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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凤梧刚要追问是什么办法,却立刻读懂了他的眼神,不由咬牙:“别再说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法子蠢透了!就凭如今的局势,就算我肯说出当年的一切,皇上也八成会废了你,立墨苍云为太子!”
北堂凌锐挑唇:“是吗?”
“你最好相信我。”柳凤梧又冷笑了一声,整个人都阴测测的,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哆嗦,“这些年来,皇上没有一日忘记过那个贱人,如果确定那个贱人还活着,为了换得她的谅解,他什么都做得出来!要说把朝龙帝国的江山送给那个贱人,我都毫不怀疑,何况是太子之位?他巴不得用这样的方式讨好那个贱人,好跟她再续前缘!凌锐,别太低估皇上对那个贱人的爱意,那根本超出你的想象!”
北堂凌锐微微有些动容,还从未对任何女子动心的他,的确理解不了北堂千琅的感受。
可柳凤梧是过来人,又是他的亲娘,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没有欺骗他的必要。
沉默片刻,北堂凌锐居然笑了笑:“照你这么说,我们现在做什么都没用,只能等着墨苍云来抢走我的太子之位?”
“当然不是!法子是有的,只不过不是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柳凤梧冷笑着咬牙,“而是置之死地,将墨苍云直接置于死地!我就不相信他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凭你这八阶高手难道真的杀不了他?”
北堂凌锐眼里闪烁着一抹隐晦的光芒,却依然摇头:“这一点母后不用怀疑,的确杀不了。如果硬碰硬,我们或许得打上三天三夜,但最终败的恐怕一定是儿臣。”
“那就去多找一些高手来!”柳凤梧冷哼了一声,“双拳难敌四手,他再厉害,也终究是个人,找上成千上万个高手,就算用车轮战,累也能把他累死了!”
北堂凌锐抚了抚额头,很有些无奈:“可是母后,墨苍云并不是一个人呀!儿臣不是说过了吗?他手下的鬼鹰,每一个都极为难缠,他非得跟咱们用车轮战吗?”
“我不管,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柳凤梧现在根本已经称得上是胡搅蛮缠了,“总之你必须杀了墨苍云,或者杀了那个贱人!那个贱人总不像墨苍云那么难对付了吧?就算有墨苍云保护,可墨苍云总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把她拴在裤腰带上!总是能够找到机会把她弄死的!”
北堂凌锐依然淡淡地笑着:“这种事情只有第一次有希望成功,可是第一次的时候母后没有跟儿臣商量就贸然行事,已经打草惊蛇,现在曲蝶衣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对付。”
不过提起这件事,柳凤梧居然眼睛一亮,一把抓住了北堂凌锐的手:“那就干脆真的请罗刹门出手!他们不是虞渊大陆第一杀手组织吗?杀曲蝶衣应该很容易!对,就是这样!之前我怎么没想到?快去找罗刹门,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一定要让他们除掉曲蝶衣!”
北堂凌锐的眼睛也不由亮了亮:或许这真的是一个可行之道,罗刹门对雇主的资料绝对保密,就算失败也没有什么损失,万一成功了呢?
不过唯一麻烦的是罗刹门有“三不杀“的规矩,不知道曲蝶衣是不是在这三不杀的范围之内?不管怎样,试试总没错!
思及此,北堂凌锐立刻点头:“好!儿臣立刻去办!”
第二天天气很好,非常适宜比赛,北堂千琅却传令下去,八方来贺盛会暂停三天,请各国贵宾各自安排。不为别的,因为当朝公主北堂凌珑意外身亡,必须先将她的丧事处理完毕。
因为不明内情,各国使者对北堂凌珑的事还是抱有几分惋惜之意的。她虽然设计要害北堂凌珞,大多数人却都认为应该还是小孩子心性,北堂凌珞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倒是她自己被蜜蜂蜇了个半死,也算是付出了代价,结果却落得个被刺身亡的下场。
再说,大多数人也没有想到这次的盛会居然如此波折不断,连天朝公主都横死当地,所以各国都琢磨着要不要联名上书,干脆让盛会就此结束。毕竟人家北堂千琅痛失爱女,接下来他们要是继续比赛,吃喝玩乐,好像怎么都有些不合时宜吧?
众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一商议,决定等公主的丧事办完就进宫请命,结束这场盛会算了,大不了下次再聚。
丧事的具体事宜自然有人去操办,北堂千琅不必亲自出手,此刻他坐在御书房里,只觉得疲惫不堪,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把这皇位让给太子的冲动。他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颐养天年,过几天轻松快乐的日子会不会比较好?否则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个短命鬼
而此刻,他心里同样萌生出了结束盛会的念头,如今这情势,就算盛会勉强举行,各国因为有所忌惮,肯定也无法随心所欲地玩乐,还不如不开。
自八方来贺盛会举办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被迫中途停止,朝龙帝国这个脸算是丢定了,他这个皇帝做的也真是失败,根本就没有资格做天朝的第一把交椅……
北堂千琅正在不断地自我批评,内侍突然上前禀报:“皇上,太子殿下求见,说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禀报。”
“不见。”北堂千琅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告诉他,无论多么重要的事都以后再说,朕太累了……”
内侍却站着不动,接着开口:“太子殿下还说,如果皇上不肯见他,就让老奴告诉皇上,这件事是关于……蝶皇后的。”
北堂千琅猛的睁开了眼睛,并且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毫不犹豫地挥手:“让他进来,快!”
内侍毫不奇怪,只在心里叹了口气:“是,老奴这就去请太子殿下。”
无论过了多久,无论发生了什么,皇上对蝶皇后永远都是那么在乎啊!
不多时,北堂凌锐已大踏步走了进来,不等北堂千琅开口,他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声音里更是充满惶恐:“父皇,儿臣有罪呀!”
北堂千琅倒是愣了一下,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口:“何罪之有?你不是说要跟朕说的是跟羽蝶有关的事吗?快说!莫非你有她的消息?你知道他在哪里?还是……”
北堂凌锐又磕了几个响头,然后双手抱拳高举过头:“父皇恕罪,是……是母后召儿臣过去,说有要事相商。儿臣去了之后,才看到母后正一边举杯狂饮一边哭得泪流满面,早已喝得醉醺醺的,喋喋不休地跟儿臣说这些年都是在悔恨当中度过的,每一天、每时每刻都想跟父皇说实话,又怕说了实话父皇会生气,所以痛苦万分,生不如死,甚至想着如果不是因为儿臣和六妹,母后早就以死谢罪了!”
耐着性子听他罗里吧嗦说了半天,却一个跟蝶皇后有关的字都没有,北堂千琅不由皱眉:“凌锐,你到底想说什么?”
“父皇恕罪!”北堂凌锐又磕了个头,眼泪居然流了下来,“这次八方来贺盛会,母后突然发现,原来当年做下的错事还有弥补的机会,所以惊喜万分,可是又不敢亲自来告诉父皇,就告诉了儿臣。儿臣看她醉得实在太厉害,就先夺下酒杯,命人取了醒酒汤来。等母后清醒过来,儿臣就劝她来跟父皇说实话,可母后却死活不肯答应,说父皇听了一定会生气,到时候不止她,父皇一定会迁怒儿臣,儿臣就死定了!她还逼儿臣发誓,绝对不能告诉父皇!可儿臣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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