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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手里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荷包?还遮遮掩掩的藏着?甚至要去看沈影腰间的挂袋?
“这荷包,沈影也有吗?”他问。
沈然挠了挠头,“哥哥没有,他不喜欢这样小的,嫌不方便,他专门叫绣娘给做了更大的挂袋。”
一瞬间,萧煜宗恍惚明白了什么,他眸子一缩,“你去查问,这一样的荷包做了多少个,都在谁手中,可曾有谁丢了荷包或者将荷包转赠他人。”
沈然一脸疑惑,但习惯听命的他立时拱手答应。
萧煜宗已经无心下棋,他面对着面前的棋盘,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在青花盏的杯沿上。
灯烛的火光,在他黑沉沉的眸中,一跳一跳的。
倏而,他勾着嘴角一笑,“我如今不再怀疑她,她倒是怀疑到我头上来了。”
他轻嗤一声,捏起黑子,啪嗒落在棋盘之上。
原本攻势温柔的黑子,却突然转变了战术,进攻凶猛,步步狠厉,只把白子杀的片甲不留。
明明是左右手对弈,可白子却突然落了下风,宛如不是同一个将领似得,步步溃败。
“禀王爷,已经查明。”
萧煜宗一盘棋刚下完,他正闲散的捡拾棋子,沈然就立时来报。
“说。”萧煜宗点点头,面带笑意,却叫人觉得清冷。
“绣娘说这匹布料,乃是贡缎,用作荷包一共做了二十八只,被领走的有八只。除了卑职,其他人的也都带在身上,不曾遗失或转赠。余下的二十只,卑职去看了,都好好的在绣房的库房里。”
“旁人是否能接触到那布料,再仿了她做的荷包?”萧煜宗又问。
“绣娘说,每个人的针法都不同,即便是同一个花样子,仿的再像也会有区别,只要叫她看一看,摸一摸,她就能判断是不是出自她手。”
萧煜宗沉默片刻,点点头,“把她带过来。”
他既然明白了这件事,就没有凭白背锅的道理。
他当即带着绣娘回到了主院。
这会儿严绯瑶已经洗漱完,正准备睡下。
元初从外头快步进来,兴奋禀报,“王爷、王爷来了!”
严绯瑶心中一惊……还是躲不过吗?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他不是这种人,他骄傲自负又好面子,她几次扫了他的脸面,他怎么可能再这么主动的来?
来不及更衣,她只在家居的衣服外头加了件深衣。长发也只是披在肩上,连束都未束。
她出迎出门外,福身行礼。
萧煜宗脚步一顿,在她面前,默然凝视了她好一阵子。
“起来吧,日后有什么想法,不必闷在肚子里。”萧煜宗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
严绯瑶听得莫名,狐疑的看看左右。
她尚且听不懂,两个丫鬟就更不明白了。
严绯瑶跟进屋里,却见萧煜宗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一个二三十岁的妇人。
“王爷这么晚了……”
“认识吗?”萧煜宗抬手丢了一个荷包在桌案上。
严绯瑶瞬间瞪大了眼,“你……”
下一瞬,她立即去摸自己的衣袋,她的惊慌转为疑惑。
“王爷拿出的,不是我的?”她将自己藏起的荷包也拿了出来。
两只荷包放在一处,从布料到剪裁,再到绣工,几乎一模一样。
妇人上前一步,将两只荷包拿在手里,细细察看。
片刻,她对萧煜宗福身道,“这荷包不是我们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