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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笔落墨,灵动的线条晕染在宣纸上,几笔下去,那秀丽的山河便跃然于纸上。
凤胧月跪坐在蒲团上,手持毛笔,因作画时的心思太过于专注,以至于身后来了人都没发现。
容凌烨从身后环住凤胧月的腰,凤胧月手中的毛笔狠狠一顿,流畅的线条戛然而止。
凤胧月近日又瘦了些许,原本就没几两肉的身板,更显清瘦羸弱,容凌烨搂着怀里纤细的腰肢,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桌案上的画作:“晞妃好兴致啊。”
“闲来无事,找些乐子罢了。”凤胧月将手中的比掷于宣纸的右侧,回眸望向容凌烨。
容凌烨则顺势躺在凤胧月的腿上,从下而上看着凤胧月,出声调笑:“怕不是要送给你哪个姘头吧。”
“陛下说笑了,臣妾是要送给你的。”凤胧月眼中闪过一丝阴翳,收起脸上的厌恶,娇笑着回应容凌烨的侮辱。
容凌烨望着凤胧月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便有些厌烦:“朕不喜欢你笑。”
“那臣妾便不笑了。”
“恩。”容凌烨冷哼了声,一边枕着凤胧月的腿上,一边环着凤胧月的腰,轻嗅着她袖间的点点墨香:“你继续画吧。”
容凌烨到是心大,他往这一躺,凤胧月对着一张自己恨的牙痒痒的脸,哪还有画画的的兴致。
凤胧月应了一声,提笔心不在焉的在宣纸上勾画了几笔。
宽大的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透过质地单薄的布料,传到肌肤上。
容凌烨半眯着眸子,得寸进尺一般,探入凤胧月的衣衫,扯开前襟。
凤胧月只觉胸前一凉,一阵酥麻。
手中的毛笔狠狠一顿,那刚沾了墨汁的毛笔上滴落下来一滴墨,迅速的在宣纸上晕染开来:“陛下……”
容凌烨表情妖娆的抚着凤胧月的后背,轻轻的吮吸,拉扯。
眸光流转间,他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凤胧月腰间的吊坠,身手一扯用料上乘的白玉吊坠落入掌心。
容凌烨不记得,凤胧月身上有这么一样东西。
“凤胧月!”容凌烨猛的起身,将凤胧月推倒在地上,纤细的脊椎磕到僵硬的地板,痛的凤胧月冷汗淋漓,实在不知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又是抽的什么疯。
凤胧月匍匐在地上,黑色的锦靴踩上纤细的手指,他的声音分外阴冷:“抬起头来。”
凤胧月抬头,对上那双满是杀意的眸,容凌烨拿着手中的吊坠在凤胧月眼前晃了晃。
凤胧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伸手去抓,却和那殷红的穗子擦过,抓了个空。
“这是什么。”
“如你所见,是个吊坠。”
容凌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凤胧月,大声质问着:“你哪个姘头送你的?”
凤胧月满脸嘲讽的看着他:“你说话一定要这么难听么。”
“我问你,哪个姘头送你的!”
“我捡的。”
“你当朕傻么!”他朝着凤胧月大吼,整个宫殿里的下人皆低垂着眸子,大气都不敢喘。
“说是哪个宫里的小太监,还是与你春风一度过的御林军?”容凌烨说着,将手中的吊坠往地上狠狠一掷,那上好的玉料瞬间炸裂了一地,飞溅出去的玉渣子,划过凤胧月的侧脸,留下一条浅浅的血痕。
“与我春风一度过的御林军,不是都被你杀了么。”
接着他一把抓住凤胧月的衣领,将凤胧月整个人拎起来,恶狠狠的望着凤胧月:“说,谁送的,你若不说朕便杀尽皇城侍卫,屠尽六宫太监。”
凤胧月嘲讽的笑着,抬手便是力道十足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容凌烨侧脸上:“你怎么不干脆连你自己也杀了!天底下最该死的人就是你!”
而容凌烨不躲不闪,生生受了凤胧月一巴掌:“我恨不得将你五马分尸,杀了喂狗,与你接触的每一刻,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容凌烨暴戾的大吼着:“你若不招,朕便先杀尽你宫里的人,从绿柚开始怎么样?”
绿柚吓得花容失色,猛的匍匐在地上。
凤胧月最恨的是,容凌烨从不说杀她,却总是变着法子的折磨自己,把自己当做他屠杀的缘由;
容凌烨总是骂她像个娼妓,无比下贱,可他不仍在自己的身上宣泄兽欲,乐此不疲嘛?
“容凌烨,你是不是要我死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