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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小杨被吓得没敢多说一句话，毕竟柳如霜是警队里有名的带刺玫瑰，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喜欢舞刀弄枪，在全省警察系统里女子散打第一名、女子射击第一名，就连最不擅长的侦查推理科目毕业时也是名列三甲。
传闻说她家里是军警世家，毕业后本来可以舒舒服服在机关办公室里做些文秘后勤工作，但是这丫头偏偏选择在一线而且还是最危险的刑警大队工作。
不熟悉她的人肯定会认为，一个二十四五的小丫头片子能当上刑警队副队长，不是靠亲爹就是靠干爹。
但事实上她的这个副队长还真是靠自己本事挣来的，据说当年她毕业才一年，就“单枪匹马卧底毒窟，穷追敌寇生擒匪首”！此事不仅受到省政府的表扬，整个公安系统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会儿，叶天终于老实了，但是柳如霜的内心还泛起着重重疑团。“一般人被带上手铐，早就魂不守舍了，而这小子居然还能这么坦然处之，甚至还敢开起我的玩笑来，这心理素质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一路无话，三人很快就回到了警局。
审讯室里，小杨坐在一旁做笔记，柳如霜面沉似水，一双杏眼恶狠狠地盯着叶天，“叫什么名字？”
叶天一副爱答不理的表情，闭口不言。
“你这个杀人嫌疑犯，我在问你问题，你为什么不回答？”柳如霜气愤地说道。
“那个……柳队”，小杨实在看不下去，怯生生地看了柳如霜一眼，“您忘了他的嘴还被你的丝袜堵着呢！”
柳如霜一听自己居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粉白的小脸瞬间红到脖子根了，嘴上却不依不饶，“要你提醒？”说着就走到叶天身边，把丝袜从他嘴里掏了出来，立刻又回到座位上。
叶天乐盈盈地看着对面柳如霜低头不语的样子，知道她这是害羞了，突然觉得前面这位女警官有些蠢萌得可爱，于是决定不再调侃她，正儿八经地说道，“我叫叶天。”
叶天的异常配合竟完全超出了柳如霜的意料之外，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仓皇之中问了句，“那……性别。”
叶天差点吐血，心道“这姐们是有心要搞笑么？”
结果他刚想出言讥讽，却无意中瞥见柳如霜的头埋得更深了，于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男，100%汉子。”
“哦……”柳如霜完全不像是干练强悍的警界精英，反倒更像是个害羞腼腆的小女生。
整个审讯室里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叶天，你昨晚是不是与死者三人发生了纠纷和暴力冲突？”小杨看不下去，率先打开这尴尬的沉默。
“你们觉得这是纠纷和暴力冲突么？”叶天头脑异常冷静，“我相信你们应该已经看过了拜占庭王宫的监控录像了吧？我觉得对我来说，明明就是正当防卫，保护自己的生命和财务免受非法侵害，这应该是我的合法权力吧？”
“……”
小杨一时语塞，而这时柳如霜也恢复了正常，突然开腔道，“那你和玛丽是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她是个很危险的人物？我们怀疑你在帮她完成江湖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