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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既然是那样我就放心了,我给你打了很多的电话,你也没接,后来还显示关机,我都害怕死了。”秋美拍了拍胸/脯说道。
的秋美也很单纯,既然安安说什么都没发生那就是什么没发生了,秋美心里这块石头也算落了地。
看着徐安然手里还拎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秋美说道:“哎,你扔垃圾啊,我帮你啊。”秋美说着就要接过徐安然手里的垃圾袋。
徐安然很激动的喊了一句:“别动。”
“怎么了你,安安?”
徐安然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火了,她语气平和了一些,说了一句:“没事。”便绕过秋美下楼去了。
秋美还是感觉到徐安然有些不正常。
徐安然平时就比较话少,现在话更少了,脸色也淡漠的很。
上班之后,她例行公事要去谭邱许的房间查房。
将听诊器戴在耳朵上,徐安然给谭邱许做了检查,又调了调他输液的液体的滴速。
谭邱许看着徐安然那苍白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你还好吧?”
自从秋美告诉他徐安然可能出事了,他这颗心也是一直提心吊胆的呢。
谭邱许本来想问她:你没事吧。但是话还没说出口,他又觉得那么说有点不太合适,于是临时改了问句。
谭邱许也意识到自己对徐安然说话的小心翼翼,心中笑了笑。
谭邱许本来想问问官景逸,却通过别人知道官景逸昨天晚上凌晨的时候出国了。
徐安然也没有应声,也不知道是根本就听到谭邱许的问话还是听到他的话没打算回答。
谭邱许也不在意她是不是听到自己的话了,又加了一句:“听说,官景逸昨天早上凌晨的时候去美国了,昨天或者是前天你们在一起吗?”
其实谭邱许只是想知道官景逸究竟陪没陪着她。
徐安然菱形的唇瓣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她的手抖了抖。
原来官景逸是去了美国呀,那么那天晚上和她在一起的,真的是官黎风了。那些她听到的官景逸的声音,大抵也只是幻听,或许是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
“安安,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谭邱许见自己不管和徐安然说什么,她都毫无反应的样子,不由的对她又担心了几分,难道她真的遇上什么事情了。
徐安然还是说话,眼皮敛着,长长的睫毛遮下一片阴影来,像一把扇子,偶尔眨巴一下眼睛,又像是要张开翅膀要扑腾起来的蝴蝶。
徐安然转身就从谭邱许的病房中出去了。
只剩下谭邱许一个人躺在床上,眸子里闪着时明时灭的光。
后来,秋美进来了,她还是像往常一样闷着头,在谭邱许的身边转来转去,明明想他想的要命,但还是不敢看他一眼。
谭邱许怎么会看不出秋美对他的意思,只不过秋美的表现手法十分的低调,也不像外面那个梵家的大小姐似的,总之秋美既然没有对谭邱许造成实质性的困扰,她也没想真的和谭邱许能有什么结果,所以谭邱许并不理会秋美。
可是这次,谭邱许主动叫住了她。
惊得秋美失手将盘子掉在地上。
“主任,什……么事?”秋美过于紧张以至于有些结巴。
“安安怎么了,看起来情绪不太好?”
秋美抿了抿嘴巴,她早就知道的,如果主任不是因为安安的事情压根也不会搭理自己吧!
“我也不知道,她只是说她这几天休息不好,刚才和院长请假去了,说是想回老家看看。”
“奥。”谭邱许应了一声,若有所思。
美国
“先生,您可算回来了。”熟悉的别墅洋房,田婶看了看官景逸的身后,空无一人,难不成太太这次没有跟着回来。
“嗯。”官景逸淡淡的颔首,算作是应了一声,他背着手环视了卧室一眼,然后径直上了二楼。
走进那间卧室,官景逸摸了摸四处,一切装饰和摆件都很熟悉,官景逸的手指轻轻的拂过那些摆件,脑海中拂过徐安然的面容,好像在对他轻轻浅浅的笑。
官景逸忽而勾唇浅笑了起来。
坐在床上,他的手摸着床,他眯着眼睛看着床头上挂着的那幅他和徐安然的合照,是他从结婚证上抠下来的照片拿去放大的,两年前,他还把这张照片当作他们的结婚照来着。
现在想象,官景逸笑笑,摇了摇头。
突然,官景逸拧了拧眉头,他的头剧烈的痛着,很难受,好像要裂开了一样。
“先生,您这是怎么了?”田婶给官景逸端了一杯茶,一进门就看到他脸色苍白摁着额头的痛苦的样子。
“没事,你先出去。”官景逸强忍着痛意对田婶说。
爱德华的实验室内。
“aaron,你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你的颅内有很大一个血块,如果再不接受手术的话,不久之后,血块压迫神经,你就全完了。”爱德华收起了平日里爱开玩笑的样子,难得一本正经的对官景逸说。
“那我还有多长时间?”官景逸手中把玩着Zippo,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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