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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柳锁池塘!
这样一个绝对,太京城谁人不知,整个中州谁人不知?
上官豹脑中忽然跳出这样一个绝对,他瞬间就生出不妙的感觉来——他的主子似乎脚往刀刃上踢啊!
那乡巴佬在文道上造诣,镇压了整个中州,羞辱整个中州。他最深切的体会就是,九公好像骂娘了,而他主子亲爹三天大笑不绝,即便被九公暴打了一次次,依然大笑不止。
这么搞能行?
上官豹心中表示了怀疑,但他却不敢明说,只能旁敲侧击道:“少爷,那一只破鹦鹉似乎又被穿花衣了!”
又,这也就是说,此绝对不是第一了。
至于穿花衣,似乎和楚阳的扒光拔光,吊起来晾晒完全是相反的方向,但鹦鹉宁愿被扒光拔光,吊起来晾晒,也绝对不愿意穿花衣。
因为惨,实在是太惨了。
大热的天,它被禁锢了修为,穿上一重又一重为鸟儿准备的衣服,重重包裹之下,人都要长出痱子来,它即便是一只鸟绝然不好受,也受不了。
尤其还不只是这样,鹦鹉穿花衣,一重又一重的,最后它能由一只鹦鹉变成一座山,一座衣服的山。在其中,形同被幽闭,关在万万层地狱的深处。
鹦鹉挨了一次后,顿时觉得读书写字,作诗作画这些那是何等幸福愉快的事情。
“哼,那一只破鸟!”上官璨闻言忍不住冷笑:“它当真是对那一坨屎有信心至极,居然故意泄露消息给我,好让那一坨屎坑我!”
一顿,他又是一怒:“姐姐当真是鬼迷心窍了,于那一坨屎居然这般在意,居然如此恶惩那一只破鸟!”
忽然,他也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穿衣服这不是鹦鹉独享,他也是其中的一份子。自他姐姐从东洲回来之后,就变了许多,不知道如何想到这样恶毒的手段,将他折磨痛不欲生,以至于他轻易都不敢惹事情了。
“该死的,这一回我也要给你这一坨屎穿花衣!”
上官璨一想得修为被禁锢之后,穿了一重又一重的衣服,最后比那一只鹦鹉那还惨,忽然又恨恨了起来。
穿花衣!!!
上官豹蓦然也不由打了个寒颤,他也经历了,幸亏求饶及时。
那一日的情况是这样,直到现在他依然历历在目,仿佛如同在昨日发生:他的主子被穿花衣了,他不觉得那有什么,不就穿衣服穿成一座山,那值当什么一回事呢。
所以,当他流露出这样的意思后,他的主子就给他穿花衣了。他很快就发觉其中的恐怖,弄出了一身痱子不说,那等如同被幽闭的感觉简直就让人能发疯。
只是一天他就挺不住了,那一只鹦鹉和他的主子则统统是七天七夜,惨到不行。
“少爷,您还有其他吩咐吗,没有奴才我这就去完成您赋予的使命。”
上官豹生怕他的主子想到过往悲惨经历,心血来潮给他穿花衣,立马就想逃。
“去吧!”
“是,少爷!”
上官豹小心翼翼的走出了一段,然后嗖的一声就窜了出去。当他到得安全处后,不由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道:“吓死你家豹爷我了!”
接着,他就抱怨道:“不知道岚小姐哪里学来的穿花衣,那当真是要人命啊!”
上官豹直摇头,然后径直办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