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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伊德小姐有事吗?”傅衡逸淡淡开口。
低沉磁性的嗓音传入凯瑟琳的耳中,让她的心猛地颤了颤,她直直地看着傅衡逸,“傅先生直接叫我凯瑟琳就好。我跟你的妻子一样是个画家,这次是跟着我的老师弗兰克来Z国看望沈小姐的,能够认识傅先生很高兴。”
傅衡逸神情淡淡,听着这话,眼神也没有任何的变化,凯瑟琳咬唇,微微垂眸,轻声开口,“我那天见到傅先生就觉得你很优秀,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男人,今天见到你对沈小姐的照顾,想必你也是一个很顾家的男人,我想能不能跟你做个朋友?”
见傅衡逸没有吱声,凯瑟琳解释道,“我听丹尼尔说过,你是一个军人,你大概不知道,我从小最崇拜的人就是军人,他们是我心中的英雄。我听丹尼尔说过一些你的事迹,对你很是崇拜。”她看着傅衡逸的眼神晶亮。
傅衡逸眸光淡淡,“博伊德小姐,我就是一个当兵的,没有你口中说的那么优秀,清澜还在里面,我先进去了。”
凯瑟琳见傅衡逸要走,连忙开口说道,“傅先生,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应该拥有更好的可以配的上你的女人。”
傅衡逸的脚步微顿,看向她,眸光凉凉,“在我心里,我的妻子就是这世上最优秀的女人。”
凯瑟琳看着傅衡逸头也不回的背影,眼底一片黯然。
回到包厢,傅衡逸只字未提见到凯瑟琳的事情,过了一会儿,凯瑟琳也进来了,只是进来之后,凯瑟琳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弗兰克叫了她好几声都没有搭理。
沈清澜想到什么,看向傅衡逸,傅衡逸给了她一个无辜的眼神。
将要离开的时候,凯瑟琳忽然开口,“沈小姐,下个月是我的生日,我想邀请你和傅先生一起去雪梨市。你看方便吗?”
沈清澜嘴角轻勾,还没开口,傅衡逸先开口了,“抱歉,清澜现在还在怀孕初期,并不适合坐飞机,怕是要辜负博伊德小姐的一番好意了。”
凯瑟琳眼睛里满是失望,扯了扯嘴角,“是我考虑不周了。”
弗兰克就算是神经再迟钝,这时候也看出了凯瑟琳的不对劲,他的神情有些不好看,倒是诺亚,看到这里,一脸的若有所思。
回到酒店,弗兰克沉着脸,看向自己的学生,“凯瑟琳,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要去惦记,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沉下心来提高你的绘画技巧,你是个有天分的孩子,不要因为其他的事情耽误了自己的前程。”
这话说的别有深意,凯瑟琳一下子就听懂了。她垂眸看向地面,“老师,要是连努力都没有努力过,你怎么能知道这个东西它不属于你呢?”
弗兰克看着执迷不悟的凯瑟琳,深深的叹气,“凯瑟琳,有些东西她在别人的手中你看着很美好,但是到了自己的手里,那它就未必会有你看到的那么美丽,不要被表相给迷惑了。”
凯瑟琳低着头不说话,过了好久,才低声说了一句,“老师我知道了。”
弗兰克深深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能想通就好。上次遇见你的父亲,你的父亲还跟我说起了你的婚事,不知道你现在对这件事是怎么想的?”
