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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避,她强打起精神,拿过手机浏览网页。
之后洛神也洗好出来了,师清漪这才放下手机,洛神坐在床沿,让她过来。
师清漪走过去,洛神又让师清漪坐在她腿上,师清漪有些拘谨地坐了,洛神环住她的腰,脸埋在她怀里。
师清漪只觉得心底一软,手抚在她的背上,轻轻摩挲。
洛神在她怀里这样靠了一会,这才抬起脸来,道:“明日不下洞了。”
“怎么?”师清漪有点奇怪。之前说下洞的时候,洛神并没有异样,她没想到洛神会突然改主意。
“想歇息一日再去。”
师清漪笑着说:“是不是太累了?这事其实不急,那我们就再休息休息。”
洛神并没有直接回答,目不转睛地望着师清漪:“脸这般红。”
师清漪:“……”
洛神道:“我今日并未对你说什么,做什么,你也会脸红这般久的么?”
“谁说只有你跟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才会脸红的?”师清漪被这突兀一问,一下子惊住了:“我……我热的时候也会脸红的。”
她又立刻强调:“只要是个人觉得热的时候,都会脸红的,人一热,血液循环就会加快,尤其是洗过澡以后。”
“我今夜也觉得热。”洛神道:“清漪,你看看我的脸,红么?”
“看什么看。”师清漪感觉她又在作弄自己,不由好气又好笑,捏了捏她的脸,只觉得肌肤白皙,柔滑冰凉:“这么凉,还说热呢,胡说八道。”
洛神任由她捏,之后松开她的怀抱:“你先睡罢,我出去一下,很快回。”
师清漪只好乖乖躺下了。
现在还没到夏天,天气其实是温暖舒适的,盖的也是薄被。可即使是薄被,师清漪也觉得气闷,将被子拨弄到一边,平躺在床上,不一会儿脖颈那里又浮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她躺着实在难受,又睡不着,正辗转之间,感觉有人用凉水浸润过的毛巾擦拭她的额头,师清漪睁开眼睛,看到洛神已经回来了,打了一盆水,还带了把折扇回来。
洛神替师清漪擦了擦额头和脖颈,那毛巾凉凉的,师清漪舒服得眯了眯眼,洛神道:“我觉得热,打了凉水过来,倒让你先用上了。”
师清漪只是笑:“是,是,你觉得热。”
洛神收拾了一下,也上了床,靠坐在床头,师清漪自然而然地靠过去。
洛神撑开折扇,扇起风来,淡道:“我觉得热,得扇会风再睡。”
话是这么说,她却都是往师清漪身上扇,力道也控制得很好。
需要人工摇动的扇子和电风扇之类的不同,风完全由手掌控,一旦力道得当,扇出来的风会非常舒服,犹如清风拂面,惬意怡人。只是现在很少有人用这种扇子手动扇风,摇不了几下就手酸了,一般人哪有这闲情和耐心。
凉风习习,凉柔的风贴着肌肤缓缓划过,师清漪只觉得浑身都舒展了。洛神坐着,师清漪动了动,侧躺着趴在洛神腿上,说:“你从哪里找的折扇?”
“楼下杂物间的柜子里寻的,瞧着没怎么用过,我擦干净了。”
“我记得那里面还有电风扇呢。”师清漪笑:“你不是觉得热么,怎么不用?再说了,老板家的这些房间里都装了空调的,你可以开。”
“现下气温并不高,这种天气吹电风扇容易着凉,空调亦然。我不想着凉。”
师清漪看她一本正经地装模作样,憋着笑逗她:“是啊,气温不高,那你怎么还觉得热呢?”
“正是了。气温不高,你怎么还热得脸红了?”
师清漪:“……”
怕洛神手累,师清漪抬手去拿扇子:“我来扇。”
她依然是趴着的姿势,手往上抬,洛神垂眸觑着她,折扇合拢往上轻轻一抬,师清漪拿了个空。
师清漪只好缩回手:“逗猫呢?”
“我不累。扇到我不热为止。”洛神打开扇子,继续给师清漪扇风,师清漪拗不过她,只好作罢。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师清漪想到之前在手机上看到的一些讯息,说:“我查了一下,发现这个村子有村志,不光这个村子,靠近黑河的这些村落群里,有好几个网上都有村志记录,可能当初有人走访过这些村子,记下来了。”
村志和县志之类的类似,记录了村子从古至今的发展,还有一些古老传说。现在很多民俗学者特别热衷于村志,为了收集村志,他们其中很多人走南闯北,去拜访许多村子,每到一处,只要村子里允许,他们就会把这些村志记录下来,按地区分类,创立了一个网站将这些村志展示出来,这也吸引了很多民俗爱好者。
“我把附近这几个能查得到村志的看了一遍,虽然每个村子村志各有不同,但是我发现它们里面有一个相同点,它们不约而同地都提到了‘无常郎君’。”师清漪接着道。
洛神沉吟了下,道:“里面怎么说?”
师清漪趴在她身上,和她详细说了起来。
“这个无常郎君在很久以前就出现了,活动在这片河域的很多村子里。村民们并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他的脸被遮住,一般人都没见过他的脸。他又很奇怪,来了以后,村子里开始不断有人失踪,可是同时又有很多村里的女人被他吸引,纷纷着了魔似的,想要嫁给他。无常郎君也不拒绝,来一个,他就娶一个做妾侍,但是又不把女人们接走,仍然是让她们留在自己家里。每天夜里,他都会选择其中一户人家,去陪他的妾侍,那些女人的家里人每天提心吊胆的,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自己家了。无常郎君夜里来的时候,会在房间外面敲女人们的窗,那时候还是古代,村子里的窗子都是油纸窗,朦朦胧胧的一层,无常郎君站在窗户外面,窗纸映上了他的影,也是模模糊糊的。无常郎君前来过夜,村里人以为那些嫁无常郎君为妾侍的女人们知道无常郎君的长相,去问她们,她们就描述起无常郎君的长相。
有的人说,无常郎君长这样,有的人说,无常郎君长那样,总之长相终归是不同的,年纪也总是有不同。渐渐的,那些村里的人发现,那些女人描述过的无常郎君的长相,如果是这个村里的女人,那她见到的就是另外那些村子里某个人的长相,总之见到的都是别村的,而且那些人,都是失踪了的。
村里人都说那些女人被无常郎君迷了心智,得了疯病。有一天晚上,无常郎君又来到一户人家,敲敲窗户,手映照在窗子上的影子干枯似爪,那户人家的女儿恢复了神智,看见了什么,惊骇之中和无常郎君推搡起来,结果把他的头给推下来了,那脑袋就滚在墙角。可能是村民们口头相传,有的人说他们其实说的并不是什么无常郎君,而是无头郎君,只是久而久之错话说习惯了,就还是一直称他无常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