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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手下,“把姜元聪丢去上房,该怎么做你知道吧?”
手下忙不迭点头,原先觉得太子妃的主意好损,现在只觉太子妃心地好纯良,半点不怪他办事不利,立即屁颠颠地拖走姜元聪。
念浅安揉揉爪子抬抬下巴,“接着打,打够六十六个大耳刮子。”
她想凑够六六大顺,远山近水没有不听的,林松拎死猪似的拎起念夏章,以防念夏章被打醒随时好补手刀。
落花阁耳光啪啪啪,听雨轩戏台咿呀呀,明明没过多久,念桃然却觉得度日如年,偏不能情绪外露,小眼神藏着焦急和盼望,不敢往尚郡王妃或姜四夫人身上瞟,下意识瞟向念浅安的空位,瞧见落下的披风顿时小脸一亮。
“远山姐姐近水姐姐怎么当差的?竟没带上六姐姐的披风!”念桃然摸过去团起披风,似解释给小喜鹊听,“我给六姐姐送披风去。”
左近的夫人、奶奶眼角都没动一下:谁家姐姐当了太子妃,做妹妹的都得殷勤小意。何况念家四房靠的就是拾公主府牙慧。
念桃然挺直小圆腰叫上小喜鹊,顺利溜出听雨轩。
被裴氏召到身边的徐之珠眼睛骨碌碌转,拉住贴身丫鬟,“珠儿要去更衣!”
早坐不住的七皇女见二人前后脚离席,又想起二人不知和念浅安说了什么悄悄话,当即招来大宫女和大绿叶,也去“更衣”了。
旁人浑不在意,过惯流放苦日子的小方氏自带别样警觉,才蹙起眉心就被大方氏按住了手。
“你留心和太子妃交好的几位小姑娘,安和公主岂会不留心?”大方氏嘴角翕合,声音清浅,“你只看靖国公夫人、李夫人,还有念四夫人,念八姑娘只带了个小宫女跑出去都没多管,无非是打定主意随公主行事。蝶飞备嫁没来,钱家石家却是没资格来。不管有事没事,且轮不到我们姓孔姓仇的搅和进去。”
小方氏眉心一松,大方氏自嘲一笑,“与其忧心别人,倒不如忧心你二姐。”
方氏撇下大姐幺妹,正凑在出身宗室的内命妇那座,好人家忌讳刘青卓名声有瑕无官无职,差点的人家她又看不上,倒一心盘算起为儿子聘个郡主县主来。
也不想想宗室里最得势的就是安和公主,这会儿端着热脸硬往宗室妇堆里挤,真不知是赌谁的气丢谁的脸。
小方氏无声叹息,暗暗苦笑。
小小人生字典里不存在叹息、苦笑四字的小喜鹊则好惊奇好错愕,一把揪住念桃然的衣摆问,“林妹妹,您究竟要去哪儿呀?”
“快放手,我的新衣服都被你抓皱了!”念桃然抽出衣摆,嫌小喜鹊笨,“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去官房找六姐姐!”
小喜鹊扑腾了下眼睫毛,“更衣的官房就在听雨轩东边呀?”
她只是说话没大没小,但很有小宫女的自觉,乖乖跟着念桃然走,走到人迹罕见青砖路变卵石路,终于忍不住提出了疑问。
念桃然闻言小胖脸骤然涨红,这才惊觉脚下地界竟偏僻得连听雨轩的喧闹都听不见了,顿时恼羞成怒地跺胖脚,“你不早说!那就回听雨轩去!”
小喜鹊更惊奇更错愕了,再次一把揪住念桃然的衣摆,“听雨轩在西边呀?”
她世面见得少,只当念桃然一言一行皆有深意,愣是没闹明白念桃然是个方向盲大路痴。
一摊上认路,连左右都能搞混的念桃然顿时蚊香眼,脚下转圈圈心头泪两行,自尊心使人悲催,刚下定决心自曝其短,就听身后一阵错落脚步声由远及近。
小喜鹊眼前一花,就被念桃然拽进矮树丛后,下意识捂嘴小声问,“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呀?”
念桃然心头两行泪更宽了:怪就怪她心里有事本能使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躲呀!
躲都躲了,念桃然干脆破罐破摔,做贼似的往外偷瞄,瞄完真惊了,“男宾怎么跑到内院来了?”
小喜鹊有样学样,看清来人也惊了,“是小吴太医!”
她先惊后喜,没忘捂着嘴压低声,念桃然却只有惊吓没有惊喜,后知后觉地死死捂住嘴。
她不认识小吴太医,和吴老太医也只是半熟。
但吴家祖孙和念浅安的关系,她很清楚。
小吴太医专门侍奉东宫,和念浅安颇有渊源。
宫里那么多女人,能流连其中的除了皇上,就只有志坚身不残的太医们了。
哪个男宾误入内院都好,怎么偏偏是小吴太医?
念桃然小胖脸由红转白,瞪大双眼紧紧盯着小吴太医。
却见小吴太医仰着脑袋,一手抓袍摆一手高高举起,走没两步就奋力一跳,也不知摘了什么下来,看也不看往后一甩,由着紧随其后的药童左支右拙,东接一下西扑一下,坠得药童张开的衣摆直往下沉,主仆俩各自忙得很。
别说发现她们了,连路都不怎么看。
小喜鹊跟着仰起脑袋,小小声奇道:“树上挂着什么呀?”
连成荫的树梢枝头,系着颜色相近的小纸包,不细看竟发觉不了。
间隔三五棵树就系着一个,连城一线也不知最后通向什么地方。
望着天连惊吓都暂时忘记的念桃然:“……”
求别问,她就是多长一颗脑袋也答不上来。
她只知道,她幼小的心灵快承受不住了!
这什么情况?
好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