凯瑟琳咬唇,开口,“我现在还年轻,在绘画上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我想先专心画画,至于婚事,先暂时放放吧。”
弗兰克点点头,“行,下次遇见你父亲,我会跟他好好说说,今天很晚了,你先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飞机回去。”
凯瑟琳点点头,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诺亚从后面走过来,说道,“你的这个学生可没这么容易就放弃。”
闻言,弗兰克深深的叹气,“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带她来,原本是想让她跟沈清澜多接触接触,让她好好学习一下,但是现在,我似乎办了一件蠢事。”
诺亚拍拍他的肩膀,“也别想那么多,那位傅先生我看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弗兰克深以为然得点点头,也是,能让沈清澜看上的,也不会是一个普通人。
回去的路上,沈清澜侧目看向正在开车的傅衡逸,“看不出咱们的傅爷的魅力已经大到走出国门了,就连外国的美女都对你一见倾心。”打趣的口吻,带着笑。
傅衡逸侧头看了她一眼,笑容宠溺,“你就打趣我吧。”
沈清澜微微一笑,不说话,她相信傅衡逸,对于凯瑟琳她还没有放在心上。
回到傅家,傅老爷子正坐在客厅里,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沈清澜和傅衡逸刚到家,发觉了家中气氛不对。
“爷爷,我们回来了。”
傅老爷子抬头看了一眼两人,“回来了。”语气很平淡,并没有像以往那么开心。
沈清澜和傅衡逸对视一眼,在老爷子的身边坐下来,“爷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闻言,傅老爷子深深地叹口气,“哎,刚才接到你姑父的电话,是来跟我道别的,明天他就要离开京城去国外了,也许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老爷子一说,沈清澜倒是想起来了,之前她给顾阳出了一个主意挽留姑父,但是顾阳回去跟姑父商量之后,姑父并没有同意,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姑姑呢?”傅衡逸问。
傅老爷子说了一句,“在楼上呢,也不知道这两人在犟什么,都二十多年了,心结还是解不开,看事情还不如一个孩子看的明白,都白活了。”
傅衡逸笑笑,“爷爷,你平日里总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怎么现在反而想不开了?”
傅老爷子瞪眼,“是我想不开的事情吗?我这是看的糟心。”
“爷爷,您别愁了,我上去看看姑姑。”沈清澜说道,起身去了楼上。
“今天你不是带清澜丫头去医院了吗,医生怎么说?”傅老爷子终于想起了正事,问道。
“医生说清澜和孩子都很健康。”
傅老爷子放心的点头,“那就好。不过衡逸,我去年跟你说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可以重新考虑一下,我知道清澜丫头支持你,但是她现在怀孕了,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作为丈夫,不能陪在妻子的身边,对孕妇的情绪很不好。”
傅衡逸闻言,沉默了。
傅老爷子看着傅衡逸,深深地叹口气,“爷爷不是逼你,而是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清澜和孩子的感受,等以后孩子出生了,你难道你希望你的孩子跟你小时候一样,爸爸回来都不认识吗?”
闻言,傅衡逸的眼底闪过一抹幽光,抬头看向老爷子,“爷爷,这件事你给我时间考虑考虑,我是一个丈夫,但我也是一个军人,我不仅要对我的家庭负责,我也要对我的兄弟负责,等我安排好一切,我会考虑申请调回京城军区的。”
“嗯,有你这话爷爷也放心了,衡逸啊,爷爷也老了,再也禁不起更多的打击了。”
“爷爷,我知道。”
**
沈清澜敲门,“姑姑,你在吗?”
里面没有人回应,沈清澜又敲了一次,“来了,等下。”
门打开,傅靖婷看到沈清澜,笑了笑,“清澜,你们回来了,进来吧。”
沈清澜进屋,“姑姑在房间里做什么呢?”
傅靖婷笑,“在给花浇水呢,都快干死了。”
沈清澜走到阳台上看了一眼,“姑姑的这几株花养的不错,看着就生机勃勃的。”
“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做,闲来无事就在家里养花种草。你和衡逸今天去医院检查,没事吧?”
沈清澜摇头,“医生说孩子很好,也好健康。”
“那就行,你现在怀孕了也要多休息,要是有什么需要就给姑姑打电话,姑姑给你准备。”
“谢谢姑姑。”
“一家人不用说谢谢。你去看过你爷爷了吗?”
“等下再去,刚刚回来见到爷爷心情不好,似乎是在担心姑姑。”沈清澜状似无意的说道。
闻言,傅靖婷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老爷子就是想得太多,其实我真的没事,我跟你姑父都离婚这么多年了,之前我也一直在国外忙工作,早就习惯了。”
“姑姑没事就行。”
沈清澜从楼上下来,见傅老爷子眼巴巴地看着她,笑着说道,“爷爷,姑姑没事,在上面浇花呢。”
傅老爷子闻言,顿时恨铁不成钢地说一句,“都什么时候还浇花,得,人家自己都不急,我急个什么劲儿,清澜丫头,走,我们找沈老头下棋去。”
看着赌气的傅老爷子,沈清澜很是好笑,“行,我们去找我爷爷下棋去,到时候我给你们泡茶。”
“嗯,这个好,你泡的茶可比你妈妈泡的好喝,上次我输给了你爷爷,这次我非赢回来不可。”
沈清澜和傅老爷子走了,傅衡逸看了一眼楼上,跟赵姨说了一声晚饭不用准备他们的,也跟着出门去了。
沈老爷子也正无聊呢,见沈清澜和傅老爷子过来了,高兴地带着二人去书房。
两位老爷子对弈,沈清澜就在一边看着二人时不时的争辩。
“你这傅老头,又悔棋,你自己说说,这是第几次了?”
