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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
两个老头静静地听着手机里的声音，老脸直接红成了茄子，气得直打哆嗦。
尤其是黄再奇，他可不知道许九善说这话只是想羞辱孟国昌，又因为交流会跟他的关系最大，那一刻，他恨不得抽肿这个死小子的脸，顺便去生吞活剥了程国荣。
“孟大院长，是不是让我说得无言以对了？也是，就你们这群废柴，还治病救人，悬壶济世呢，还是先学学怎么做人吧。”
“小子……告诉我你的名字，老子要扒了你的皮。”
黄再奇终于忍不住了。
别看他对孟国昌笑嘻嘻的很和蔼，那是因为孟国昌有跟他平起平坐的实力，对待别人，老黄向来都是耷拉着脸，不然他刚来的时候，那群医生为什么会打哆嗦？
那是来自灵魂的颤抖，长久培养起来的反射弧。
如果他们要是知道此刻正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年轻人，指着鼻子数落黄再奇，一定会把他奉为神人。
看着黄再奇那副暴怒的样子，孟国昌心里不知为何突然一阵舒爽。
呵呵，九善这死小子骂得好，不过，他现在应该在懵逼吧。
许九善确实懵逼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孟国昌身边还有人，而且似乎还在为孟老头打抱不平。
我靠，这就不能忍了。
我特么骂孟老头管你鸟事？
你特么算哪根葱？
也没跟老黄客气，许九善一瞪眼，立马问道：“请问阁下是谁？难不成你就是那个自断一根手的无能医生？哦，要是那样的话，请你不要介意，就当没听见好了，哥们骂都骂了，你就别生气了，废不是你的错，是你老师没教好你。”
“放屁，自己学艺不精跟老师什么关系？”
“知道自己学艺不精还跟我废什么话？哥们不想跟渣渣说话。”
一句话说完，许九善翻了个白眼，然后喊道：“孟大院长，您人呢？”
“在聆听您老教诲呢。”
孟国昌乐呵呵一笑，摆出一副很恭敬的样子。
许九善能让老黄吃瘪，那可是大快人心的事情，不过，得罪了老黄，他这小日子以后可能不怎么好过了。
借刀杀人这种事，最好玩了，虽然这并不是老头子的本意。
反正现在，老孟是乐得自在，能让这两个忘年交掐起来，他没理由不看戏啊。
黄再奇没想到老孟会对这个骂死人不偿命的混小子这么客气，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听许九善说道：“不耻下问是好事。呵呵，这一点，你老孟就比身边的废物强。”
“臭小子，你说谁是废物呢？”
“谁回我的话说谁。”
“你……”
黄再奇直接炸了。
特么的，活了这么久，老子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虽然他也知道许九善针对的是程国荣，但这些话确实是对他说的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还没等他回怼过去，许九善接着说道：“我啥？哥们说你怎么了，不行就是不行，跟我吵吵啥，牛逼你吊着跟胳膊继续参赛啊。”
“九善啊，你可能误会了。”
觉得差不多了，孟国昌开口说了句公道话，然后就听许九善说道：“哦，那您老就是没事了？挂了。”
“有事有事。”
“有事老子也不帮。”
一句话说完，许九善便挂了电话，心里一阵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