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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么看着我做啥?”
区翔就笑道:“真不错啊,没想到虎妞儿的真命天子是你啊!”我赶紧摆了摆手,说道:“别闹了,都什么时候了。”静儿翻着白眼说道:“那为什么虎王偏偏把信件交给了你呢?”我说:“我怎么知道?可能是虎王发觉我阻止大家用枪打他,所以对我稍稍有点好感吧……”
大家就一起盯着我:“你是意思是说。虎王搞错了?”我嘴里一涩,不知道如何反驳了。同时我心里也奇怪起来,难道说那个栾晓婷才是我的爱人?一个虎妞儿?我觉得我的冷汗都下来了。
剑天寒还在滴滴答答的给总部发报,过了不久,福乐多总部的电文就发回来了,这次九哥在电文里面大发雷霆,狠狠的将我臭骂了一顿,说我太冲动了,怎么能直接就用老车当主驾驶员呢?总部正要往新郑派飞行员呢,你们可倒好,自己就飞走了!
我赶紧回电,说实在是事态紧急,再说我这个人你也知道,向来是自力更生惯了,不敢给组织找太多麻烦云云。
发完电报之后,我把身边的几个人召集到了一起,结果发现我身边就剩下翔子。静儿、小剑和孙琪了,其中孙琪还听不太懂中国话。我就把大家直接领到驾驶舱里,然后对所有人说道:“咱们这次去四川,恐怕不能像以前一样了,说不得还会与人斗智斗勇,玩一点心眼儿。”剑天寒就说道:“看来老花有主意了,说说吧,我们都听你的。”其他人野都向我点了点头。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好主意,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吹牛了!”五六个人十几只眼睛向我看了过来,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吹牛?”我就点了点头,说道:“现在的情况有点特殊,四川成都那边已经有人占据了,而且很明显,那个家伙还有点实力,不可能像相思泉或者潞王陵那样垂手而得了。现在的问题是那家伙对咱们还充满了敌意……药劲虽然不是我们的盟友,可是他毕竟也是幸存者,要想直接把药劲那一伙人推倒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说,现在的人类实在是不适合互相残杀了。再说就凭我们这几个人,想在人家的地头上兴风作浪,也是希望渺茫。因此,我要大家通力合作,打一场漂亮的心理战。”
“我们怎么做?”区翔问。
“咱们的飞机,还要多久飞到成都?”我问老车。老车看了看地图,说道:“还有2个小时。”
“很简单。大家听我指挥,现在每个人都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子,不管我们下了飞机之后,见到药劲那一伙人有多么强的实力。你们任何人都不许表现出吃惊的样子,一定要摆出一副‘你们这些都是小儿科’的架子。你们也不要说自己是福乐多跑腿的小弟,从现在开始,孙琪就冒充相思泉基地的老大,静儿就冒充橄榄山基地的虎妞儿。翔子当然就是航站楼的一把手了,至于潞王陵……”
武书源就坏笑道:“当然只有我最合适了。”我点了点头,说道:“对,你就冒充潞王陵基地的会长,见了药劲的时候,别忘记了把千里羽琪那套游戏里面的说辞端出来,好好吓唬他一番。”
剑天寒就看了看老车,问我:“老花,那我和老车冒充谁?”我就笑道:“咱们三个就冒充咱们自己就行了,老车一看就是个司机。说他是飞机驾驶员已经抬举他了。至于你么……怎么看怎么像个跑腿儿的小弟。”武书源就在旁边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翔子哥和静儿姐姐身上有那种冷静的天赋,孙琪又不会说汉语,怎么弄都不会露馅,……老花就不用说了,除了在九哥面前老实的像只花猫,可是只要一离开九哥,那种不服****管的神气不用装就满身都是。”
老车只是呵呵一笑,没说什么。剑天寒却苦着脸说道:“就算是这样,也没你们这样挖苦人的。”
我出来打圆场,笑道:“好了,咱们就这样定了。见了药劲那小子之后,千万别露陷了。只要咱们装的像,那么再借药劲八个胆子,他也不敢过分的为难我们。”
静儿听了,不置可否:“这样做有用么?”
“大家听我说,我们福乐多基地现在有很多事情要去办理。是不可能当真派出大部队去解救金****的,那个药劲很可能是看穿了这点,所以才敢出手扣留了金****。而且我们福乐多这一系人马,分散各地的不同角落,即便大家同时出兵,也做不到同时打到药劲的基地。他占据地利,稳占上风,换句话说,即便我们去了,也打不过他,可是我们这样去吓唬一下他,却一定有用,这里面的道理很简单。”
“什么道理?”剑天寒莫名其妙的问道。
“大家都见过秋天树叶落光之后的小树吧?光秃秃的一点也不显眼,可是到了春天,当这个小树上开满鲜花的时候,却让人感觉它是那样的丰满妖娆。同样是同一株小树,有花和没有花的区别其实并不大,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的不同——这是三十六计里的其中一计,叫树上开花、虚张声势。”
“老花,我还是不明白……”静儿问道:“万一药劲再把咱们几个也扣住了,咱们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恩,说的简单点,你要是突然之间遇到有好几个基地的头人一齐来兴师问罪,会有什么感觉?”
“那我就直接崩溃鸟。”
“呵呵,是啊,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一旦打破了那个局限,会使人发狂的……我告诉你们,我们每一个人都一样,无论在社会里还是在游戏中,都会莫名其妙的感到孤独,任何一个孤独的人,在与一个集团对抗的时候,都会产生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为了安逸一点的过日子,适当的妥协是很正常的选择。”
“是哦,”静儿略有所悟,问:“然后呢?”
我沉吟着说道:“那还有什么然后?大家到了成都之后,摆出一副外交官去理论的架势,不要把药劲逼急了,只要把金****解救出来,咱们就算大功告成了。”
剑天寒乐了:“我草,老花你不是吧……哈哈哈,这样一来,那个药劲还不疯掉啊……”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事情不会那么顺利……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可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全靠临场应变了。”
“我们要着陆了。”老车居然还抽出手来搓了一把,然后就聚精会神的开始驾驶着飞机一路俯冲了下去。我在心里直念“阿尼陀佛”,心想还是把药劲的事情放一边吧,先降到地面上再说。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飞机降落的异常平稳,简直比陈廷耀开的还要好,我们的飞机在跑道上滑行了好远,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我们大家刚刚呼出一口气,就听四周警笛咿呀作响,十余辆顶着警灯的汽车从各个角落呼啸而来,转眼间就把我们的飞机围了个水泄不通。就在我们目瞪口呆的当口,就看见那些警车之上稀里哗啦跳下来近百名身穿藏蓝色警服手持冲锋枪的人,他们一个个手脚及其干练的用警车当临时掩体,将枪口对准了我们的飞机。
“天啊!”我们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点难以置信,眼前的情景怎么这样眼熟啊?貌似以前看进口大片的时候,经常有类似的狗血镜头。
正发愣的时候,就听得有人用电喇叭向我们喊话:“飞机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请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放下你们的武器,高举双手,从飞机上走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