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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之后,王小兵心头虽然冒火,但他经历过了许多大场面,也不会显得很急躁。做事,越急躁,则越无益。先冷静下来,才能正常思考,只有正常思考,才会想出应对之策。
他已成长了,学会了遇事冷静。
虽还没看到在君豪宾馆包厢里的是什么人,但听庄妃燕所说,猜想里面的人应该就是下泻药的幕后黑手。只要将他们拿住了,那一切都有结果了。
其实,下泻药这件事明显是一起报复性的行为。
不过,没有拿到证据,也无法找出嫌疑人而已。如今,有了这一条线索,那就易如反掌了。不论是谁干的这件损德的事,他都会向对方讨回公道。
走进宿舍,王小兵将已倒头睡觉的谢家化叫醒,道:“黑牛,起床。”
“困,要睡觉。”谢家化翻了个身,没有起来,一副几天没睡过觉的样子。他是个很能睡的人,不论是站着还是坐着,抑或躺着,只要想睡,都能入睡。
“起床,招集人马,准备打架。”王小兵穿上t恤,将那把军刀缚在大腿处,穿好高筒水磨皮的皮靴。
“打架?好!在哪里打?”谢家化从床铺上弹了起来,两眼发亮,立时有了活力,一扫之前的死气沉沉。他对打架特别嗜好。
“你赶快去招集二三十人过来,在君豪宾馆门前与我会合。喏,大哥大你拿着,尽快叫人过来。”王小兵还要去小树林派出所找朱由略商量事宜。
“好!”谢家化很喜欢打电话,拿了大哥大,立刻蹦出了宿舍。
王小兵写好了两张请假条,交给舍友,如果自己与谢家化在下午赶不回来上课,那就请舍友把请假条交给上课的老师。他是班长,本不应经常请假,那样影响不好,不过,此事重大,不去不行,只能权宜轻重,先办重要的事。
一切交代好之后,便骑摩托去小树林派出所。
他与朱由略的关系比较复杂,两人算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说得好听一点,就叫做战略关系,彼此都是为了自己利益才与对方相熟。
不消十分钟,便到了小树林派出所。他来过这里,知道朱由略的办公室在哪里,轻车熟路走到了所长办公室门前,伸手“笃笃”敲门。
“进来。”朱由略的声音传出来。
王小兵拧动门把,打开了门,走了进去,打招呼道:“朱所长。”
想不到王小兵会来这里,还道他是办妥了教训白自强那件事情,前来向自己密报,心情颇好,笑道:“办好了?你真快啊。”
“不是,那件事这几天内办好。我现在来找您,是为别的事,来请您帮忙的。”他开门见山道。
“什么事?”朱由略脸色微沉。
“有人在我承包的学校饭堂里下泻药,现在有人听到那下药的人在君豪宾馆里吃饭。我请您去抓捕他们。”王小兵边说边递了一支香烟给对方。
“如果真是他们做的,那肯定可以抓起来。你怎么能肯定是他们干的?没有证据抓回来也没什么用。”朱由略有些不信。
“我的一位在君豪宾馆工作的朋友无意中听到他们说这件事,现在他们还在君豪宾馆里。我接到电话之后,就以最快的速度赶来这里报警。这个忙,您得帮我。”王小兵抽着香烟,道。
“好,那我带人去看看。”朱由略还有事要求王小兵,只好爽快一点。
两人分属黑白两道,但不是敌对关系,而是朋友关系,彼此互相利用,除了利益还是利益。
王小兵笑道:“我有个想法,那就是我先去,等我进去先揍一顿他们,然后您再带人将他们抓起来,怎么样?您在包厢外面等着,只须几分钟就行了。”
“打人不好,到时他们要追究你的责任,那你不是很麻烦?你可要想清楚。”朱由略吐着白烟,半眯着眼睛,道。
“有您罩着我,不怕。我不会把他们打死的。只是教训一下。重伤都不会有。”王小兵笑道。
“嘿嘿,你越来越老油条了。好吧,千万别打重了,要是打死了,那问题就大了。到时我也罩你不住。”朱由略阴阴笑道。
……
当王小兵从小树林派出所大院出来,开摩托来到君豪宾馆大门前的时候,已发现谢家化带着几个强壮青年在那里等着了。
“小兵,只来了五个人,其他人正在赶来。”谢家化腰别大哥大,磨拳擦掌,一副要好好打一架的神情,兴奋道。
“足够了,跟我来。”王小兵停好摩托,招手道。
于是,他带着谢家化等人走进君豪宾馆里,问一位服务员:“庄经理在哪里?”
