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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李斯雅，我记得我家老太太经常称赞你端庄娴静，现在怎么跟个长舌妇似的？嗯？”
最后一个“嗯”字，尾音拖长，带着一点笑意和一点戏谑，让李斯雅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
她什么时候被这样羞辱过，但是说这话的是傅沉寒，她只能把所有的气都咬牙憋进了肚子里，勉强的一笑：“……是我多言了，我家里有点事，先离开了，寒爷好好玩儿。”
傅沉寒漫不经心的：“你走了爷肯定玩的好。”
“……”李斯雅那张笑脸几乎维持不住，转身走了。
平白看着李斯雅的背影，啧了一声：“爷，您怎么还是这么不给人面子。”
“她算个什么东西。”傅沉寒嗤笑：“也敢来插手我的项目。”
姜咻迷茫：“可是李小姐说她是您的同学，还差点嫁给您了呢。”顿了顿，她又说：“李小姐还说你们刚认识的时候，她因为生理期迟到被老师骂，您看不下去，踹桌子给她解围呢。”
傅沉寒显然是想不起来了，偏头看着平白：“爷干过这么傻逼的事？”
平白咳嗽一声：“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那时候您踹桌子是因为老师就在您边上训人，吵着您睡觉了。”
傅沉寒点点头：“我就说我没干过这种傻逼事。”
“……”姜咻咳嗽一声，“但是李小姐好像误会了……”
平白忍不住笑了：“姜小姐，你别看咱们寒爷这样子，从幼儿园开始就有小女生往身边凑了，后来长大了狂蜂浪蝶浮花浪蕊多不胜数，他没一个看的上的，跟李小姐……估计就是记住了个名字。”
傅沉寒眼尾一挑，幽幽的：“什么叫爷‘这个样子’？”
平白连忙道：“我是说您英明神武风流倜傥琨玉秋霜冰壑玉壶的样子。”
傅沉寒满意了，捏了捏姜咻的脖颈，轻笑：“怎么，吃醋了？”
姜咻茫然：“吃什么醋？”
傅沉寒：“……”
行吧，孩子还小，打不得。
他站起身，道：“爷累了，让平白教你射击。”
姜咻不明白这老男人怎么就突然生气了，深觉外人说的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没毛病，见他坐一边去打电话了，便开始认真的跟平白学习。
她学东西的时候是格外认真的，让平白意外的是，姜咻在这上面还挺有天赋，很会举一反三，他伸手想去矫正一下姜咻拿枪的姿势，忽然感觉到了两道凉飕飕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还隐约的带着那么一股子杀意。
平白后背一僵，赶紧收回了手，姜咻疑惑：“平副官，你怎么了？”
平白道：“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没有处理好，要不然姜小姐还是让寒爷来教您吧？”
姜咻茫然：“可是寒爷让你教我呀。”
平白心想要是这老男人真是这么想的，用得着在我身上盯两个洞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