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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王府，可顾不了冯姨娘。
并非她见死不救，是冯姨娘自己回毁了自己的路。
“毒？”几个家丁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退下了，遵从洛灵云的话，去请大夫。
洛灵云深深的看了冯姨娘的房间一眼，随后回了自己的院子，原本她今日在出府前来冯姨娘的院子。
是想给冯姨娘诊脉，之后好对症下药，帮她控制药瘾，现如今……
今日布庄便晚些去吧，估计请来了大夫之后，渣爹还会问她冯姨娘的事情。
怕只怕冯姨娘会如同当年的母亲一样可怜，直接被送出洛府去。
大夫很快就请来了，洛平川也闻声赶来，大夫给在洛府的几个丫鬟把冯姨娘扶回到床上之后，便开始给冯姨娘诊脉。
脸色由舒缓变的凝重。
“大夫，她怎么样？”洛平川看了眼床上躺着的冯姨娘，眼神里并没有过多的担忧，很淡然，也只是象征性的问了句。
就如同当年对叶尘那般。
“回尚书大人，这位姨娘体内有逍遥丸的毒，已经很深了，恐怕……没救了。”这大夫或许是医术尚浅，并没有诊断出蛊毒的存在，仅仅诊断出逍遥丸的毒。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吃那种东西！”洛平川闻言，瞬间皱起眉。，逍遥丸在天泽国乃是禁药。
“这草民便不知道了！”大夫摇了摇头，随后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大夫，当真无药可救？”洛平川再次确认道。
“尚书大人，毒已经入侵五脏六腑，真的是没有救了，哎！”大夫摇头叹息了一声，离开了院子。
“冯姨娘，爹爹打算如何安排？”洛灵云试探的问道。
洛平川眼眸的神色有些压抑，沉默了片刻之后才说道：“既然没救了，就把她送出府吧。”
果然和洛灵云预料的一模一样，她内心笑了一声，却是冷笑：“那灵越怎么办？爹爹要灵越如同当年的我一般么？”
“你是嫡女，你和灵越不一样，更何况，爹不是已经把你娘接回来了吗？”洛平川脸上没有任何的愧疚，反而还带着一丝‘深明大义’。
好一个嫡女……呵呵。
“爹爹，不要把姨娘送走，灵越不要和姨娘分开，求爹爹了。”洛灵越趔趄着奔进院子，直接跪在洛平川的面前。
就像当年的洛灵云那般，跪在地上，内心颤着，苦苦哀求。
洛灵云虽不是当年的洛灵云，却感同身受着。
而现如今的洛平川也一如当年的冷血，面无表情的回答：“灵越，你姨娘活不了多久了。”
“求爹爹让姨娘留在府里吧，让灵越能够每日多看她几眼。”洛灵越紧拽着洛平川的衣摆，已经哭红了眼。
这次洛平川没有再说话了，只是烦躁的甩开洛灵越离开了房间。
而多年前，洛平川是一脚把洛灵云踹出老远……在当日便把自己的娘送出洛府，并且还心情极好的去了青楼。
有这种父亲，怎能不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