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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
甚至他在单章中对《斗破苍穹》颇有不恭之语，将凡人本人的文笔和小说的剧情批驳的体无完肤。
用他的话总结一下就是：你小子不过是运气好，靠着题材的新鲜，以及超快的更新速度这才走了狗屎运。
他毫无掩饰的鄙夷态度，一下子激起了斗破铁粉们的愤怒。
一场从球球书城论坛，蔓延至贴吧乃至微薄的，关于《斗破苍穹》与《武逆苍穹》到底谁优谁劣，凡人是否江郎才尽的争论就此展开，而且颇有愈演愈烈之势。
王小凡看了看这斯文书生写的小说，实话实说，写的是真心不错。虽然斗破是这类文章的开山鼻祖，可惜这本小说的文笔确实不怎么样，这点连王小凡都不能否认。
斯文书生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借着王小凡的这股东风，竟然隐隐约约又超越他的趋势。
成绩如此之好，斯文书生也不禁有些骄傲了。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这本书的从设定到类型是完全抄袭了斗破了。
私下里，他煽动了自己的书迷去斗破苍穹吧，以及斗破的书评区发一些不堪入目的书评，以达到炒作自己书的目的。
后来他发现书评被删的太快了，根本达不到自己的目的，于是他一咬牙，掏了十几万块钱让水军公司来操作这事。
水军公司可不是只靠人工来发布信息的，他们有自己专门的程序，可以躲过球球程序的审查，让发布的辱骂贴删都删不掉。
其实如果理性的评论，哪怕是批评《斗破苍穹》写的不好，王小凡也没有任何意见。反正原作本就不是他写的，他只不过是抄袭过来，发布在这个世界而已。可是底下那一片辱骂他和他家人的书评实在让他忍无可忍了。
利用智脑连接到了网络，意识完全融入到了网络之中。通过ip查询，王小凡找到了发布这些垃圾书评的源头……
宁峰盯着自己花高价买来的几十台服务器，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些服务器正源源不断的发布着垃圾信息，只要有人付钱，他就可以在短时间内用垃圾贴和垃圾评论将目标的论坛和评论区淹没。
操作这些服务器的人都是他花廉价雇来的没什么文化的社会底层人员，连合同都不用签，只需要管吃住，每个月再给个千把块就行了。
殊不知，宁峰现在的每一单生意都不会少于五万块。他现在做的纯粹是压榨劳动力。
巡视了一番，正当宁峰想要离开时，服务器的可视化屏幕上忽然开始模糊，接着变成了一大片雪花。
无论工作人员怎么弄，就是没办法恢复。
“怎么回事？”宁峰皱着眉问道。
“不知道啊，突然就这个样子了。”工作人员们也很纳闷。
这些服务器装载的都是linux系统，上面除了宁峰花高价买的攻击程序和Oracle数据库，其他什么都没有。
Windows的病毒是无法侵染linux系统的，由于这个系统是开源的，黑客们也很少编写关于它的病毒。在05年最新的一款linux病毒发布以后，就再没有linux病毒被编写出来了。
“重启试试吧。”虽然重启可能会破坏数据库文件，可无可奈何的宁峰也只能这么做了。
狂按了一阵子重启键，工作人员们的汗都流出来了，可是屏幕上依然是雪花一片。
“老板，重启不了。”
“什么？”
宁峰走到屏幕前，自己按了几下，发现确实如此。
“看来只能拔电源了。”
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屏幕，还没反应过来时，所有服务器上的雪花在一瞬间变成了流着血液的骷髅头。
宁峰被吓得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阴森森的骷髅，滴了一阵子血之后，发出了不阴不阳的诡异笑声。
“桀桀桀，多行不义必自毙。”
骷髅头开始笑了，笑的让在座的所有人毛骨悚然。
“嘭~~~~”
一阵子强烈的爆炸声过后，宁峰和工作人员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的逃出了工作室。等到消防人员过来后，宁峰心有余悸的问：“我的工作室怎么样了？”
消防人员说：“屋子倒没什么事儿，就是所有的服务器都烧坏了。”
“什么！那可是我刚刚贷了款换的一批新服务器啊！按揭我还没还完呢！”宁峰瞬间不淡定了。
还没等他唠叨完，工商局的人意外的来了。
“你是宁峰吧？”工商局的人亮了工作证，然后问道。
“是……是啊，有什么事吗？”宁峰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妙。
“有人举报你无证经营，跟我们去局里一趟吧。”
“完了……”宁峰知道自己这次绝对是栽了。
事实上，他想的很对。你不办证，不交税，工商局的人能饶得了你？
两百万的罚款单这么一开，宁峰连死的心都有了。
他现在还欠着银行五百万的贷款呢！现在服务器没了，工商局又来了这么一招，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惹到谁了。按理说，他接的单子都是隐藏ip，用肉鸡做跳板发布垃圾信息的，不可能会被查到啊？
虽然欠了这么多钱，宁峰却不气馁。他知道，凭着自己这么多年的经验，只要再借钱买几台服务器，绝对能把钱赚回来。
可惜，三天后，被他压榨的那群工作人员因为工资被拖欠，再加上长期高负荷工作的原因，一怒之下，把宁峰揍成了植物人。
始作俑者王小凡，将意识从网络中退了出来，冷笑了下。
只不过是植入了能把电路板烧坏的程序，又给工商局打了个电话而已，王小凡觉得已经算是轻饶了这些水军了。
他自己也没有料到，宁峰竟然会落到了变成植物人的下场。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