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筹办安徽大学时,也想请宗白华来安庆执教,是我去南京找的他。这两年我们多有交往,也和他说过你报考中央大学的事。你去南京找他,他会帮忙的。”父亲解释。
这时的徐悲鸿任中央大学艺术系教授。
宗白华带孙多慈找的就是徐悲鸿。
宗白华与徐悲鸿相交,也有些小故事,当时宗白华赴德国法兰克福留学,听说法国国立最高美术学校的徐悲鸿如何了得,便慕名拜访。结果两人一见如故。
曾有研究徐悲鸿的学者这样描述过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宗白华带着孙多慈,到艺术专修科徐悲鸿画室找徐悲鸿,这是徐大师和孙多慈的第一次见面。
那个时候徐大师正在作画,差不多完成了。见宗白华进来,扬扬手,“既然白华兄来了,给评价一下,怎么样?”
宗白华也不客气,“既见君子,云何不喜,惜未见也。”“什么话,狗屁不通!”徐惩鸿叫道。
宗白华笑道:“你一个芙学大教授,连‘狗屁’都出来了,成何体统!”
一抬眼,看见怯生生跟在宗白华身后的孙多慈,后边的话收了回去,“这就是想来旁听的学生?”
宗白华把孙多慈推到他的面前,“我这个安庆小老乡,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徐悲鸿上下打量了一下孙多慈,问:“以前画过些什么作品?”
孙多慈把特意准备的她认为还说得过去的一些习作递了过去。但徐悲鸿只是随手翻了翻,就把它们丢到一边了,“过去拜过什么老师没有?”
孙多慈犹豫了半天,小声说,“安庆有个画家,叫阎松父,跟他学过一阵子。”想了想,又补充道,“北平画家萧谦中到我们家时,也给他看过。”
徐悲鸿皱了皱眉,“西画和国画路子不一样。以后再说吧,也许能学得出来。”又说,“听说你是报考中国文学系没有录取,才改主意来我们艺术专修科旁听的?”
孙多慈点了点头。
“这不好,”徐悲鸿似乎有些恼怒,“这把我们艺术专修科放到什么位置上了,是其他系的残羹剩饭?”
孙多慈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徐悲鸿见状笑了起来,“到底是孩子,一句玩笑话就当真了。放心,没有事的,我要是真生气,还会答应你吗?”又向宗白华嚷道,“你看你这个小老乡,多大出息,进来这么长时闻了,连正眼都不敢看我!”孙多慈确实不敢抬眼和徐悲鸿直视。她觉得她现在面对的,不仅是著名画家,是大学教授,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复杂身份。她有些茫然,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