。”
南宫雪若恭顺地答应,暗想定国侯也不过如此,轻易被她掌控。
她选择侯府不是因为怕了蓝烈倾,也不是为了逃离徐中则,而是因为蓝烈倾问起时,她眼睛的余光扫到席下有来自闲阁的暗号,要求她同意。徐中则是好色之徒,只需一个漂亮的姑娘就能轻易潜进丞相府。定国侯府却没那么容易进,错过这次,怕是再难找到机会混进来。
当天晚上,她躺在蓝烈倾怀里。床铺宽大柔软,她闭着眼睛,枕着蓝烈倾的手臂,呼吸相闻。他的咽喉就在头顶,触手可及;他的心跳声就在耳边,平稳有力。不设访的姿态,让她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在片刻间将他置于死地。
她刻意放松身体:这次的任务不是杀人,是监视。她不可以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十三说过,与定国侯为敌,无异于自寻死路。所以当定国侯摆出不设防的姿态,只是表面上不设防而已。天底下最愚蠢的人才会相信他。
出乎意料,她一直等到天亮,都没有等到蓝烈倾进一步的动作。他抱着她睡觉,仅此而已。她感到疑惑,便在蓝烈倾起床时问:“侯爷不喜欢我?”
蓝烈倾停下穿衣服的动作:“嗯?”
她眨眨眼睛,惶恐中夹杂着委屈:“都不让我服侍您。”
蓝烈倾失笑,暧昧中带着几分邪气,捻着她鬓边垂落的发丝,凑到她耳边低语:“等你身子好起来,夜夜承欢的时候,就算不愿意,哭着喊着求我都没用。”
当天下午,落霞苑收拾齐整,蓝烈倾指派了两名丫头、数名侍卫过去服侍南宫雪若。
徐中则被抢了人,很快到皇上参了定国侯一本。皇上看完折子,苦笑着揉揉眉头,传定国侯入宫觐见,虎着脸屏退左右,把折子摔到定国侯面前,恨铁不成钢地骂:“不过一个宠姬,闹到这种地步,像什么话!”
蓝烈倾俯身拾起折子,轻笑着念出声:“目无同僚,无视朝纲,败坏风俗……我觉得,这些词放徐大人身上也挺合适,皇兄怎么不骂他?”
皇上怒声打断他:“还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落把柄!”
蓝烈倾撇撇嘴,不以为意。
“你自己说说看,这次怎么处理?”
“皇兄要罚就罚呗。”蓝烈倾懒洋洋地。
“但凡你想要的,朕何时拦过?”皇帝放缓声音,苦口婆心地劝诫,“如今想怎么玩都随你,只有一条:不许落人话柄。朕如今有许多事要料理,没空替你善后。当着那么多人驳徐中则的面子,还是在他的生辰筵上,若不罚你,他岂会善罢甘休?”
蓝烈倾无所谓地耸肩:“皇兄打算罚什么?”
“闭门思过。两个月内不许出门。”
“暖玉阁的姑娘们怕是要哭了。”
“或者去徐府道歉,把人还给他。自己选。”
蓝烈倾摊手,试图讨价还价:“还是让暖玉阁的姑娘哭吧。可闭门思过很闷,两个月太久。”
“至少一个月。何况以你的本事,放眼整个启国,谁拦得住你?形式而已,你最好配合点,少给朕惹事。”
蓝烈倾笑嘻嘻地:“皇兄辛苦,臣弟一定配合。”
“以后暖玉阁也少去,不是好地方,别染了不干净的病。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派手脚利索的下人寻干净的送到府里。”皇帝不放心地叮嘱。
蓝烈倾只管点头答应,根本没往心里去。
夏皓钧是位称职的总管,无须主子吩咐便知晓应该做的事。定国侯入宫回来,他已经候在门外。蓝烈倾知道他有事禀报,便直接领人去书房,听完他汇报调查的结果,怀疑地挑眉:“什么线索都没查到?”
夏皓钧态度恭谨:“是。侯爷昨日带回来的的人,是徐丞相从暖玉阁领回府的,属下查不到她进暖玉阁之前的经历。”
蓝烈倾摸着下巴沉思。他清楚夏皓钧办事的能力,没两把刷子,当不了侯府的总管。夏皓钧查不到的人,绝不会是普通人。
“入丞相府前,她在暖玉阁呆了多久?”
“一个月。”
“本侯也算暖玉阁的常客,为何从未见过?”
“属下查过她全部的挂牌记录,每次都避开侯爷。其中两次亮牌后侯爷过去,立刻换别的姑娘。”
蓝烈倾若有所思:“故意躲着本侯?”
他想起来了,去年有个前来投靠的江湖客遇刺身亡,凶手负伤逃逸,他心情烦乱,上街寻乐子时,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有个二十岁左右的男性青年陪在旁边,与她动作亲昵。蓝烈倾敛眉:他记得,那位男青年当时受了伤?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