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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接头处,也是铁壳地雷中被套在短竹管里的火线与竹竿中的火绳相接之处,竹竿相连之处的下面挖深一点铺上一块石头,上面用稻草和牛皮覆盖,再填上土,以防火绳受潮。

    司徒寒任司马睿跟着前来,任他跟大爷似的在旁边只看不动手,不是他不想动手,而是她不让他动手,不是怕他学去,因为他啥也学不去。一个从未接触过这东西的人,你让他帮忙干活儿,还不够添乱的。

    司马睿无奈地看着两人忙忙碌碌,从那头一直忙到这头,既不能说话打扰,又不能下手帮忙,不但像个多余的人,还像怀着偷东西目的似的。

    虽然西风国的援军没那么快过来,但为了以防万一,司徒寒还是将旁边的浮土用手扫了过来铺洒在因挖地而翻新的坑槽上方土面上,等他们来之时,再经过自然风沙,定然能完全掩盖痕迹。

    竹竿在靠平宁城这边的尽头处套的是短竹筒,竹筒上面附着牛皮和稻草,又加了一层野荆棘。

    全部安置到位,司徒寒不顾满手的泥土和脏污,对穆将军道:“你带几个人过来亲自看守,记住,绝对不能踩进雷区,不能使火,否则本将费心造的东西浪费了不说,整个计划都会被破坏,而你们,也会被全部炸死,就跟北冥河中的鳄鱼一样,不,是比它们还惨!”

    “是,末将谨记!”

    “附耳过来。”

    穆将军半弯着腰,司徒寒在他耳边小声地嘀嘀咕咕了一番,穆将军点点头,“末将明白!”

    三人候在原处,等穆将军回城又带来三个士兵和干粮及水袋后,三人才回程。

    “司马睿,现在是空车,你来推一辆。”不能让你白看不是。

    “好。”看着那脸上已蒙着一层灰土、一身普通男兵兵服也掩不住娇俏小脸儿的司徒寒,司马睿笑了笑,一口应了,推起拉竹竿的长板车,剑无尘推起拉地雷的车,一行三人走向望宁城。

    一个围而不攻,一个守而不动。城内的敌将在等援军,城外的主将也在等援军。一个是等他们来了都能活,一个是等他们来了都去死。

    除了司马睿这个外人,这仗打得所有外人都有点儿看不懂,那个时代也不是没喷子,只是他们没有网络这样的大平台,所以只能在家里喷喷、跟聚在一起的酒友喷喷为何放着精良的武器不攻城,却这样不死不活地胶着着。

    司徒寒却有自己的想法,这个时代没有火炮,他们之前攻打重兵防御的坚城向来都是相当困难的,无论胜败都会有巨大的人员伤亡,所以攻城作战的例子并不多见,只有在最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使用。

    但后来为了争夺霸权兼并国土,杀人盈城的大规模攻城战便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可伤亡依然巨大。

    她虽然能制造出火药,甚至明清时期的轻、重型火炮,可她不乐意!那东西杀伤力太大,这四个国家都是同肤同发同种人,算是分了家的同胞,又不是异族入侵,真没必要那么狠,何况这还是东炫国的城,轰蹋了还得自己劳财费民地修。

    再说,那大家伙若出世,她更别想逍遥自在了,即使东炫国不把她往死里用,其它三国也会轮番来挖她,挖不去就会拼力把她往死里整,她还没活够呢!

    十天后的傍晚,西风国离平宁城最近的军队赶来了!用司徒寒的话来说,就是拼命赶死来了!

    接报后的迟将军带着一匹备马只领着八千人马赶了过去,但在一个地上插着长枪的地方停了下来——那是司徒将军令他在那儿听爆炸声的地方。

    穿着百姓衣衫的耳聪小兵趴在地上听见敌军的马蹄声从地面传来,一身百姓打扮的穆将军和另两人也都趴在地上朝远处望去,只见他们骑兵在前,显然步兵在后。

    穆将军低声道:“大将军说过,这留出的火线燃烧的时间足够咱们跑出危险区,所以不要怕,待他们进了爆炸范围,咱们确信火绳点着了再跑!”

