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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问，怕引起她的怀疑。
斟酌了一番，开口道：“第一次都会很疼，要流很多血吗？”
温安暖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惊得手一抖，口红划过嘴角，划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温安暖：“……”
施忆：“……”
见她口红花了，施忆抽了一张纸递过去，温安暖接了过来，边擦着嘴角边说。
“我说施大小姐，下次问这种黄不拉几的问题的时候，请你提前打声招呼。看看我这口红，呜呜……还得重画。”
她知道暖暖是把她当成好闺蜜，才会如此又是吐槽，又是撒娇的抱怨她。
她悻悻的吐吐舌，“好啦，一会儿多陪你逛一会儿。”
温安暖满意一笑：“这还差不多！”
她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重新拿起口红补妆，还不忘回答施忆刚刚问的问题。
“女生变成女人的一个界定是什么，就是那层处一女一膜被戳破。你想想我们平时撕手上的死皮都可能会疼的冒眼泪花，撕破一处一女一膜，可想而知肯定会很痛很痛。至于会不会流血，这就因人而异。不过应该有百分之八-九十的女生在破一处的时候，都会流血。”
见口红补得差不多，温安暖对着镜子抿了抿滣，把口红收了起来，放进包包里。
一转头，就见施忆脸色不好的盯着地下看，困惑的拧眉。
“小忆，怎么了？听到我刚刚的话，被吓到了？”温安暖还以为她是因为知道破一处会很疼，被吓住了。
“没，没什么。”施忆仰起头，挤出一抹笑容。
温安暖挽过她的胳膊，亲昵的跟她说：“说实话，其实我也挺怕这事的。所以这二十三年来，我都洁身自好，不敢跟男人发生点什么。那事应该会很疼，还会流血，想想我就觉得没爱了！”
温安暖挽着她的胳膊，走出了卫生间。
去商场的一路上，温安暖总是有说不完的话，然而施忆却是什么都没听进去。
她跟霍权煜的第一次，她没有流血，而且撕裂的疼痛不是特别的剧烈，那是不是说明，她不是处一女？
这到底怎么回事？
越是深想，头越来越疼。
来到一家服装店，温安暖去试衣间试衣服，施忆实在是忍不住，给霍权煜发了一条短信。
【霍权煜你还真特么肤浅！】
就因为她不是一处一女，他就愿意解除她跟霍卿庭之间的婚约，前阵子用尽手段逼她签婚约书的人是谁？！
就因为她不是一处一女，他就提上裤子不认人，一句交代也没有，贱人！
霍权煜收短信的时候，正在开一场军事报告会议。
刚上任的新兵蛋子，在讲台上讲解自己的军事策略，说起来这是今天讲的最好的一位。
原本众人都以为，这一位即便不被霍权煜表扬，但也不至于挨批评。
但，看到霍权煜忽然变脸，一屋子的兵蛋子都不由提了一口气。
这位也不行？
霍权煜盯着屏幕上的她发过来的短信，双眸眯起阵阵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