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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牧有些害怕在他脸上没完没了地涂抹胶水似的特效化妆品,不过宋导接着说:“没错,你现在的情绪特别好,最后一场戏是整个电影的高潮,我觉得你趁现在把它拍出来应该比较好,能行吗小牧?”
程嘉牧听宋导都已经这样说了,自己不好反驳,只好点头道:“我试试。”宋臣说:“很好,那现在就化妆吧!”
程嘉牧化好了妆,这是一个老年人的特效妆,头发花白,鬓角斑驳,脸上也增添了一些皱纹。
他拄着拐棍儿,有些步履蹒跚的走在一片墓地里,阳光洒在他的头上和身上。给花白的头发镀上了一层金边,看起来十分安详。
程嘉牧在公墓里慢慢的走,好像十分熟悉,他走到一个墓碑前,停了下来,将手中带着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准备好的酒和贡果。
墓碑上的东西非常齐全,是刚换过的新花,香炉里面的香还没有燃尽,墓碑前的台子上面摆着的新鲜贡果,和刚烧过纸钱的痕迹,这片公墓很大,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人,此时是清明节之后,程嘉牧每年都要来,可是在清明节当天却不敢出现。
因为他怕会碰到阿明的妻子。那个女人也是真的爱着阿明,她等了阿明一辈子,她爱他,一辈子都没有再嫁人,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其实也非常不容易。
蜘蛛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常常给她寄些钱过去,可是全部都被退回来了。她没有收下他的钱,于是他也就没有得到她的原谅,失去了来公募探望他的资格。
蜘蛛不怕阿明妻子的打骂,也不怕她的歇斯底里,却害怕看见她绝望的眼神,以及阿明儿子,那个小孩子长得太像阿明了,一样的明亮的眼睛,一样的常常带着笑意似的嘴唇。
蜘蛛不敢看到他们是因为他们之所以沦落到了如今没有丈夫、没有爸爸的境地,全都是因为他,是他一手造成的。
程嘉牧微微弯了腰,一双因为刻意化妆而显得粗糙的手抚摸着那墓碑,仿佛是在抚摸着他自己的爱人,程嘉牧缓缓开口:“阿明,我又来看你了。”他的嘴唇有些干裂,缓缓的坐了下去,将酒瓶打开,自己喝了一口,给阿明到了一杯,程嘉牧边喝边说:“阿明,三十年了,你已经彻底离开我三十年了,当时你第一次离开我的时候,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吗?但是我宁愿像那个时候那样恨你,因为你第二次离开我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办法再恨你,你真的很过分。整个人彻底消失,只用一个动作就让我永远记住了你,本来是你亏欠我的?明明是你亏欠我的。”
他苦笑一声:“可是现在变成我亏欠你,阿明,你总是这样精于算计,就连这一点小事也要跟我算计。”程嘉牧说着说着,声音变得有些哽咽,他去接阿明的酒中了向地上,撒了个干净,又给阿明再次盗了一杯酒,然后自己拿起酒瓶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他的喉咙咽了下去。
这次导演给他的道具并不是水,而是真正的酒,就是为了让程嘉牧找到感觉,咽下这口酒之后,程嘉牧的眼眶有些红,他看着阿明的墓碑,深情款款的注视了一会儿,一句话都没说。
良久之后伸出手,轻轻拂了拂上面积累的灰尘。亡夫卢明杰之墓。立碑的是他的妻子,程嘉牧冷冷的看着这个墓碑,阿明的一生里,他分明是,那样的爱过他,但是,阿明在世的时候不能跟他在一起,连死了之后都不能有他的一席之地,这样的墓碑,通常是合葬墓碑,下面留了一个位置,等着阿明的妻子死后便会搬进去。
而程嘉牧,一辈子都没有任何机会。只有在清明节之后,敢来探望的,亲朋好友都来过了,他才能一个人小心翼翼的,坐在阿明的墓碑之前,偷偷的跟他叙旧。
最后一幕是一个长镜头从蜘蛛的身上缓缓将镜头拉远,一直拉到天迹,给整个公募一个镜头,蜘蛛渺小的身影,在公墓中慢慢变成一个黑点,显得既渺小又无奈。
此时,应该打出全剧终的字样,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而现实,不就是这样吗?很多完美的结局只有在小说里才能出现,很多人,很多导演喜欢拍he大电影。
所谓的商业电影,商业电影就是为了迎合观众,因为人们都是向往美好,都希望能够得到一个美好的结局。但这部电影不是,他之所以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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