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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提分手,我也摸准了他的性子,他追求你一次,但你放了手,他绝对不会追求你第二次。”
白慕雪道:“你把我毁了,你也没有得到他的青睐。”
“那我也高兴,反正在他身边的不是你。”
“你我都不过是他命中的过客罢了,斗来斗去,得了便宜的全是那个小姑娘。”
方岚道:“那是你没本事,如果是我来做,她这会儿早就躺在别人身下呻*吟浪*叫了。”见白慕雪不语,她又说道:“你想一箭双雕,可惜,只打落了我一个。”
白慕雪突然笑了:“能拿掉你,也不枉我费那么大的力气做这个局。”
方岚问道:“上回他结婚,你心里不高兴,来我这儿撒野,跟我说了一堆废话,这些天我就一直在琢磨,你是不是和方鸿有什么交易?”
白慕雪眨了眨眼,说道:“你猜呢。”
“你们果然都是一丘之貉。”
白慕雪道:“人做了坏事就要遭报应,你当初那么对我的时候,就应该料到这一天。”
方岚道:“如果真的有因果循环,你以为你躲得掉?”
白慕雪起身往外走,说:“我大不了是得不到他而已,你却要带着精神病这顶帽子被关在这里,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来看你,没有人和你说话,你爸你妈被送走了,你弟只知道自己玩乐,你舅舅们根本不在乎你,你想死也死不了,你看,这屋子的墙壁,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你撞不死,玻璃是钢化的,你撞不碎,一辈子都呆在这里生不如死,这些,都是万玉山给你特制的,你喜不喜欢?”
方岚闻言冲过来,却被白慕雪关在门里,她疯狂地敲打着门上的玻璃窗,大声谩骂:“你也不会有好下场,他宠起人来什么样你最了解,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白慕雪只对她柔柔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
万玉山过来时,四人正好吃完饭,万璟芷将谢晚月和老太太,秋曼送上车,转而拉住万玉山低声道:“她确实对你存有很深的感情,我今天开导了她一番,然后把她打发走了,但是你要小心,人的执念比较可怕,一旦钻了牛角尖,根本不顾底线道德。”不待万玉山说话,又问,“你是怎么和她扯到一块的,难道你对她也余情未了?”
万玉山道:“她在国外的那几年受过伤害,精神被刺激到了,一直没治好,去年她回国,她母亲找到我,希望我可以协助她做治疗,姑姑,我不是痴情种,跟她的那段已经时隔多年,自分手之日起,就是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万璟芷皱眉:“那她也是个可怜人,她现在治疗得如何了?”
“已经痊愈了。”
“那就好,我是担心事出蹊跷,对你不利。”
万玉山道:“我并不是大善之人,之前答应她母亲是顾念曾经的情分,如果想算计我,那这个算盘真是打错了。”
他的神情冷漠,语气薄凉,竟让万璟芷感到些许凉意,此时她才突然惊觉,眼前的这个人自小被培养为万家的掌门人,无论观念还是做派,都与其他人不尽相同,他是为万氏而生的,这么多年虽然也恣意过,妄为过,但从始至终,他骨子里那份令人望而生畏的决绝和绝情,一直未曾消退过,别人拿他三寸,他反手就要人命,她的担忧似乎有点杞人忧天了,她推了他一把:“赶紧回去吧,天儿挺冷的,别让老太太着了凉。”
万玉山上了车,听到谢晚月还在和老太太讨论下午的课,秋曼也在听,他全程给三人充当司机,愣是没人跟他说半句话,直到回了家,安顿老太太睡下,秋曼才来向他汇报老太太一天的饮食及身体状况。
他们这边结束,谢晚月便过来揽住秋曼低声问道:“您怎么把我的睡衣都洗了?”
