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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勾搭,设了如此一计把那对瓷瓶给偷走了!”
“家桂哥,你这是咋讲话呀?俺华荣鸣,是那样的人吗?俺在你家,都赶了多少年的车了?俺这身上的伤,可还在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希望你不是,可你干的这事,令人如何看如何感觉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枉我让你在我家赶了如此多年的车!瞧你多会演戏,还让自个弄出点皮外伤,这掩人耳目的局做得多好!”
“俺要是那样的人,就让老天霹了俺,天打五雷轰!”
“轰什么轰,老天又没长眼,你招呼也无论用。你这越是发毒誓,就越讲明你心虚。”
“俺心虚?好,俺心虚,你讲俺心虚,那你就令人去俺家翻翻看,看能不能找出你们家买的那对儿大花瓷瓶!”
“还翻什么翻呀,都这会孩子了,你肯定跟他们商量好了,把那东西给卖了,各位把钱分了。你还会傻乎乎的,把它放在家里擎等着我去翻呀?”
“家桂哥,你这不是要冤枉死人吗?”
豆豆爸如何争辩,华家桂都不听,最后还讲要告官。让衙门的人来给豆豆爸点厉害看看。
豆豆爸实在感觉为难,明白面前的世道,什么事只要到了衙门里,穷人就是有理,也没几个能得到正义裁判的。内心委屈得难受,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赶,找了天良母给中间讲和——意思是虽然自个没偷,可毕竟是自个赶车时把人家重要东西给弄丢了。争取几年不要工钱,把瓷瓶的钱给顶上。
虽然天良家也穷,可他们家在穷人堆里也算日子殷实,天良会打家具卖,天良母年轻时又在京城见过世面,讲话办事在穷苦人家,算是一等一的,颇具威信。两家关系处得又好,天良母倒也愿意为豆豆爸出面。
头半晌,估摸华家桂该吃了早饭,什么事都吩咐下去了,也趁着太阳还不算毒,天良母就挑了一身干净点的粗布衣服穿上,去了华家桂家。
双方见面一过招,天良母就开门见山。
“家桂哥,虽然俺家,另有荣鸣兄弟家,跟你们早出了五服,算不得本家了,可毕竟依旧一个华家老祖宗的后代。咱做事,最好是多留几条后路。无论哪个世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不是?”
华家桂穿着一身凉绸的汗衫,摇着小摇扇,神气地讲道:“我也没想做绝,兄弟媳妇你替荣鸣一家出马,也肯定有自个的建议。荣鸣兄弟既然让你来,表了他的诚意,我也愿意,不给他告官,找个折中的办法。”
“嗯,俺猜家桂哥一直讲着要告官,却没行动,也肯定是有建议。只是想杀杀荣鸣兄弟的威风,出出气,让他内心怯了,好坐下来讲解决的办法。”
“兄弟媳妇,依旧你聪明。既然话都讲到这份上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其实只要荣鸣兄弟好歹做出点牺牲,我就不会去告官,我跟你透个底,你也听听,看我这法子,是不是可行?”华家桂讲这几句话时,嘴上堆积着不自然的笑。
“好,你讲。”天良母口里答应着,内心却在讲:这没良心的老家伙,内心不定又有什么坏主意憋着呢!
华家桂见时机成熟,反倒不着急了。他招呼下人给天良母续茶,慢条斯理地对天良母讲道:“兄弟媳妇,我们这光顾讲话了,我这还忘了让你尝尝我这龙井到底如何样了。你先品一品,润润嗓子,我也再把那办法想得周全点,接着我再讲给你听。”
讲完,华家桂自个也泯了一口茶,接着放下,很有一种打了胜仗的觉得。接着,故作亲切地讲道:“他大婶,这次华荣鸣出的这事,可是他自个弄出来的,要不是我拦着,讲不定,官府早就抓了他了!”
“嗯,家桂哥做事就是识大体!不像那些表面上讲好听的,背后给人使绊子的小人!”
华家桂不好对付,天良母内心明晰得很。因而,华家桂想的法子刚开头,天良母就先把他抬举得老高。想先把他最馊的那些主意给堵住。
华家桂知道天良母这是正话反讲,表面上讲别人,其实针对的是自个。就刻意来了个装傻冲愣。
“他大婶讲得对,小人呀,我可不交,咱也不做。我华家桂做人,一是一,二是二,该如何着,就如何着。谁对我讲什么,我都会反反正正地想想,他这话讲出来,到底是啥意思?不能别人讲两句,我就没了主意!”
两人一句难听的话没讲,却有隐隐的火味性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