    “是,将军。”

    西风援军领将与副将骑在马上,虽然能看到那低矮的灌木丛中无法藏人,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派了个侦查兵前去侦查。

    穆将军等人虽然在有着十五度转角的尽头处并不容易被发现,但还是将身体往灌木丛下的缝儿中塞了塞,头低着,只露个黑发后脑勺儿,跟深绿色灌木丛的阴影融在了一起,在远处更加不可能分辨得出来,探路者也不可能从那头一直走到这边尽头。

    耳聪士兵隐隐听见那头的探路兵在汇报没有埋伏,便向穆将军无声地点了点头,穆将军快速抽出尽头的短竹筒,用准备好的三块石头垒成品字形,中间放上稻草和柴禾,石上放着盛着水和肉的铁锅。

    四个人在骑兵们快来时,才开始说说笑笑,一个还在催着“快点火快点火!”

    另一个也催促,“老大,你快点啊,煮熟了咱好吃肉,这可是美味!”

    “好好好,我马上点!”穆将军擦着火石。

    刚点着稻草,火烧了起来,其中一个才抬头像刚发现西风军队来了似的,“老大,西、西风的兵,西风的兵!”

    穆将军抬头一看,吓得一把扔了火石,起身拔腿就跑,“快跑!他们在跟我们打仗,咱们不能被他们捉住了,不然准得给咱们一顿好削!”

    三人一看老大跑了,也跟着屁滚尿流似的似跌带跑很快跑远了。

    西风将领伸在空中要问话的手就那么僵直着,话也卡在了嗓子眼儿,这几个东炫百姓显然是得了野味儿,要在这儿煮肉吃,谁知竟被他们吓得跌跌撞撞地跑了!

    副将疑惑道:“这一带一向少有人,如今又是两国战争时期,这几个百姓还能有胆子在这儿煮吃野味,将军,是不是太奇怪了?”

    领将也皱起了眉,“好像是有问题!”

    “那末将去把他们追回来,不管是不是百姓,咱们都能问出些东西来!”

    两人说着话,却全然不知他们脚下的土地中,正有一根死亡之线燃烧着,此刻已到了第一个地雷火线相连之处!

    “嗯,快去追!”

    “是!”打马刚走出几步,还没急驰起来——

    “轰!”

    “啊!”泥土和间杂在土中的大小卵石被炸得腾空乱飞,顿时一片人仰马翻、血肉模糊!

    前面的人被炸翻了,后面没被炸到的人完全蒙圈了,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声“轰!”

    被擦边儿炸到但还没死的人又被炸了一次,彻底死透了!同时,他们身后的人也难以幸免地被炸得人马只来得及一声惨叫!后面是紧随着的步兵,前面的骑兵后退无门。

    爆炸一声接一声地响起,伴着火光与浓烟,骑兵被全部炸没了,轮到了后面的步兵。

    反应过来的步兵们掉头想往回跑,可军队的弊端在此时显露了出来,人多,两边是荆棘,跳进去也会被绊住,根本跑不出去!

    迟将军和穆将军骑马奔来之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惨不忍睹的连环爆炸景象!

    爆炸声接连响着,黑色的浓烟从巨大的红色火光中喷卷而出!

    步兵们惨叫着被直接掀在了空中,却跌落在另一处再也难以动弹!

    最后面的步兵反应过来转身往回跑时,前面还没被炸死的士兵才得了一线生机,可跑着跑着就又炸了,因为那头儿,被司徒寒以一米一个地雷的密集度设了伏,算计的,正是敌国援军这一点。

    眼看爆炸已在道路那头,迟将军和穆将军等人策马便追,马儿在踏入爆炸区后却高声嘶鸣着死活不听缰绳之令,不肯再前进一步!

    穆将军立即下令:“全部下马追杀过去!”看来马虽然因在远处没有受惊,但那烟火烧灼过的地面和没散的热气,恐怕是马儿不肯前进的原因。

    “是!”

