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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歆绿把刚才景亦文说的话想了一遍,又回想起那日顾夫人一副被宠爱的幸福神情。她越想,越觉得后脊梁忍不住阵阵寒意直往上冒,“夫君,若你说的是真的,那顾大人,该隐藏得有多深呐。”
见容歆绿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模样,景亦文被逗乐了。他爱恋地在她嫩白地脸颊上轻轻拍了拍,叹道:“人便是如此复杂!”
随后,他拿起木梳,跪在她身后,小心地替她梳理青丝,“不过你放心,若他真是为国为民的好官,那他的私生活,我便不会多加干预;若他有了旁的心思,那他藏得再深,我也能将他挖出来,我此行的任务,不正是为此吗?”
“夫君,”容歆绿捉住他的手,转过身子有些担忧地看着他,“顾俭余武功高强,又甚得人心,怕是不好对付,你可一定要小心呐!”
“呵呵……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们这不是还未肯定吗?再说,你夫君我也不是吃素的!”
景亦文这边安抚容歆绿,心中却暗忖:顾俭余展示在自己面前的形象,太过完美无瑕,反倒显得不太真实。若自己猜测他与左少飞之事是真的,那此人真真是城府极深,做任何事都滴水不漏,真要把他挖出来,怕不是一件易事。
只不过这些还都只是他的推测,究竟顾俭余是个什么样的人,还得再慢慢了解。此时景亦文不想让容歆绿担心,便岔开了话题,“今日我见你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可是腿磨伤了?”
“嗯,还好。”容歆绿不知自己已经伪装的很好了,却还是让他发现了,她不由自主地将双腿收拢了一些,双手放到大腿上,好像想遮掩些什么。
见她如此动作,景亦文便猜到了,“真是骑马磨伤了腿?”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便撩开她的襦裙,褪下她的长裤,分开她双腿,果然看见她大腿根部,两侧最最嫩的地方,被马鞍磨得绯红一片。
景亦文顿时心疼了,他责备道:“都磨成这样了,你怎么不与我说呢?”
容歆绿是不会骑马的,临时顶替李南风之后,才赶鸭子上架般,突击地学了半个下午。得亏她自幼便上树下河,将胆子练得格外大,身体协调性也不错,学了半个下午,倒也让她学成了。而且这巡视的队伍,本就走的不快,一路走走停停,她的技术也愈加娴熟。
只是这再娴熟的骑马技术,也不能解决这马鞍与大腿摩擦的问题呀!容歆绿是女子,肌肤本就娇嫩,她这样整日地跨坐在马上,头两日倒还好,第三日开始便感觉到疼痛了,现在这第五日,正是严重的时候,她本想隐瞒过去,待磨出茧子来便好了,谁知还是没有逃过景亦文的眼睛。
“没事的,等磨出茧子来,便不疼了!”
“还想等磨出茧子来呢?你这皮肤早就要烂了!”景亦文面沉如水,眉头紧皱,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温柔,“到褥子上躺好!”
容歆绿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昨日已经擦了些药膏。可她现在却不知道景亦文怎么会突然发火,而且他那样子,还真是有几分威严。容歆绿一时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躺倒在褥子上。
景亦文从包袱中拿出一罐碧玉膏,挖了一块在手心温着,“伤得这样重,也不知道抹些碧玉膏,亏你还是大夫。”
“我昨日抹了药膏的。”
“有好药为何不用?”景亦文就她伤口愈合的情况来看,便知她肯定是自己随便调配了些药来擦。想到这里,他更加生气,手上便也没了轻重,将碧玉膏对着她的伤处,重重地抹了上去。
“嘶……”容歆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小声道:“夫君,好疼啊!”
“现在知道疼了?该让你更疼一点,才记得牢!”他嘴上这样说着,手下却轻了许多。
碧玉膏抹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的感觉慢慢从她的大腿传了过来。景亦文的手指摸在伤口上,更有些痛痛痒痒的,容歆绿忍不住道:“夫君,那里好疼啊,你轻一点。”
“这里不行,这里太痒了。啊……”
“嗯,好痛,真的真的,你轻点。”
“别这样抹,我下次不敢了,真的真的不敢了,你别抹了好吗?”
顾俭余从景亦文的帐子前经过,听见的,便是容歆绿一句句,不间断的,隐忍难耐的求饶声。
今日雨势来得快,收得也快。
顾俭余见雨停了,便出来查看前方隘口的路况。
毕竟刚才下过大雨,而且又离着山脚不远处扎营,他总是有些不放心。
刚刚去隘口,经过景亦文的帐子时,还是一片寂静,谁知等他回来时,会听见如此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容歆绿的声音不大,可是顾俭余少时习武,耳力自然灵敏过常人。他经过帐子时,便刚巧听见容歆绿啊地叫了一声,他脚步一顿,便停了下来。
可是容歆绿叫完这一声之后,便没了下文,顾俭余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帐子,近了些,又近了些,这才听见,容歆绿那难耐的求饶声。
听见她如此的声音,顾俭余的手嗖然握成了拳。
他想象不出,那样清雅高洁的少年,在女人身上驰骋时,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帐内哀哀的求饶声,像是最蚀骨销~魂的催~情~药一般,将顾俭余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不知给扔到了何处,他只觉自己那里,肿胀难耐。
顾俭余又静静站了一会儿,帐内声音未停,他咬了咬牙,转身离开了。
待回到自己帐中,不等左少飞说话,便将他推倒在褥子上,俯身压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文子,乃说乃怎么总做让人误会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