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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拜见卫国公,拜见张大人。”
杨广琛好奇地看向张万询,赶紧叫了起。
“你是张万询,伤在何处,是否可以给老夫看看?”
张万询起身,听了杨广琛的话,一脸懵,随即看向张辅龄。
见张辅龄点头,也没了芥蒂,回话道:
“身上的三十二道伤口大多在上身,不过最严重的在胸口就是心上。”
说着也没啥顾及,扯开腰带,将衣袍除去,不过不得不说他脱衣的速度极快,片刻就将自己上身剥光,一身腱子肉,还有那一身的伤疤,显露无疑。
杨广琛凑到近前,手臂和后背的刀伤倒还好说,这样的伤痕他身上只多不少,杨广琛最为惊讶的是张万询胸口的伤疤,一道月牙形的伤痕,按照长度来说是最长的一道,不过此处的疤痕愈合的也最好。
这道疤痕正好在心上掠过,如若按照张辅龄所说,这里插着一节剑尖,这人还能活?
见杨广琛脸上带着疑惑,张辅龄早已起身,找到一个透明的琉璃罐子,将其递给杨广琛。
“卫国公请看,这就是在张万询胸口取出的剑尖。”
杨广琛接过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啊,这么长的一节,不是说剑尖,这岂不是插在心中?”
张辅龄点点头,“就是因为如此深,太医院来了十多个御医,最后无法取出,这才将张护卫长送往清平县,只是没想到这御药房的药物竟然出了差错,张护卫长抵达时,已经高烧昏迷,伤口脓血不止。”
张万询是个老实人,叹息一声说道:
“一路上属下都是昏昏沉沉,就听随行的御医一直叨念,怎么又烧起来了,周大夫说如若不是我胃口好,这小命怕是早就丢路上了。
给属下取剑尖的时候,那周大夫见我失血过多,竟然抽了自己的血过给我,才让我续命的,手术进行了几个时辰,之后他累得直接晕倒。
如此拼力救治,只是因为兑现与张大人的承诺,这个周大夫着实让属下钦佩。”
见到折子上的描述,和一个活生生的人相比,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感觉。
抬手触及张万询胸前的伤疤,一道纤细的印记,并不狰狞,和其他伤口比,这处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看来这个周大夫的医术,确实非比寻常。
“这伤口,现在可还疼?”
张万询呲着一口白牙笑了起来。
“不疼,做了手术第二日我就吃了一头鹿,现在无论跑跳还是干啥,都没有感觉。”
张辅龄示意张万询将衣衫穿上,如此样子真的有些不雅。
张万询穿好衣衫,施礼退下,张辅龄看向还沉浸在震惊中的杨广琛。
“不知卫国公怎么提到周恒了,难道有人需要诊治?”
卫国公叹息一声,“不瞒你说,老夫的孙子俊儿今日受了重伤,在校场比斗的时候,被人用刀刺入腹部,命悬一线,俊儿的总旗官将他送到回春堂,还私自签署了一份手术告知书,直接给俊儿做了手术。
老夫赶到的时候,他们正从手术室出来,当时心中急切,将回春堂的人伤了两个,没想到这周恒竟然和朱筠墨交好,争执之时,他回来了......”
卫国公没再说下去,张辅龄恍悟。
这里面的渊源他知晓一些,卫国公虽是朱筠墨外祖,却并不亲近,卫国公当初一直支持朱孝昶封为世子,为此和皇帝还争执一番,看来今日之事,让二人之间隔阂更甚。
“卫国公勿要担忧,令孙既然是周大夫医治,自是性命无忧,只是与世子之间的隔阂,是否需要下官从中调解一番?”
卫国公摇摇头,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折子。
“看来老夫真的老了,近来京中的各种变化,真的看不懂,也想不明白,尤其陛下的意图,更是让人难以揣测,此时让朱筠墨回来,这是要搅混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