那女服务员知道王小兵与庄妃燕关系非同一般,何况,王小兵与古家丰的关系极好,不敢怠慢,连忙笑道:“兵少好,庄经理在二楼那里,我叫她下来吧。”
“谢了,不用,我上去找她。”王小兵笑着摇了摇手,然后噔噔上了楼梯,心里又兴奋又愤怒,急切想看看那个包厢里的到底是什么人。见了面得好好用拳头招呼一下那些人。
上到二楼的楼梯间,看到庄妃燕正站在走廊上。
庄妃燕也看到了王小兵,松了一口气,向他招手,示意他快点过来,等他走到身边,轻声道:“我怕他们走了,到时你再来,我也不知怎么跟你说了。幸好你来了,他们还在这里。”
“他们在哪间包厢?”王小兵焦急问道。
“喏,那间, 7包厢。里面好像有几个人。你可要小心。”庄妃燕带着王小兵往前走,指着数步远的门牌号码,道。
“好了,你下一楼,待会派出所的人会来,到时你带他们上来就行了。不过,不要那么快叫他们开门。我要做点事情。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要管,等我来。”他扳着手骨,必剥清脆作响,小声道。
“我知道了。”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她自然明白他要干什么,点头,然后溜开,下楼去了。
王小兵站在 7包厢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衣服弄平整一些,便准备开门去进。不过,谢家化也要跟进去。
“你留在这里,待会我咳嗽一声,你就进来。不要让任何人走出这间包厢。谁出打谁。”说着,让谢家化与其他人分站门口两边。
谢家化拳头发痒,虽想立刻冲进去动手,但他颇听王小兵的话,于是只好强忍那股打架的兴奋,站在门口等待命令。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王小兵拧动门把,推开房门,然后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一共有五个人,其中三个人他见过,那就是严锡山、严进升与魏国锋,另外两个男子面生,没见过面。
严锡山一伙正在喝酒,可能已吃得有三四分醉了,看他们满脸的酒光就可窥知一二。
餐桌上摆着三瓶二锅头,都开了的,一瓶已喝完了。几碟菜肴也吃了一半,由此也可看出他们在这里坐了一段时间了。室内烟雾缭绕,白蒙蒙一片。
门打开那一刻,五个人没什么反应,还以为是服务员进来问一下还需要什么东西,比如饮料或酒或菜之类的。可是,当严锡山见到是王小兵进来之后,脸色霎时黯了下去,眼神变得惊愕与畏惧。严进升更是脸色死灰,瞪大了眼,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魏国锋右手正端着酒杯放在嘴唇,也刹那间定住了,好像一尊雕像。千想万想,他们也想不到自己在开“庆功宴”的时候,王小兵会突兀地出现在包厢里。
其他二人不认识王小兵,倒还显得神态正常。
一个长脸男子不满道:“喂,你进来干什么?”
“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王小兵笑道。
“快出去。别来搅扰我们。***,扫老子的兴,待会火了,打扁你个**毛!”长脸男像赶苍蝇一样挥手,喷着酒气,不满道。
“非常抱歉,我就是来搅扰你们的。听说你们在这里喝酒,我就赶来了。你们喝酒怎么能不叫上我呢。”说着,他掇了一张椅子过来,也不用招呼,便坐下了。
王小兵的实力,严进升是很清楚的,其他四人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在黑道上认识些人,但实力怎么样,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如今,五个人见他一人进来,感觉以五对一,那还打不赢?是故,五人气焰颇嚣张,并不将他放在眼内。要真的血拚起来,纵使拚了五条命也要收拾他。
“你再不出去,不要怪我们动粗!”那长脸男重重拍了一下餐桌,双眼凶光毕露,狠狠道。
“好,我喜欢这种态度!”王小兵不慌不忙抽出一支香烟,吸了起来。
“操,揍他!”长脸男抄手拿起一个酒瓶,霍地站了起来。他在王小兵的对面,隔着餐桌,一时冲不过来。
这时,其他四人也都立了起来,攥紧拳头,一副要围欧王小兵的样子。五人吃了点酒,酒能壮胆,他们都怒气冲冲,想把憋在心里的许多闷气发泄出来。
“咳!”
