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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不用脱的，要用扯的？撕的？
言瑞森走后面，整理好了自己，将车内收拾一番，拎着乔湘的平底鞋，手心攥着她破掉的内/裤，以及和内/裤成套的蕾丝内/衣。
经过一楼，一路将乔湘开着灯一盏一盏灭了，上楼去找她时，她已经钻进他卧室的盥洗间，在清洗自己。
言瑞森在外面敲门，温柔叫她：“湘湘，我进来了。”
乔湘没有理他，他径自转动门把手，门一打开，屋子里的热气扑鼻而来，乔湘站在水柱下，正捧着热水在洗脸。
言瑞森把手里的女士内衣裤放在盥洗台上，然后走过去，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和她一起洗澡，欣赏彼此的身体，这大概也是亲密而温馨的一件事情。
“有没有背着我吃药？”
他抱着怀疑的态度，总得要问一问。
乔湘拿浴球给他擦身子，擦到他后背的时候他刚好问这个，于是眯着眼打量了他半晌，又低头继续给他擦，“没有。”
“我很期待我们的孩子。”
“你跨度挺大，还没有掰扯清楚我们的关系，就要跟我谈孩子。”
乔湘故意拿话噎他，主要是又想起白天邓琳他们说的，一个半钟头在余素颜房间啪啪啪都可以两次了。
言瑞森听她说这么酸的话，难免笑了，“我们的关系，很亲密。”
乔湘为他服务着，从上到下给他擦洗，却依旧嘴硬，小声嘀咕，“你和我的高中同学也挺亲密。”
“跟你比较亲。”
乔湘又想顶一句，哪知道他特无耻的又说，“并且我对你很有诚意，刚刚才给了你几十亿。”
乔湘被他如此内涵的话噎得接不了话，想推他，手刚伸过去就被他拉住往怀里带，抱得紧了，他在她头顶情深意长的说，“湘湘，无时无刻，我只想着你。”
乔湘手里拿着浴球，眨眨眼，细细的手臂环在了他的腰上，“我会吃醋。”
“我知道。”
“以后不要跟其他女人走这么近，我醋意很大。”
“我知道。”
“平时我没有咋咋呼呼，但我发起火很恐怖。”
“我知道。”
他连说三个“我知道”，然后捧着乔湘脸重重亲了她一下，笑着，眉眼里盛满了温柔，“事实上听你说你吃醋，我有很爽。”
乔湘好大一记白眼。
……
周日上午，言嘉楠出院。
言瑞森去医院办理好出院手续，就开车把他送去军区大院。
董韵文已经定了酒店，晚上要和乔家的人一起用餐，商量言瑞森和乔湘结婚一事。
如果乔家父母没有意见，隔日就要上门提亲，送上聘礼。
酒店是前几日唐婉莹陪着董韵文一道去订的，订好之后就说朋友要结婚，她要陪同去欧洲订礼服。
家里有喜事，唐婉莹不和家人一起，要陪朋友去欧洲，董韵文固然不高兴。
但她再怎么说也只是言瑞扬的继母，再怎么有意见，也不过是在言煜昆面前埋怨几句。
唐婉莹是没有办法了，能避一时算一时，她不敢见乔湘，怕乔湘一眼认出她，时隔几年而已，她不敢保证乔湘把她的相貌忘记了。
如果乔湘当面揭穿她那时候的谎言，她不知道言瑞森会把她怎么样。这么些年，就算做不了他的女人，至少也还可以经常看见他，倘若他知道她当年撒了谎导致他和他的女人分开，他一定不会原谅她。
公司临时要开会，言瑞森把言嘉楠送到军区大院就离开了。
言嘉楠这几天住院，没有零食吃，言瑞森一走就去客厅翻茶几——每次他要来之前，董韵文都会让家里保姆去超市买他喜欢吃的零食回来。
找到一袋黄瓜味的薯片，言嘉楠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边吃边看动画片，一边和董韵文聊天。
“奶奶，湘湘好像还不知道我们家今晚宴请他们家呢。”薯片在他嘴里嚼得咔咔响。
董韵文戴着老花镜在给言嘉楠织毛衣，头也没抬，“这是你爸的事，请不请得动人家还是个未知数。”
先前的绯闻搞那么大动静，人尽皆知，董韵文不敢保证乔湘父母见了这样的新闻还能把女儿嫁给言瑞森。
言嘉楠一对儿大眼睛眨啊眨的，“但湘湘很喜欢我爸爸，只要她想嫁，他爸妈也不能阻止她。”
“总得有个规矩吧，万一她爸妈不同意，去偷户口簿出来登记吗？”
“好办法诶。”
董韵文抬头看孙子，似笑非笑的看他，“你就这么喜欢你这个未来后妈？”
“湘湘哪里都好，给我做后妈我赚到了啊。”
“小家伙心还挺大。”
“那是当然。”
言嘉楠从沙发的那边爬到这边，跪在董韵文跟前，一只手拿薯片袋子，一只手拉拉董韵文衣服，“奶奶，我爸爸和湘湘可能很快就要生宝宝了，你说他们以后还会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