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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疑问。
短暂的沉默之后，我提起万海辉的事情。
“不必再附身了，下次你揪准机会，直接把灵魂收过来就行。”思思说话时咬的字音很重，似乎仍对万海辉驱邪的举动非常生气。
我也是，对于首次被人用一张纸符就给打飞了出去的经验感到有非常重的阴影。
“那，噬魂怪呢？它们总是无时无刻的不在窥伺着万海辉，万一那真是邱灏然的灵魂，我们伤不起……”
“噬魂怪的等级低，妖力有限，它们单独行动掀不起什么浪来，群体行动的话，又最易嫉妒眼红，常常未取得成功便先闹了起来……暂时不用管它们吧。”
但是，如果不直接附身的话，又有了另外一个问题。
思思来去自如，又可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万海辉，可惜它不能用收魂水晶瓶；我能用，但我近身五步，肯定就被发现。要在这期间一直跟在他身后等着不知何时会出来的邱灏然灵魂，有些难度啊。他会愿意让我跟吗？就连杨颖，我也是用着死缠烂打的把戏才能接近呢。
但是思思说，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收完就走，管他许多。
……
江燕兰好久没有与万海辉约会了。自从那一天她爽约之后，万海辉再也没有电话打来。
她感到很担心，怕两人的关系就此冻结，好几次趁着上厕所的空隙打了电话过去，接电话的却是万海辉的秘书。
江燕兰有些生气，同时也有些不安。
如果是平时，她一早杀上门去找万海辉了，最不济，可怜兮兮的守在他的家门前，也能让他后悔怜惜，以一招柔弱的抵抗来扳回他的心。
可是，这段时间她却太忙，忙得连这个想法，都没能在她脑中转够五分钟。
公司里的同事越来越接纳她，纷纷的将手头上多余的业务介绍到她的名下，很快的，短时间内她就有了自己的专门负责的客户。上下班之余，她也很忙，每次走出电梯时，她都能准时都到一个问候的短信。
短信是蒋总发过来的，不是邀她吃饭，就是说要送她回家。当她委婉的表示拒绝时，他就会说要介绍新客户给她。
同事给的客户都是些小客户，蒋总任职客户部门经理，由他介绍的，自然就是大客户了。一个大客户顶十个小客户，要能在手上把握住几个大客户，将来不管怎么样，皇家也不会当她是个不差紧的小喽罗。
从目前最紧要的角度看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蒋总的。正如她先前计划的那样，只要保住了饭碗，将来即使与万海辉分了，她也能极有尊严的说声：再见，多保重。然后毫不含糊的转身离开，留给他一个永远也忘不了的背影。
可她不知道，蒋总介绍的客户，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客户越多她自越是欣喜，但是这样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到后来，蒋总约她单独见面的时候，她也没好拒绝。
就这样，日子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星期了，她依然没有寻到机会向万海辉说一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