王小兵大声咳了一声。
听到暗号,谢家化带着五人迫不急待地冲了进来。
刹那间,严锡山一伙大吃一惊,想不到外面还有人进来,这样一来,双方人数便在伯仲间了,如今几乎是一对一,看着壮实如牛的谢家化,心里根本没有胜算,顿时吓得缩小了一圈。
“黑牛,这个鸟人想要跟你较量一下,跟他玩玩。”王小兵悠然地吐着烟圈,指着咄咄逼人的长脸男,笑道。
“麻痹,原来你想跟老子玩,早说嘛!老子手痒得很!一天不打架,老子就闷出鸟来!来,来,来,老子跟你大战三百回合!”谢家化早已手痒难忍,抄起一张椅子,瞪起一对牛眼,怒吼一声,朝长脸男砸过去。
“喂!别以为我怕你!”长脸男将酒瓶砸向谢家化,然后抄起椅子,想要跟对方练一练。
可是,他哪里是谢家化的对手,莫说他一个,就是他有五个分身,也打不赢谢家化,单从他们的身形就可看出,谢家化的身形粗壮得快要是长脸男的二倍,力量自然比对方要大得多。
在这种条件悬殊的情况下,可想而知,转眼间,长脸男便被谢家化砸倒在地,杀猪般嚎叫起来。
其他人也动起手来。
不过,严锡山一伙又怎么是王小兵一伙的对手?那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王小兵等人都是打架的好手,个个至少能以一敌二,打起架来又凶狠,没有半点心慌,出手又快又准,老是打在敌手的脸上。不消三分钟,严锡山一伙便被揍成了猪头样,个个眼青脸肿,满脸血渍,估计他们的妈妈来了也认不出他们是谁。
满地是菜屑与瓷碟的碎片,狼藉一片。
王小兵始终坐在椅子上,刚好抽完一支香烟,将烟头弹向严锡山,冷道:“还想打架吗?就你们这些鸟人,也跟学人打架,太不自量力了。黑牛,掌嘴。”
“老子来打掉这**毛的一副牙!”说着,谢家化抡起双手,左右开弓,噼啪作响,抽在严锡山的脸上。莫说是人,就是鬼神见了,也要吓得股栗。
瞬间,严锡山的脸颊就更加红肿了,暗红的指印叠加在一起,怵目惊心。他嘴角流血,几颗牙齿掉在地上。
“你们这帮鸟人,敢在我的饭堂下泻药,现在知道死字怎么写了吧?”王小兵目光扫视一圈,落在严锡山的脸上,道:“说,谁指使的?谁负责现场下手的?今日不说明白,那就将你们的皮一层层剥下来!”
“你敢打我?你会受到法律严惩!”严锡山声音不清,口吐血沫,还犟嘴道。
“不怕,会有派出所的人来找你的!”王小兵冷道:“黑牛,废掉他的手!”
谢家化拿起地上一个空酒瓶,一下敲碎了,成了一件尖锐的凶器,然后就要刺向严锡山的手臂。他与王小兵一起长大,对于王小兵的说话意图,还是能很好地理解的。他知道王小兵不是真正要废严锡山,只是想吓吓他而已。
尖锐的酒瓶眼看就要刺到严锡山的手臂,他脑际掠过一个念头:先保住手臂要紧!
于是,惊恐地嚷道:“我说!不要废我的手臂!”
“停!”王小兵挥了挥手,道。
谢家化早知会这样,纵使不用王小兵吩咐,也不会直接刺透严锡山的手臂,不然,以他那么快的动作是那么大的力量,必然收不住,即使要停下来,也一定要刺在严锡山的手臂上。
在场的其他人吓得哆嗦起来,脸无人色。
“说!”王小兵半眯着眼睛,盯着严锡山。
“是我指使的。”严锡山想到现在自己说什么都行,只要到了派出所就翻口供也不迟,现在是保命时节,识时务者为英雄,还是不要与这些黑道家伙较硬比较合算,毕竟,黑道中人,一蛮起来,那可是会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情的。
“谁到饭堂下的泻药?”王小兵又问道。
这时,流着鼻血的严进升吓得浑身冒冷汗,整个人好像跳舞一样乱颤,他知道一旦被王小兵获悉是自己下的泻药,那以后就麻烦了,除非不在东兴中学读了,不然,天天会被人当作拳袋来对待。
而严锡山为了保住手臂,一时未计较其中利害,照实说了:“是我侄子。”
闻言,严进升身子一转,站不稳,脸白煞白,好像发疟疾一样,浑身抖个不停。
王小兵目光转到严进升的身上,冷笑道:“原来是你啊!好得很!我现在想知道,你是怎么下泻药的?”
“不是我。”严进升还想抵赖。
“黑牛,废掉他的手臂。”王小兵又点燃一支香烟,道。
“麻痹,还敢嘴硬,捅死你个**毛!”谢家化凶神恶煞一般,跨前三步,一把揪住严进升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然后举着半截尖锐的酒瓶,作势就要刺向严进升的左臂。
“不要刺我,我说,是我下的药。”严进升尖叫道。
在酷刑之下,没几个人能捱得住的。古代的各种酷刑,不但可以使犯人说出自己的罪行,甚至可以使没罪的人说出没干过的虚幻坏事。
如今,严进升根本不是硬汉,还不用动刑,被吓一下,便什么都招了。
“快说。”王小兵厉声道。
“我是去打饭的时候,将泻药装在自己的餐具里,然后趁人不注意,就将泻药倒在放在打饭窗口的那盆菜里。兵少,我下次不敢了,请放我一马。”严进升哭丧着道。
“黑牛,掌嘴。”王小兵声音严肃道。
“好!”谢家化扎好马步,两手抡动,狠抽在严进升的脸颊上。
但凡被谢家化抽耳光,估计几年都还会做噩梦。他是尽力扇过去的,只一会,便打掉严进升的几颗牙齿。
严锡山心里只想逃过这一劫,然后再慢慢报仇。反正王小兵用的是私刑逼供,只要到时翻供就行了,再倒打一耙,教王小兵无计可施。他的如意算盘也打得挺好的。
可是,这世界上,人算不如天算。
有时,某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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