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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煜一起死在祁罗江,让元桢无可奈何之下才能选择他么?
叶挽不说了解元桢,却也能猜到元桢的几分做法。
逼迫兄弟可以,但若是想打着把其他兄弟都灭口的主意,让元桢无奈之下退无可退,没有人选择只得选择自己,元桢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不知道为什么叶挽就是能确信,元桢即便是晚年无所依,让烈王府就此绝后,也不会在别人的逼迫之下做出什么选择来。你可以相争相斗,可以自相残杀,但是元桢的底线在那里,就是不管怎么争都不允许算计到他的头上去。
可元炯现在的做法……着实有点在逼迫元桢的意思。
叶挽苦笑,她现在都能猜透几分元桢的想法,却还是猜不透元炯的。元炯就好像是一个迷,以她现在的想法,还暂时解不开。
“不要苦恼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花无渐扬眉认真道,“你现在想的再多也总有疏忽漏算的时候,不可能尽善尽美。你不是总跟我说相信你褚将军?这个时候你怎么不相信他了?”
叶挽失笑道:“这不一样。在祁罗江的战事我当然相信他,元煜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我怕元炯在背后捣鬼……”
“你以为褚洄猜不到元炯会在背后捣鬼?”花无渐反问道,“再怎么说他也算是从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人,若是连这点阴谋诡计都看不穿,还做什么将军?”
叶挽强忍着把那句“做将军跟看穿阴谋诡计有什么关系”给咽了下去,看向花无渐乐道:“你不也是从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人,那你看穿元炯想要做什么了吗?”
“你还抬杠了?”花无渐颇为惊讶的瞪着她,“我是商人,商人!这哪能一样……你要问我哪家做生意出了什么问题,哪家想要用什么商业手段对付别人我可能知道,问我这个……”他即使翻白眼模样也优雅无比,嘴角挂着讥嘲的淡笑。“我要是知道,现在你跟着的就不是那个褚穷鬼,是我了。”
“你不要老说褚洄穷好不好。”叶挽无奈的摊开手,将元炯的问题暂时抛到脑后去。“你现在整天在我旁边瞎转悠真的好么?难道烈王就没有旁的什么事情要你做?”
小白一直在他们身边打着转,听到这话适时的“汪”了一声,好像在赶花无渐走。但是没等它得意有片刻的时间,就被背后的山鸡猛地跳出来啄了一下屁股,嗷嗷惨叫。
花无渐乐津津的骂了一句活该,扭过头对叶挽道:“当然有啊,我现在的事情就是你啊。烈王殿下让我把你勾引走,不要让你老缠着褚洄,烦人。”烈王虽然没有明摆着这么说,但是话里话外透露的都是这个意思,花无渐添油加醋的给他补全了说了出来。
“……”叶挽暗想,元桢从某种角度上来看还真是鸡婆的很。而且又不是她老缠着褚洄,明明就是褚洄寸步不离的老是要缠着她啊,为什么搞得一副她美色误国的模样。她不是什么倾城绝世的美人,褚洄也不是君,用得着这么夸张么?
她抿了抿嘴唇,任重道远的拍了拍花无渐的肩,无语道:“你努力吧。”
“努力有用的话,还要一步登天的幸运儿干嘛?”花无渐颇为幽怨的看了她一眼。他长长的“啊”了一声,突然道:“对了,有件事情还要麻烦你帮个忙。”
“什么事儿?”叶挽稀奇的看着他。花无渐富可敌国,手下能人异士不知凡几,只是从来没在外人面前显露过而已。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她帮忙的?
花无渐“唔”了一声:“也不算是求你帮忙,想让你找暗阁的朋友帮个忙。我手下说滢儿从燕京跑了,现在人在陇西,所以……”
“滢儿跑了?”叶挽大惊失色,“一个人吗?现在大燕也说不上安全,乱的很,她怎么会一个人跑到陇西去?”花滢那丫头虽说是机灵,到底也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还是个姑娘,怎么会跑到陇西。说起来,她自从来了西秦,好像已经快半年没有联系过姚清书和花滢了。先前是因为被元炯关着没有机会,后来则是褚洄陪在身边有点“乐不思蜀”,竟然一下子把这事情给忘了。
花无渐懒懒地原地就坐下了,还坐到了小白的一条狗腿,引来小白一阵嗷嗷的惨叫。他说:“说起来也是我的问题,滢儿是去找我的,不过我却离开了沧州。万幸的是滢儿现在人在沧州军营里,不会有什么安全问题要担心。”
花滢竟然能跑到沧州军营里去,让叶挽觉得自己平时可能是小看了这个姑娘。“那还好,豫王殿下人品不错,见滢儿孤零零一个人大概也不会赶她走。既然滢儿安全,你还有什么要让我做的?”叶挽挑眉道。虽说花滢一个女孩子在军营里不是长久之计,但是至少安全的很,眼下也只能这么办了。
花无渐的脸色陡然变得有些阴森,咬牙切齿道:“你帮我让暗阁传个消息给甄玉那个混小子,就说他要是敢欺负滢儿,老子一定立马回去千里追杀他!”
甄玉?叶挽眨了眨眼,心中的好奇咕噜咕噜就冒起了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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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妹夫曾经和老子喜欢上同一个人,要不要杀了他?在线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