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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果然换了两个字。
百苓又被他气到了,用力放下手里的梳子,“你在跟谁说话?”
“不要生气。”暝光低声哄道,“我只是觉得,这种小事,由我做就好。”
每次他这种忽然良好的态度,都让生气生到一半的百苓郁闷不已。
她别过头,却是把头发一股脑地扯到了胸前,口气硬邦邦的,“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头发。”
暝光不以为意,却是说道,“没关系,你会习惯的。”
然后将她捋好的长发重新拨到肩后,一手拿起她手边的梳子,一手托起一撮发尾,轻轻地梳理起来。
边梳边问道,“你刚才说,有个鬼差背着这件法器,走在阴市的街上?”
听出他在转移话题,百苓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又被他拨正了头,“别动。”
他坚持起来,还真是强势到让人头疼。
但是这个举动,又带着温暖。
百苓有些别扭。在她的认知里,梳头这种事,应当是伴侣才可以做的亲密举动。这个观念很久以前就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
可是,时代在变。她不想把这种陈腐的观念灌输给一张白纸的暝光。
百苓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顺着他的意,转开了话题,“我带回来的那枚白色法棋,就是从那个鬼差手上偷的。”
暝光问道,“大概在阴市的哪个位置?”
“一间赌坊附近。”百苓说道,“我当时以为他在倒卖灵魂,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把火现在烧过来了。”
说起正事,她逐渐将心头的那点不自在感摒弃了,正色道,“现在想想,他有些过于明目张胆了,好像故意想引起谁的注意似的。”
“还记得他的长相吗?”
“地府的那些鬼差,容貌都幻化得凶神恶煞,大同小异,再让我碰到八百次,我也认不出来。”百苓顿了顿,“你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暝光淡淡地说道,“只是好奇,他会不会是哪个鬼帝假扮的。”
“这个问题我刚刚也想过。”百苓说道,“可惜那些鬼帝独来独往,不受约束,即便真的是他们中的某一个,也很难知道是谁,而且……”
她的指间抚摩着碎片的轮廓,若有所思,“这东西碎成这样,照理说,持有它的鬼帝应该怒火中烧,不会放过罪魁祸首吧?可竟然一点流言都没听到。很难说,是不是那个鬼帝本身出了问题。”
暝光停下动作,“他们不一定有毁坏六角锁魂棋盘的能力。”
“我不是这个意思。”百苓摇摇头,“鬼帝到底有怎样的能力,我不清楚,但他们总不至于自己毁了自己的法器吧?我是在想,郁井身后显然有地府的影子,他手上也有六角锁魂棋子,这两件事,可能有什么联系。”
暝光放下梳子,双手轻柔地顺了顺她的头发,问道,“琵沙最近没再找过你?”
“没有。”百苓突然叹了口气,“有你在,他可能不敢出现在我面前。”
她调整了下坐姿,转向暝光,试探地说道,“要不,你离开几天,看看他会不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