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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屋子,做起饭来。
等到自己做好了饭菜,焦家的人也都回来了。
沈清竹奇怪的很,这些人怎么跟有特异功能一样,自己不做饭,就没人回家,自己一做熟饭,这些人都回家了。
这些人都是属狗的吗?循着味儿就回家了!
沈清竹腹黑的想。
今天中午有高粱米饭,还有蛋汤,还炒了三个素菜,其中一个鸡蛋,沈清竹用辣椒炒了。
又有汤,又有饭,还有菜,焦家的人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沈清竹在焦老太的恩赐下,添了半碗高粱米范,夹了一点素菜之后就冷冷地给了沈清竹。
沈清竹接过,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蛋汤和辣椒炒蛋,撇了撇嘴。
她早知道这老太婆不会给她吃这些菜的,所以,她都是第一个就把这含蛋的菜给弄了,既喝了一大碗鸡汤,又吃了好几大口辣椒炒蛋,不然的话,真的等焦老太来分,她是连鸡蛋壳都吃不到的!
吃好了饭,洗好了碗筷,沈清竹又扛着锄头去了地里,地里已经有不少的人了,都是上午没锄完的,吃过了饭都过来了。
那个何老爷没在,倒有个年纪比何老爷小的中年男子坐在树荫底下,半躺在椅子里,双脚架在桌子上,正抖着腿,闭着眼睛哼着小曲。
只见约四十岁上下,油头粉面,油腻不堪,身上一件棉质的长袍,在村子里那可真的算是稀罕物了。看来,这人应该是何老爷的儿子了。
沈清竹没理会他,直接下了地干活。
果然,到了地里,就听到有村民在谈论这人。
果然,这人就是何地主的独子,叫何钱。
这何钱还生了个儿子,叫何元宝。
何地主的大名原本是叫何银的,后来估计是觉得这名字不够好,后来改掉了,叫何金。
这何家人,还真的是掉进钱眼里去了。三辈的名字,都跟钱有关系。
锄完一畦草之后,她到了树底下,去拿纸牌。那人从手里拿了一块纸牌直接往前一扔,正好扔到了沈清竹的脚底下。
沈清竹看着这傲慢的何钱,也不愿意理会他,直接捡了被扔在地上的纸牌就下了地。
好不容易锄完了,太阳也快要落山了,沈清竹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去领了最后一张纸牌,然后将所有的纸牌都给了何钱之后,就等着他给自己工钱。
没想到何钱收了纸牌之后,直接丢进了抽屉里,提都不提工钱的事情。
沈清竹站了一会,见他不给钱,有些急了:“你咋不给工钱我?”
沈清竹的声音透着不耐和愤怒,那何钱这才抬头,斜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给工钱?凭啥要给你工钱?你婆婆在我爹这里支取走了三天的工钱,你还来找我要工钱?想要工钱,你回去找你婆婆要去!”
今天的太阳很烈,虽然已经到了傍晚十分了,可依然热的很,沈清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给打的湿漉漉的了,后背的衣裳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完美的少女曲线。
何钱一抬头,这眼睛立马就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