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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也知道，小莹确实有被害妄想症，但是经过医院的治疗已经快痊愈了。哎，那孩子真是可惜了……”
后来教授又问起，张志勤和患者之前沟通的内容，甚至问到在被害人死亡的时间，张志勤的去向。
没想到张志勤对于教授所有的问题，全部都是对答如流，就像提前已经准备好了回答一样。
可毕竟于教授也是犯罪心理学的专家，他突然之间看出了张志勤身上有些状况不对劲！这也是教授后来才告诉我们的。
于教授开始沉默不语，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张志勤。
张志勤倒也沉得住气，反倒比刚刚的反应更加淡定。这两个人的职业，都是最了解人心的，他们之间展开了一场无声的对抗。
而此刻，在另一间审讯室里面，苏童正在跟张志勤的女助手了解情况。
这位女助手是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在苏童的注视下，她显得有些紧张。
苏童望着她的一双大眼睛说道：“别紧张，我们现在调查的人是张志勤，只是找你了解一下情况而已。”
女孩有些怯懦地点了点头。
苏童问：“说说张医生平时的生活，他有什么习惯？”
女孩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看着苏童一时语塞。
苏童启发道：“张医生平时吃什么，喝什么，喜欢穿什么，他的家庭怎么样……”
女孩想了想说道：“张医生喜欢吃青菜，而且从来不吃肉。他有洁癖，平时只喝自己泡的茶，穿着很随意吧，但是一定很干净。”
当女孩说道张医生的家庭时，眼神不自觉地有些闪烁：“张医生……应该和他太太感情很好吧。”
女助手不知道的是，她所说的话全都被记录了下来。
这些录音又被于教授，当面放给张志勤听。
此时张志勤和于教授已经在审讯室里面对坐很久了，时间越长，张志勤的不安就越是流于言表。
张志勤显得烦躁，眼神开始到处乱晃，身上局促不安的小动作也多了起来。
于教授微笑着问张志勤：“张医生，录音里面，你的助手对你的评价，你听清楚了吧？助手的评价属实吗？”
张志勤不知道于教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了想便说道：“她说的都对，我就是这样的人。”
于教授盯着张志勤的衣领说道：“那么请问张医生，你午饭吃的是什么肉？”
张志勤冷笑一声说道：“吃肉？教授你是人老了，记性太差？我从来不吃肉的，就算吃油也只吃植物油。”
于教授指了指张志勤白大褂的领子，说道：“那你怎么解释，你衣服领子上沾到的油渍？那个油渍的颜色肯定不是植物油，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去化验一下。”
张志勤低头一看，忽然整个人变得慌张起来，他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也……这也有可能是吃饭的时候，别人不小心溅上去的……”
于教授又逼问道：“你不是有洁癖的毛病吗？怎么会把带油渍的衣服穿这么久？”
张志勤手足无措，像是不知道怎么做好了一样，他忽然把自己的白大褂脱了下来，揉成一团扔到了一边。
张志勤慌张地说：“于教授，你怎么总是问我一些私人问题？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就先走了！”
张志勤刚要走，却被教授拉了回去。
“听说你只喝自己泡的茶，看看我们在你办公室找到了什么东西。”于教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