    穆将军和迟将军带着敬畏之心并排站着,迟将军汇报着:“禀大将军,敌国援军被炸死和斩杀四万九千九百五十三人,其余几十人按将军令放回报信。”

    正在纸上画小人儿的司徒寒头也不抬,“尸体呢?”

    穆将军道:“遵照将军之令已全部挖深坑掩埋,不会曝晒腐烂造成瘟疫!”

    司徒寒点点头,这才抬起脸,“经过那几十个已亲身经历死亡之人回去后的汇报与宣传,西风国会有两个举动,一是更加加大力度派兵增援,十万二十万的来送死也说不定;二是悲伤与惊恐之余干脆当回缩头乌龟放弃平宁城内五万人。你们猜,西风国会怎么做?”

    迟将军道:“西风国尧真基性格暴烈冲动,末将猜,应该是前者!”

    司徒寒笑了笑,“穆将军认为呢?”

    穆将军道:“末将猜应该是后者。他此次出兵攻打平宁城,是因为我们的大将军身在北冥,他以为大将军会被北冥所牵,所以并非完全算是冲动之举,平宁城的失守也说明他并非完全错误。只是他没想到我皇真的能舍掉北冥那头的节节胜利之势而调大将军来解西南之难,如今大将军不但来了,还又制造出了新武器将他的兵马炸得满天飞,他定然不会再派人来送死。尧真基暴烈,是对别国人更暴烈,虽然有些冲动,但并非没脑子,他会分析出当前形势,若想救平宁城内的人,恐怕只有求和一条路。”

    司徒寒点点头,尧真基不是低智商,他不会看不清形势。“但每天还是要派人不间断地侦查,毕竟他的脑子是长在他的脖子上,我们还是防范着好,若有异情,立即来报。”

    “末将遵令!”

    “把消息传入平宁城,让他们知道知道,乱乱他们的军心。”

    “是!大将军,您能不能告诉末将,那个能爆炸炸死人马的东西是什么?”

    “无敌地雷炮。你们俩辛苦了,去休整一下再参与围城吧,绿豆汤每天都要为将士们不间断供应。”

    “是,谢将军!”

    两人走后,看看坐在对面的司马睿,司徒寒问道:“如果是你,你会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司马睿淡淡道:“与司徒大将军作对,只有死路一条。”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那五万援军全军覆没的惨烈,但这结果,却是实实在在的。

    “哈哈哈!你太抬举我了,狂傲者必败,你这是夸赞我、想让我生出狂傲之心吧?黑,真黑,心真黑!”

    司马睿看了那小脸儿一眼,无奈地叹口气,为什么心计这么深、对什么人都如此防范呢?她在做那个叫地雷的东西时,连剑无尘都不许进入,可见,她其实是对谁都不够信任。

    司徒寒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信任就是一把刀,你给了别人,他(她)便有了两个选择,捅你,或保护你。

    看了眼她画的小人儿,司马睿感到实在无语可夸,只能干脆闭嘴不提。

    “是不是丑得惨不忍睹?你说这男人真要长成这样儿,不知道能不能娶到娘子!”看看画里的小人儿,“唉,你还是待在画里打一辈子光棍儿吧,别出来给本将丢人现眼了!”说着就折叠起来。

    “那不如送给我,正好和我做个伴。”

    “送给你?然后让人知道这丑不拉叽的东西是出自东炫大将军之手?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我才不干!丢人在家里丢就得了,还要丢到国际上去?”干脆撕了。

    司马睿看她本来是想折起来的,没想到被自己这一要,反而撕碎了。“既然你不肯送给我,那我送给你一幅吧。”

    司徒寒愣了下,又笑了,“又来贿赂我是不是?想让我把新武器卖给你们?我跟你明白说吧,别说一幅画,你就是送我十个金麒麟,我也不会卖给你们南玉国。”