秋曼道:“有两件已经干了,一条白色,一条黑色。”
谢晚月面色微红:“那两条有点儿露。”
秋曼道:”我瞧着挺好的呀。”
谢晚月想说,那两件睡衣,穿还不如不穿呢,那还是沈黛送她的礼物,她在寝室搁了几天,试过一回,看了几眼就赶紧脱了,后来带回来塞进衣柜里,再也没动过。
秋曼也太勤快了些,挂在晾衣架上的几件长袖款的睡衣现在还在滴水,她今晚面临三个选择,一是穿那两件薄如蝉翼又性感至极的睡衣中的一件,二是裸睡,三是穿毛衣睡。
裸睡不可能,穿毛衣睡,万玉山会认为她脑子有坑,质疑地目光绝对会让她睡不着。
啊啊啊,真后悔没有把夏天的短裤半袖或者裙子带几件过来。
一番天人交战后,她挑了件黑色的睡衣穿了。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秋曼把万玉山的睡衣也洗了。
当她抱着双臂从浴室出来时,见万玉山已洗完了澡,腿上盖了一半的被子,光着上半身靠在床头看书。
她瞄了两眼,飞速奔到床上,掀开被子躺进去。
万玉山从书上抬开目光,看了看她,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脸颊染了两团不自然的红晕,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卧着。
他用膝盖顶她:“灯没关。”
“你去关吧。”女孩儿的声音透着氤氲。
万玉山倾身过来:“你是不是感冒了?”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气息微烫,撩在她的耳朵上,真是让人如在炼狱一般。
谢晚月心里慌慌乱,正待开口,他却覆手在她额上,她一惊,忙伸手去抓,不想被子滑落了,露出一大片肩头,上面只挂了一条细细的黑色肩带,映衬着雪白的肤色,透着一股妖劲儿。
万玉山觉得她额头不烫,倒是她抓住他手指的手十分烫,掌心还汗津津的,再一瞧她的面色,更红,而且呼吸还不顺畅了。
“洗澡用的水太热了?”
“不是。”谢晚月松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万玉山问:“怎么了?”
“受不了你摸我,痒。”
万玉山“嗤”地一声笑:“怎么这么敏感。”
谢晚月慢慢拉过被子盖住肩头:“我也不知道。”
眼见着那条肩带被一点一点掩住,万玉山突然有点心痒,他去关了灯,躺回床上睡了,夜里做了个缱绻的梦,醒来时,室内是一片蒙蒙亮,床头的闹钟显示为早上八点。
兴许是周末的缘故,身边的女孩儿没早起,这会儿睡得十分沉,再一瞧,顿时有些气血上涌。
她是背对他趴卧的姿势,身上盖得被子已经滑落到腰间,睡衣只堪堪遮到蝴蝶骨下,腻白的肩背裸露在外,雪臀挺翘,修长的双腿半遮半掩,一粒粒珍珠样的脚趾圆润饱满,香艳又魅惑。
他起身,一把将被子掀过去把她蒙头盖住。
谢晚月被砸醒,惊坐起来,懵呆呆地问:“怎么了?”
那欲露还掩的粉红一点晃得人口干舌燥。
万玉山把她按回去,又用被子蒙住,自己则拿上衣服去了浴室,不多时,里面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谢晚月有些莫名其妙,她今天没招惹他啊,他这起床气干嘛撒到她身上,美梦都被吓没了,看了眼时间,唔,该起床了。
伸个懒腰,双臂暴露在空气中后,她才蓦然醒悟过来万玉山为什么会那样,她慢慢地掀开被子往里瞧了一眼。
睡衣经过这一晚的揉搓,几乎全堆在腰上,肩带在臂弯,胸露着,腿光着,一条白色底裤兜着臀。
这样的她,都被看光了吧。。。
他不会认为她是刻意穿成这样勾引他吧。。。
要不要去做个解释?
可是解释了会不会尴尬?
谢晚月懊恼地捂住了脸。
万玉山站在凉水下冲了半天,仍然不得纾解,不得不夸赞一下她,真是长大了,完全褪去了少女的青涩,长成了一个勾得起男人欲*望的女人。
他也就只能忍这一回。
洗完澡出去,床上已经没人了,万玉山换了套衣裳出去,见谢晚月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餐桌前吃饭。
他往她身边一坐,她端着碗筷微微侧身,往旁边挪了挪。
自己做了什么不自知,还闹小脾气。
再说夫妻之间,看都看了,又没少块肉,脸红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