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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许琳的提问，是乔松绝佳表现机会。
而许琳，看着乔松的目光，则是略带着挑衅，似乎是在说：和我上床的男人，你会如此中庸吗？
这，无疑是对乔松的一种刺激。尽管他明白，应该按照许琳交给自己的答案。但面对陈琳，他选择了骄傲面对。
因为在昨晚，他为表现自己，在许琳面前豪情壮志的诉说着自己的见解。
终于，他开口了。
“白酒市场，已经到了恶行循环竞争中。比如说，无休止的促销、打折，已经让消费者形成疲态。”
完美的开头，也得到了许琳十分认可的目光。她真没想到，调整好状态的乔松，挺有气魄的。
这无疑，又是给乔松自信，接着他继续说到：
“要打开市场，必须要开创一种新的局面。我有一个方案，名称是：将白酒回归本质。操作起来并不复杂，那就是舍去所有渠道，直接将产品面对消费者。”
当乔松真正说出自己想法时，陈静原本期待的表情，瞬间暗淡下来。
而在乔松说话间隙，许琳也插话问道：“乔经理，我想问问你做业务几年了？”
“六年。”
在乔松简短回答后，许琳又将目光落在了陈静身上，开口说道：“陈经理，贵厂是以低端产品为主，在中高端档次产品中，并没有优势。直白的说，考虑如意酒，我更看重你的工作能力。”
“嗯，许总，我会亲自负责如意酒操作。”陈静在回答时，几乎是咬着嘴皮说出的。
“好，回到淮西后，我们签订合同。”
就这样，如意酒的合作定了下来。尽管乔松有些糊涂，但还是很高兴的。
反正陈静是经理，他是主管。两人的提成，又不掺杂在一起。
可接下来……
“陈经理，我们合作条件是，我不希望乔经理负责这个项目。”
“许总，今天乔松状态不好。”
“这不关乎状态，六年的老业务员，竟然能说出直接面对消费者，这种低级错误。我表示，很怀疑他的能力。”
这句话说完，许琳扭头看向一脸茫然的乔松，继续说到：“乔经理，直接面对消费者，专业术语叫做O2O，指的是电商和线下结合。而白酒作为即饮产品，早就做出定论，那是不合适的。”
听完这话，乔松已经有些懵逼了。
并不是说许琳的话，让他大梦方醒。而是昨晚上，几乎相同的话他说出来，许琳回应的原话是：“嗯，加油男人，你会实现自己梦想的。”
而这时候，带着一股傲然之气的许琳，已经从椅子上站立而起。
“陈经理，你还养伤，我就不多打扰了。还有，明天我开车回淮西，我们可以同行。”
“谢谢许总。”
说完话的许琳，转身走出了房间。而陈静则冲着乔松说到：“替我送送许总。”
这时她的心情，是失望的。许琳是客户，她的要求陈静无法拒绝。让她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这个乔松，竟然没有按照自己教她的。
“乔松，快去啊！争取机会，再努力一把。”看着呆立的乔松，陈静小声催促着，恨不得站起来一脚将他踹出去。
反应过来的乔松，也快步走出房间。而此时的许琳，已经站在了电梯前，电梯门也打开了。
“许总、许总。”乔松喊了两声，对方没有丝毫回应。
急忙跑这的乔松，也看到电梯门就要缓缓关上。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采薇，你给我站住。”
原本已经关闭的电梯门，再一次缓缓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