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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
“你资质平平，十大流派不会要你的。”
说完话，水清寒扭头就走。
而唐秋然好像是被一个晴天霹雳打中一般：“我可以努力的！我真的可以！”
然而水清寒并未想给她机会。
“不行，以你的资质，你去哪家流派，便会辱没哪家流派。”
唐秋然的眼眶里有泪夺目而出。
她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平凡。
是啊，平凡到入了谁家便是谁家的耻辱。
谁得到这样的评定会开心呢？
唐秋然以前在雁南学院的时候可以说是在混日子。
后来她经过努力从雁南学院来到了三才书院。
毕竟三才书院要求没有那么高，所以她努努力肯定能做到。
然而此等书院、学院与百家经院之间的区别，是她一辈子也无法触及的。
光凭努力，根本就入不得百家经院的法眼。
牛大强能被选去农家是因为他年纪轻轻便成为了蛮体宗师，苏锦儿能被选去医家是因为她炼制出了凝真灵露。
可唐秋然有什么呢？
唐秋然这辈子最拿得出手的东西，便是以前有过和李凌差点成亲的谣言。
长宁府的雪越下越大，唐秋然滚烫的热泪还没流到下巴便已经冰凉。
她的前程，看样子真的就要断送在自己手里了。
她如果去不了百家经院，又如何才能配得上李凌呢。
唐秋然一向心比天高，被人如此评定她自然不服。
“不，我一定要入百家经院！”
随后，唐秋然抹掉自己的泪水，回家收拾好包袱便离开了长宁府。
李凌的母亲徐萍还想问她去哪，唐秋然只说了一句自己要去古桐郡。
她便这样带着自己的志向离开了，古桐郡是风是雨，她自己也不知道。
话说李凌倒是简单。
他先回祥园让哑哑好好地伺候了自己一番，边吃着牛肉面边泡着温泉别提有多么舒爽。
泡澡的时候小悦还跑过来跟他说：“怎么？听说你把水清寒给惹了？”
“怎么？你们认识？”
“算不上认识吧，以前见过她，有时候我们飞鹰卫也去百家经院挑选人才过来当差。”
“你的消息倒是真灵通，连我做了什么都知道。”
小悦莞尔一笑：“你快别想这些了，天远湖的约战你想好了吗？邵君子可不是等闲之辈啊！”
“你一个正经的真人，却在这夸赞一个半步真人，不觉得可笑吗？”
小悦做了一个鬼脸：“奴家这不是担心你嘛，万一你被打坏了身子，圣使大人以后可怎么办？”
“到底啥意思？”
“没事没事，反正以后你就懂了。”
李凌直呼无聊，然后便带着哑哑准备离开进行长途跋涉。
小悦还问他：“为什么每次出门你都带着哑哑呢？”
“因为她才是我最在意的女人。”
这话不假，不论前世还是今生，任何豪门贵女都无法取代哑哑在李凌心中的地位。
那是李凌欠了两世的恩情。
哑哑有些懵懂，她定然是不知道李凌在说什么。
李凌却将哑哑揽入怀中：“我们去天远湖杀邵君子去。”虽不能言，但哑哑重重地点头，一双如秋波碧潭的大眼睛眨得很是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