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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简两手抱着后脑勺，往后一靠倚上栏杆，笑眯眯地回答道：“就这样吧，在西南军区，他排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叶玖若有所思。
叶简继续说道：“听爷爷说，秦老年轻时候枪法也厉害，还有秦父也是出了名的百步穿杨。”
“秦家男人枪法都厉害？”
叶简扭头看叶玖，脸上笑得暧昧，“北司的枪法，你以后自有体会。”
“他还能朝我开枪？”
叶简呵地笑出声，“不开枪怎么生娃？”
“……”叶玖看向戴在手腕上的玉镯子。
她前世那个孩子怎么办？
“其实北司从小受了不少苦，”叶简突然转了话题，“秦家基因或许是真的好，但他后天也付不出血和泪，打十岁起寒暑假就没消停过，每年都被秦父扔进部队训练，整的是旧伤未愈再添新伤。”
“哦。”叶玖掀起眼睑再次看向秦北司。
这么说来，男人跟她的经历很相似。
她在牢里不要命地斗狠，也是留了一身的伤。
“枪法到底多厉害？”叶玖追问。
叶简想了想，说，“从这个山头杀到那个山头。”
叶玖眉心一拧。
前世她出狱就被人远程击杀，子弹不就是从山的那边来的吗？
所以……
但念头刚冒出来，她又觉得不可能。
上辈子，她跟秦北司毫无瓜葛，他根本没杀她的理由。
那就是其他军区的狙击手。
或者雇佣兵。
只是……
他们杀她这个小可爱到底为了什么？
“妹子，晚上我再潜进宿舍把北司换出来。”叶简真是亲哥哥啊。
叶玖想起昨晚在山上的舒服，默默地点了点头。
男人那么卖力，是得好好犒赏下。
可就这时，叶简的大哥大突然响起来。
接通电话。
那头是小王的声音。
微微颤颤：“秦……秦少爷，不好啦。”
叶简心里一沉，“舌头捋直了。”
“叶老……他受伤……”
叶简噌地站起身。
叶玖偏头看他，“出事了？”
“爷爷受伤了。”
“……”叶玖脸上仍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眼里多一份冷然。
难道凶手提前行动了？
她从地上起来，往停车场走去。
叶简追上去，“小玖，不跟北司道个别吗？”
叶玖头也不回，“爷爷重要，还是道别重要？”
——
赶回M城，到了军区总医院。
小王早就候在住院部门口，看到叶简跟叶玖连忙迎了上去。
“叶少爷，叶小姐，你们终于回来了。”小王提心吊胆地瞥了眼叶玖。
少女一脸冷漠。
“爷爷怎么样了？”叶简走最前面。
小王跟上去，“叶老还好，只是皮外伤。”
“皮外伤？”叶简停下脚，转头看着小王，眯眼一笑，充满危险，“你在电话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小王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叶老没事，但小陈……摔断了腿。”
叶简脸上的笑僵住，“在家里怎么会摔断腿？”
“是林家太太……”小王哆嗦着嘴唇。
这叶家兄妹真的好吓人啊。
一个面带微笑，一个面无表情。
但两人身上都散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