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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费时间,她现在迫切想知道零陵山的情况,想知道乔木会不会因为她不见而着急不已。她想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多得此刻一股烦躁堵住她的心口,她努力克制住这股无名燥意,“我只喜欢你给我挑选的,我们走吧,这里我不喜欢。”
这话彻底讨好了乔暮,他不由地笑了笑,招手示意身边的仆人上来,小声吩咐他几句话后牵着单花莸的手离开了。
刚走出铺子,迎面就走来一位中年男子,笑得极其献媚:“乔少爷,许久不见了。”
单花莸拧了一下双眉,随即抽出手与乔暮拉开距离。这一举动让乔暮对着不会看脸色的中年男子产生一些厌恶,他皱眉冷眼扫视一眼,冷声道:“许掌柜可是有事?”
听到这句话,单花莸挑眉,语气平淡的看着乔暮道:“既然你有事,我自己一个人逛逛即可。”
刚说完还没等乔暮说话,她转身就走,速度轻快穿梭在人群之间,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寻不到她的身影。乔暮脸色发青的收回视线,一脸煞气的看着面前的一副想讨好他的许掌柜,冷笑一声俯身在许掌柜耳旁轻声道:“你想怎么死?”
说完之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站在原地的许掌柜浑身发抖,脸色惨白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人一手刃打晕直接带走。
而独自一人离开的单花莸站在零陵山的山脚下,神色眷恋的伸手抚摸那块石碑,“我回来了。”
说完之后,她面无表情的走进零陵山,这熟悉的环境并未有让单花莸觉得轻松,反而让她越发的烦躁。方才在街上,她捉到几只妖询问最近零陵山可有什么事情发生,那几只妖一脸茫然的摇头,言并无大事发生。
这话犹如一把钝刀生生扎进她的心口上,随即力度狠重的转动这刀柄,不停的在她伤口处搅动。
她踩着地面上的枯叶,站在往日自己植根的地方,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抚摸着这块土地,眼里不断溢出恨意。眼泪缓慢的从眼眶中掉落,单花莸就像是死了心一样,表情空洞的扫视一眼四周,寂静无声,往日的欢笑仿佛是一场笑话。
她收回手,看着手指上沾染的泥土,轻轻碾了碾将手指上的泥土,视线一点点的变得冰冷裹着一层霜,她低声念道:“零陵山,乔木。”
她消失这几日里,想必最开心便是那总是说要照顾自己一辈子的乔木了。
也是,她只是个祸害。
想到这里,单花莸笑得连眼泪都重来掉了下来。既然都认为她是个祸害,那为何不将这个罪名坐实,免得让他失望。
她啊,最不愿让乔木失望了。
只不过,她倒是希望零陵山和背叛她的乔木能够接得住她这个祸害的怒火,不然多无趣啊。
将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后,单花莸缓慢的站直室身子,眼里的冰霜丝毫没有消减之意反而越发浓烈不已。她看着不远处那一棵茂盛的大树,清楚的知道那只不过是一棵普通至极的树,平时狐言那只狐狸喜欢躺在上面饮酒,而乔木就坐在她身旁轻声与她说话。
她收回视线,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位置,是她还是未修炼成人形时植根的地方。单花莸越发觉得这个地方就是一场笑话,她控制不住的用力的狠狠碾踩着脚下的泥土,直到浅色的鞋面染上了不少泥土才罢休,她勾唇笑得疯狂,“只不过是一场梦,美好而残忍。”
说完后,她敛收起笑意,理了理自己褶皱的衣服走到那棵树的面前,一点点的抚摸着有些许磕手的树干。片刻后她掌心迸发出一股极其浅淡的光芒,浅到需要极其仔细才能看清楚,“那就从你开始吧。”
原本茂盛的大树,不到半烛香的时间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失去生气。嫩叶的叶片化为枯叶快速的掉落在地,枝干就像是被焚烧过似的,不过清风一吹就化成灰烬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地的落叶。
单花莸体内有着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这力量使她安全的渡过了雷劫活了下来。她看着消失的大树,心情有几分愉悦的收回视线,“乔木,我如你的愿成为祸害,希望这次不会让你失望。”
说完之后,单花莸眼里闪过一丝讽刺之意,她绝不会轻易放过零陵山,也不会放过背叛她的乔木。
乔木,乔暮。
单花莸无声的笑了笑,同名同姓。苍天真是会开玩笑,竟这么巧合。
零陵山也无眷恋,单花莸扫视一眼一片寂静的四周,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老天爷真的会开足了玩笑,她刚走,一名模样极其清秀俊朗的男子步伐急促的出现了。喘着粗气,快速在四周急切的寻找什么似的,嘴里念着单花莸的名字。自然,这一点单花莸自然不知道。
等她返回乔俯时天色已晚。
乔暮表情焦虑的站在大门前,表情阴冷的咬紧嘴唇,他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单花莸的身影,将全部势力散出去寻找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单花莸的踪影。他决不允许他筹划许久的计划就这么终了,他不甘心!
就在这时,一道倩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单花莸愣愣的看着分明等她许久的乔暮,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看到单花莸回来之后,乔暮是真的狂喜不已,他快步走过去,将人拉入怀里紧紧搂着,原本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他嗓音沙哑道:“莸儿,你终于回来了。”
虽然知道这人的目的不纯,但是单花莸在这一刻眼里流露出一丝温和之意,她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乔暮的肩膀,轻声道:“抱歉,一时忘了时辰。”
乔暮细细打量一番单花莸,并没有看到她有什么伤口,只不过神色疲倦才松了口气,“回来就好,我差点以为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