“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悔棋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我看你是老了,看不清楚了,说好了让我三子,我哪里还会悔棋。”
沈清澜嘴角轻勾,将两杯茶分别放在两位老爷子的面前,“两位爷爷,先喝茶。”
傅老爷子冷哼一声,将棋子扔回去,“哼,我不跟你这老头计较。”
沈老爷子不甘示弱,“这句话应该我说才是,每次下棋都悔棋,下棋不跟你玩了,你个臭棋篓子。”
“你以为你不跟我玩,我就没人玩了是吧,我告诉你,我还真稀罕,下次我跟清澜丫头下,不要你。”
“澜澜,我告诉你,你可不许跟这个臭老头下棋,他棋品不好。”沈老爷子说道。
傅老爷子眼睛一瞪,“嘿,我说沈老头,不带你这样的,谁棋品不好,清澜丫头,你看看你爷爷,这说的什么话啊这是。”
沈清澜微微一笑,“好了,别吵了,两位爷爷,在不喝茶,茶就凉了。”
两位额老爷子相互瞪了一眼,哼了一声,相互不理睬。
沈清澜看着两人跟个孩子似的行为,只觉得心中好笑,她的神情很淡定,一点也不担心这两人是真的吵起来,果然,喝了两杯茶之后,俩人又开始下棋了,完全忘了刚刚的不愉快。
老话说,老小孩老小孩,这话是一点也没错,家里的这两位是越老越像个孩子,
沈清澜看了一会儿两人下棋,渐渐就有了睡意,“两位爷爷,我困了,先回去睡会儿。”
沈老爷子摆摆手,“去吧去吧。”
而傅老爷子此刻正捏着一颗棋子低头沉思呢,沈清澜看了一眼,笑笑,起身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沈清澜直接躺下就睡了,傅衡逸上来先去书房,没有找到人,回到沈清澜的房间,沈清澜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上床,侧躺在那里,撑着头看着沈清澜安静的睡眼,眼睛里满是温柔的笑意。
**
傅靖婷等到傅衡逸离开之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赵姨出来看了一眼,见她那魂不守舍的样子,无声地叹口气,又回到厨房忙活去了。
正发着呆呢,家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拉回了傅靖婷的思绪,她拿起电话,只是刚刚听了没两句,她的脸色就变了,“好,我马上过来。”
匆匆挂了电话,傅靖婷站起来就走,就连鞋子就没换,赵姨出来问了一句,“靖婷,你干什么去?”
傅靖婷丝毫没有反应,神色慌张。
沈清澜和傅衡逸是晚间才知道顾博文住院的消息的,两人匆匆赶到医院,就看到傅靖婷正坐在医院的走廊上,脚上穿着一双拖鞋,神情呆呆的,就连他们来了也没有丝毫反应。
“小嫂子,大哥,你们来了。”顾凯刚交完费回来,看见沈清澜和傅衡逸,说了一句。
顾凯三个月前在部队训练的时候不小心受了伤,脚骨折了,傅老爷子在征询了顾凯本人的意见以后,就让他从部队里回来了,等脚伤好了一些之后,顾凯就回了顾氏集团上班,虽然半路上退出了,但是几个月的军营生活还是让顾凯成长了不少。
“姑父他怎么样了?”傅衡逸问道。
顾凯的神情凝重,看了一眼傅靖婷,有些犹豫地开口,“医生说伯父暂时醒不过来,他身上其他的伤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脑袋受到了严重的撞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清澜皱眉。
“伯父今天原本是打算去公司交代事情的,谁知道在半路上出了车祸,有人酒驾,伯父为了避开他的车就撞上了路边的路灯柱子,然后就这样了。”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谁也不清楚,当时在那个路口,不止顾博文发生了车祸,而是出现了一场连环车祸,顾博文虽然避开了那辆酒驾的车,但是其他人没有避开,有辆车跟那酒驾的车相撞之后,又撞上了顾博文的车。
说白了,要不是后来的那一幢,顾博文的伤根本没有这么严重。而酒驾的司机已经当场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