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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篡改大方向的滚滚潮流。
红巾军将要遭遇前所未有的磨难，会有更多的人因为战争而死去。
陈浩能做的，就是减少杀戮，让更多的人填饱肚子，不至于饿死。
他在这边跟玉环辗转反侧的同时，那边的马秀英跟朱重八同样夜不能寐。
小朱跟秀英姑娘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还是没话说。
马秀英进门就解衣服，躺在了床上，朱重八仍旧打了地铺。
帐篷是密封的，没有门帘子，看不见外面的夜空，也看不到星星。
四周的空气凝固了一样，非常寂静，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呼气声。
朱重八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有点熬不住了。
长久的军旅生活让他的生理得不到宣泄，浑身燥热难耐。
马秀英不来还好点，现在女人就躺在旁边，俊滴溜溜的小媳妇，不碰一下，心痒难耐啊。
于是，他的身子就挺啊挺，扭啊扭，一点点向着炕的位置靠拢。
“你别过来……。”马秀英忽然说话了。
“媳妇，我……难受。”男人说。
“忍着……。”马秀英道。
“可忍不住，咋办嘞？”朱重八光说大实话，尽管他以后会成为一代伟人。
伟人咋了？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欲，身边没有女人陪伴，他照样憋得慌……。
媳妇衣服一解，他照样冲动……。
谁说伟人就高大上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只不过是一些趋炎附势的人把他们神话了而已。
“那也要忍着，不能动了胎气……。”
“媳妇，将来咱们孩子出生，我能不能……碰你？”朱重八开始试探了，试探马秀英的底线。
“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女人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
“那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肚子？我想摸摸孩子，摸摸我的种。”朱重八只能降低条件。
这是他的权利。
马秀英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好吧……但是你必须要轻点。”
“喔喔……。”朱重八立刻喜出望外，这是天大的恩赐。
于是，他的手一点点探触过来，摸向了马秀英的肚子。
女人躺在棉被里，衣服很薄，皮肤吹弹可破。
当男人的手穿过棉被，指尖触在她皮肤上的那一刻，马秀英微微打了个冷战，身体也痉挛了一下。
从前，她在竭力回避朱重八，迫使自己把这个男人忘掉。
而现在，她在拼命地接受他，尽量跟他和好。
这种转变不是对陈浩的背叛，完全是为了肚子里的娃。
别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肚子里的种是朱重八的，孩子是无辜的。
即将出生的小生命就像一条纽带，把他俩死死拴在一起，无法分开了。
她再一次妥协了，认命了，不得不接受。
朱重八的心激动不已，手掌感受到了媳妇肚子的柔滑跟紧绷。
马秀英不是丑人，当闺女的时候就不是，蜂腰，用手一掐她就两节了。
起初是用指尖试探，再后来，男人的五根手指就平平抚丨摸在了女人的肚子上。
很快，一股烈火从脚底下升起，瞬间就燃烧了全身，朱重八的眼泪差点下来。
感谢陈浩哥，让我娶了这么好的媳妇，还有了自己的后代根苗。
感谢秀英，帮我延续了血脉，以后死在战场上也虽死无憾。
此刻，朱重八觉得天是蓝的，云是白的，花儿是香的，世界无限美好。
发现马秀英没有反抗，他的手就放肆起来，在女人的肚子上来回划拉，一点点向上，摸向了女人的胸口。
马秀英早知道他要这样，咬着牙没有反抗，也没有踹他。
算了，就这样吧，一辈子交代了吧……她眼睛一闭，一双泪珠从鬓角悄悄滑落。
循序渐进的结果，就是在试探，让女人渐渐适应，发现她仍然没反抗，他的胆子就更大了。
男人粗糙的大手握着她的胸，一点点抚丨摸，锉刀一样，弄得马秀英特别麻痒，也特别舒服。
不由得，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那只手从下面划到上面，上面又划到下面，最后，终于停留在关键的位置……。
忽然，女人打个冷战说：“别……。”
“我问过大夫了，女人在怀孕的时候是可以跟男人那个的，只要轻点……。”朱重八在苦苦哀求。
“不行！我没兴趣！”马秀英咬着牙，死死抓着他的手。
“媳妇，我求求你，救救我吧，受不了了……我甘愿为你去死！”
“不行！滚开！要不然我喊人了……。”
“咱俩是夫妻啊，你喊人过来，只会被人笑话，放心，我会轻点的……。”朱重八嘴巴里哀求，身体却没闲着，猛地拉开女人的被角，出溜了进去。
马秀英不敢反抗，担心动了胎气，而男人的动作也真的轻柔，让她悸动不已。
算了，就当是陈浩了……于是，她的脑子里再次显出了陈浩的脸，再次把他当成了陈浩。
她想象是陈浩在亲她，摸她，也是陈浩一点点把她抱进了怀里。
这一晚，马秀英第一次从心里接受了朱重八，根本就是无奈之举……。
再以后，这种无奈成为了习惯，直到老死的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