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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过。不过，我们现在都改了，准备彻底的断绝这种服务。”老板低着头声音紧张的说道。
杨凡，冷冷的道:“这种自欺欺人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常四现在在哪里？”
老板道:“常四？常四不是说过了吗，他他离开川海市，回老家去了。”
杨凡道:“你在撒谎，常四并没有离开川海市，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不是你们这里的服务生，这么简单吧。”
老板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他已经走了，而且一个服务生走不走的跟我一个老板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这里一天来多少服务生。”
杨凡道:“常四不一样，他不是普通的服务生，我劝你赶紧把人交出来，不然等我们问出结果，你知道警局会怎么处置你。”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老板有些慌了，她感觉杨凡什么都知道似的，已经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杨凡道:“常四是你们联络警方内部的线人，每次扫黄打非或者警方接到举报，他都会提前通知你们，你们就可以让人有足够的时间撤离现场，看起来就像是一处干净的旅店
，我说的没错吧。”
老板道:“你…你没有证据不能乱讲！”
杨凡笑道:“正像是你说的，他现在不在了，所以你们就不能提供这种服务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老板坚持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常四就是一个普通的服务生，他没有那种能力。”
“常四是酷头帮的手下，而你们也是仗着酷头帮这些棵大树才能在闹市光明正大的提供这种服务，我说的没错吧。”
“我…我不知道什么酷头帮，我们和酷头帮没有关系。你们快点走吧，我们现在没有提供这种服务了，你们没有资格抓我。”老板心虚的道。
“啪——”
杨凡将一张从二楼精致小盒中拿出的卡片，甩在了前台桌面上。“照片上这个女人，在警察端掉酷头帮的那天，给周大山服务过。这是事实，你还敢说周大山和你们没有联系，那他是如何能够找到你们这边的人？你如果还想狡辩，警方
找出这个女人不是什么难事，最好是想明白一点。”
那天杨凡一行人的确在酷头帮的地盘发现周大山和一个女人在房间里，翻云覆雨过，而这女人和杨凡在二楼卡片上查到的女人，真就是同一个人。
闻言，老板哆哆嗦嗦的坐在凳子上，神态惶然的说道:“我我说…我告诉你们常四在什么地方…”两人从老板的话中得知，常四的确是酷头帮那边安插过来的人，帮助老板提供扫黄打非的消息，以便及时的让客人们离开事发地点，所以警方找过两次，真就没有查到这
家旅店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而这家旅店得了酷头帮的好处，除了免费给酷头帮的人提供那种服务之外，还要给酷头帮上交一大笔钱。虽然旅店赚钱不容易，但是提供那种服务，上门的人很多，赚了不少，加上酷头帮那边的兄弟需要发泄，自然非常重视旅店这边，经常会照顾着，甚至还用特殊手段，压榨客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