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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沈天月的头发。
天空一声巨响。
沈天月身上的黑月层层破裂，被一剑粉碎。
她面露惊恐的神色，不断后退，可始终无法避开那余下的剑芒。
呲拉一声。
剑芒斩了她的面具。
她愣在原地，摸着脸上的面具，旋即咔嚓一声便裂开了。
与此同时，一道血痕一直从沈天月的脸上，经过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到了腹部的位置。
她呆滞，只觉得身体冰冷，生命力在快速的流逝，她知道自己即将死去。
“呼呼！”
陆锋喘了两口粗气，今天接二连三的战斗，他已经没多少体力了，要不是有从器灵那里抽奖而来的药剂，根本撑不到现在。
“沈天月，结束了。”
“你赢了？”沈天月身体冰冷，躺在了地上，四肢逐渐僵硬，但她的头脑还是清楚的，这种感觉太可怕。
“我赢了。”陆锋肯定道。
“你真以为自己赢了吗，哈哈哈，那又如何。”沈天月突然大笑起来，牵动着伤口不断撕裂，那血像喷泉一样刺眼。
“陆锋，好，确实是你赢了，你太会算计了，既然算计好了一切，对付我们沈家，对付辰家，对付我。”
“你真厉害，输给你不算我的羞耻，只是遇到你，算我倒霉。”
“你也很厉害，当初只是一个普通人，沈家的大小姐，竟然走到了这一步。”陆锋不得不敬佩。
这不是有机会就能成功的，所付出的代价，绝对很大。
“没想到你还会夸我，但我不准备夸你，而且我还要恶心你。”
沈天月的眼睛无比的恶毒，这让陆锋有不好的预感。
“你以为自己最聪明吗，错了，全部都错了，你也不过是他的棋子，那个人早就看穿了一切。”
“谁？！”
“自然是刺杀你的那个人。”
“陆锋，你干嘛不愿意去想，以你的聪明，完全可以猜到的。”
沈天月声音无比的尖锐：“你想想啊，那杀你的士兵是军神的亲卫啊，跟了他多少年了，四大势力难道连这种人都可以收买。”
“当然，军神不会杀你，他杀你不用大费周折，也不可能用自己的人。”
“秦首座也收买不了军神身边的人。”
“辰家更不可能，而且那士兵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哪怕你死了，他也会在第一时间服毒自杀。”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必定是让那士兵绝对信服的人。”
望着陆锋越来越惊恐的表情，沈天月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对，就是那个人，你脑海里想的没错，是不是很夸张，哈哈哈，当年我知道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
“不可能是他！”
“你不过是在污蔑，你没有证据，说什么都可以。”陆锋坚决摇头。
沈天月咳出一口血，她生命流逝的速度越来越快。
但是她很开心，他决定死之前报复一下陆锋，让他不痛快。
“怎么可能不是他，如果没有证据在我手上，我怎么可能让他出手。”
“陆锋，不要忘记了，聂前封的传承在我这里，我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
“李向华，也就是你们口中那位德高望重的李老，那位立下赫赫战功的李老，是我找到他，让他派人去杀你的，因为这是我的条件，如果他不这样做，我便会将他做过的事情公之于众。”
漫漫倒抽一口冷气，似乎不敢置信：“不可能是李老。”
因为那个老人，对陆锋很好。
对陆锋好的就是好人。
“天真，愚蠢，我有证据我才会说，所谓的好人，不过是他的外皮，也许他以前真的很好，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答应我，帮我杀你的时候，可是异常果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