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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但他却打断了我。
他说：“不过没关系，那几个老家伙弄不过我，一笔小单子，我还能做得了主的。”
我点点头，赔着笑：“真是麻烦了。”
心里感叹道，对于靳川来说只是笔小单子，可对于千秋来说，却是救命的。
靳川又喝了口水：“不过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一声，这其中的工序复杂，你也知道，如果只顾着快，必然会有瑕疵。”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
可不是吗？
就算机器来得及，人工赶得上，但一件成品所需要的周期最短是一周。
我们时间这么赶，势必出现一定数量的残次品。
如果是以前，查出这批残次品之后，会重新开机器，把套系补全。
但这次，明显是来不及补全了，如果有缺的，也只能缺着了。
“这不算什么大问题，先解决入驻的燃眉之急再说。”我说。
靳川点了点头，对我的话表示认同，然后就不说话了，把玩着手里的杯子。
我好奇地看着靳川，总觉得他来这一趟应该不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他不说，我就等着。
果然，等了几分钟之后，靳川抬起头来，正经起来的时候那双眼睛似乎装着星星似的，特别好看。
“我来之前也大概听说了一些你的事……”
我不卑不亢地迎着靳川打量的目光，但心虚地紧。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些事，关于宋炜川？还是只关于火灾？
装傻！
装傻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我觉得，如果你想要翻身的话，仅靠入驻瑞森是不够的。”靳川说。
我怔了一下，多少商家争抢破头都得不到入驻瑞森的机会，我其实已经很知足了。
所以靳川这么说的时候，我茫然地看着他。
那还能怎么样呢？对于千秋这样的小公司来说，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我继续看着他，等他往下说。
靳川晃了晃杯子，没水了，我赶紧接过来给他重新接了一杯。
放在他面前，我坐下来：“靳总有什么好的建议呢？”
靳川抿了口水，“我觉得不如就推出两家的合作款吧。反正华杉也参与生产，这样你定价还可以高一点。”
我觉得自己大概是听错了。
靳川见我没有反应，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我轻咳了一声，按耐住心底的各种激动：“我冒昧问一下，你的意思是，这批送到华杉加工的产品，是华杉和千秋的合作款？而不只是单纯的朋友帮忙生产？”
虽然事实是这样，但这两个说法，却是天差地别。
如果是前者，那我们现在的定价再往上翻三倍都不用担心销售。
而且，合作款这个噱头就可以让千秋大火一把。
那代表着，以后就是数不清的订单和钱。
靳川看着我：“嗯。”
我咽了咽口水，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激动：“陆显庭知道这事吗？”
靳川摇摇头：“是我看到你们送来的图纸，觉得这个设计师挺有灵气，才有的想法，怎么样，你要不要好好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