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父亲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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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覃府仆人将方胜尸身火化，收殓后回复覃振武。覃振武将骨灰和玉笛放置于后院一处偏房，待儿子覃耀祖归家后再行处置。覃振武自得到两本武功秘籍后，经过一夜反复揣摩，四象玄功玄妙异常 ，一时半会怕是不能得窥门径。自己早年拜师学艺，多是一些拳脚上的外家功夫，对内功一道从未涉及。灵城只是越国象郡一小县城，武学不兴，入流的武道宗门是一家也没有。只有一个不入流的小帮派—灵河帮，一家武馆—灵威武馆，外加，刘、吕两个练武世家。自己与灵河帮主朱大力、灵威武馆馆主熊平海、以及刘吕两家家主都交过手，四人皆是精通外家功夫，于内功一道并无涉猎。覃振武闯荡江湖也只是在越国象郡之内，象郡入流宗门不少，最强的是二流宗门漓河剑派。其余宗门多是三流宗门，武功心法并无高明之处。这次派儿子覃耀祖外出，打探武道宗门招收弟子一事。覃耀祖去的便是二流宗门漓河剑派。越国镇国大派是坐镇京城的圣蛊教，一身武学多与蛊虫有关，于拳法一道涉及不深 。一流宗门也有数家，分别是越国外海大岛南崖岛上的南崖派，擅长刀法一道。越国东部云山上的云天剑派，擅长剑法一道。越国西部宁郡的铁拳门，擅长拳脚一道。越国北部桂郡的银枪盟，擅长枪棍一道 。四大一流宗门各自镇守越国一方，防御他国武道宗门势力入侵越国。覃家祖孙三人学的都是拳脚功夫，按理越国铁拳门才是上上之选。但灵城在越国北地离西部宁郡有三千里之遥，沿途盗匪无数，若无一身上乘武功实在难以抵达。覃振武打算与儿子覃耀祖分别修练秘籍上的武功，不足之处再互相印证，待父子俩人得窥门径再指点孙儿。至于明王玉像，覃振武一时半会也无法看出其中奥妙，只能小心收藏。

    及至傍晚，一辆马车带着六名持刀护卫赶回覃府。车上下来一蓝袍中年汉子，正是外出打探武道宗门招收弟子一事的覃耀祖。覃耀祖在漓河剑派外门一番打点后，方知下月初三，漓河剑派会召开入宗大比。凡十二岁以下，且根骨优秀之人才可入选。如今距离入宗大比还有十余日，应早些动身去郡城等候。覃耀祖匆忙从郡城赶回覃府，准备让儿子炼心参加漓河剑派入宗初选。覃耀祖一下马车，便唤来老管家覃福。寻问父亲覃振武在何处，覃福一路将老爷引覃振武书房前。“老太爷已经等您一天了，要您一回府就来拜见”，说完便行礼退下。

    覃耀祖在房前恭声叫道：“爹，儿子耀祖回来了”。覃振武听到儿子在房门外叫他，便开门唤他进来。“把门关上，我有要事与你相谈”。覃耀祖闻言，往门外看了看，忙关好房门。覃振武从书房密匣中将两本秘籍取出，递给覃耀祖。覃耀祖初时还不甚在意，以为父是要跟自己谈覃家生意上之事。误以为拿的是账本，待接过秘籍略微一扫，震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急忙翻看几页。痴痴的道：“爹，这内功您老是从何处得来的？”覃振武粗略的将方胜一事说于覃耀祖听。覃耀祖听闻后，不禁大为振奋，此乃天助覃家。漓河剑派不过是二流宗门，这四象玄功和寻香指却是一流功法。要是学成这两本秘籍上的武功，在越国也能成为响当当的大人物。一流高手也只在越国四大一流宗门和镇国大派才有所耳闻，像漓河剑派这般，门中高手也只是二流顶峰。日后武功大成，独霸小小灵城不在话下，放眼象郡恐怕也无敌手。当下连漓河剑派入宗大比之事也不屑一提，只想速速修习这两本秘籍上的武功。覃耀祖自身习武天赋也算上佳，只是早年没内功心法修习，一手伏虎拳也能击断两根木桩，等闲二三十个壮汉也不是对手，在灵城年轻一辈中鲜有敌手。覃振武知道儿子练武心切，当下让覃耀祖先抄一段心法修习。两人隔段时间再互相印证，好早日习成这两本武功。

    四象玄功玄妙异常，覃家父子二人，废寝忘食修习十余日后，才窥得一丝门径。这也是二人习武年龄已大，周身穴位、骨络僵化，不利于内力气劲搬运。但只要持之以恒，也能修成这功法。覃振武自修习四象玄功后，便打消了送孙子去漓河剑派的心思，只让人继续督促孙儿练习拳法。等自己的四象玄功初窥门径，再指点孙儿修练内功。又过了月余，覃振武修习四象玄功已经初窥门径，丹田内已然生成一丝内力,便想试试内力运转之下伏虎拳有何等威势。随即来到后院练武场中，又命仆人立上十余根木。暗中运起四象玄功，内力聚于右拳，以伏虎拳第一式勇不可挡击中木桩。只听到啪啪啪三声巨响，三根木桩应声而断，然后拳劲不绝又击断三根木桩方才耗尽。覃振武见到如此威力，不禁放声大笑。未修习内功前，击断三根木桩已是自己的极限。如今只是初窥四象玄功门径，轻易就击断了六根木桩，灵城中只怕再无敌手，修习这门内功之心越发坚定。覃振武心下寻思，儿子修习四象玄功的时日与自己差不多。让人去将儿子唤来一试身手。不多时，覃耀祖也来到练武场中。覃耀祖见到练武场中被击断的六根木桩，稍一寻思便知父亲想试试自己的内功火后。当下心领神会，让人重新换上六根木桩。覃耀祖运转四象玄功，以伏虎拳第一招勇不可挡击中木桩。一阵啪啪巨响后，五根木桩应声而断。覃振武见儿子修习内功后，武功也大有长进。连叫三声“好好好”，

    “你内功上的修习不比为父慢，只是拳法修习还差些火后，以后要多多习练拳法”，

    “是，儿子日后一定多加勤连”

    “你、我父子修习这内功已有月余，炼心那里也不能落下，明日我就将功法传授给他”

    “炼心正是修习内功的好年纪，他的天赋比我这个父亲好，修习这功法进度非我们可比，将来成就非凡”

    父子俩人经过练武场一番考较，又对练了一阵拳法，才各自回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