    司马睿淡笑,“只是送你一幅画而已,别想太多。等我一下,我去取来。”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司徒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向他的房间那边走去,痞笑着,若不是她一口回绝了他,他敢说他没有任何想法?鬼才信!他可是丞相,帮助皇帝处理国家政务且工资福利最高的百官之首,皇帝的左脑,手握各种大权,古代的最高级别政治家!他若能简单了,就不是丞相了!若不是顾忌她手中在北冥国发过威的未知之物,南玉国此时说不准就跟西风联合了,太子与公主之事终敌不过国家的大利益不是吗。利益为先为大,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他来找她,说明他选择了继续和西风做敌人,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他们要和东炫国做朋友,何况东炫国给过南玉国好处,又因为有她,军事打击力量也更加超前,人都是趋利避害,国家也不例外。

    事实上,各国边境不断地你骚我扰,除了试探,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练兵。四国局势大定时日太久,和平太久,军队都早已疲软倦怠,只要别国比自己勤快一点儿,一旦两军对阵,己方就会不堪一击!

    有了这样的防范,只要有一个国家动起来,别国也会从被动的应战中受益。而主动出击的,总是北冥国,最不能主动出击的,是东炫国和西风国,因为这两个国家都是同时和三国接壤,会顾忌遭到围攻。

    从这一点来说,北冥国的眼光不短浅,虽然时不时的骚扰是让人有点儿烦。这也是司徒寒对北冥国虽然厌恶但达不到憎恨级别的原因,若不是皇上下旨又拜将,她是不愿意去的,但既然去了,就得有点儿小成绩,以前你们北冥国老折腾我们东炫国,折腾东炫国就是折腾我老爹,这回该我打打你了,不打花你的脸,也要打断你的尾巴根儿!

    她知道思想跟她一致的南玉丞相不会坐视不理,所以也根本没有打算打持久战。果然,那家伙居然不知从哪儿刨出了百里一铭当太子时的烂事儿暗中挑拨鼓动了西风国,可真是有手段!

    司马睿走到了司徒寒面前,将手中的画递给了她。司徒寒接过,顺手打开,“这……你把人家竹韵轩里的画给偷来了?”

    什么叫偷来了……

    “嗳?不对!这不是那幅!”司徒寒终于看出了问题,“那幅是人家镶裱好的,这幅只有画轴,颜色也不一样,好像是新画不久的。”等等!司徒寒看向落款,睁大了眼睛,“我去!原来是你画的?”

    司马睿淡笑,“送给你!不是南玉国丞相,而是司马睿个人相赠。”

    司徒寒挑挑眉,“你倒是……好吧,那我就收受了你这份私人朋友之谊。”啥也不说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不需要点得太透。

    又看了几眼,才轻轻卷起,小心地收藏起来。司马睿看她果真把他的墨宝当宝贝,心里愉悦至极,所有南玉人对他的夸赞与崇拜,都不及眼前这小女子一个珍惜的小动作。

    收好画卷,重新坐好之后,司徒寒对他竖了个大拇指,“不错的手笔!”

    司马睿笑了下,却马上明白过来她说的不是画,便只笑不语。

    “能让百里一铭把我从北调到南,也只有司马丞相有这么大的能耐了!文官里的英雄啊!佩服!”

    司马睿依然淡笑不语,既然逃不过她的眼睛和那颗七巧玲珑心,不如干干脆脆地默认。

    既然他态度诚恳地默认了,司徒寒也不再说什么,她不能一个人唱独角戏不是。抿了口茶,司徒寒靠在椅背上半眯起眼睛。司马睿见她似有困倦,刚要起身为她备件衣服披盖,便见剑无尘手里拿着一件单衣直接走了进来。

    剑无尘刚把衣服搭在司徒寒的身上,便被抓住了手,那人儿连眼睛都不睁,直接把他拉得俯下身,使他的耳朵凑在她嘴唇前,轻声对他交待了一句。剑无尘听后点点头便出去了,没有任何异议和疑问。

    司马睿垂目,思考着她此刻会让剑无尘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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