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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然后跳开来继续作弄下一个。
昨天还是寻欢作乐的场所,今日就要成为丧命之地?
每个人心中的疑虑和恐惧越来越重。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一个声音飘了进来:“呵呵,让各位久等了。”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领先走进房中,白皙的肤色,脸上挂着童真的笑容,眼中的暖意让人有一种非常想亲近的感觉,身高大约有八尺左右,只比在其身后左侧的马超低了一个拳头。他的右侧是在台上慷慨陈辞的那位,脸色黝黑,宽广的额头,深邃的目光,都在昭示着其人如海的智慧。马超身后跟着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肤色清白,双目黑白分明,脸上一种傲视众生的神情,个子虽然比前面三人低,却也有六、七尺的身高。
厅首坐的那位蹦了起来,向领头走的那人奔去,口中大叫道:“吴大哥,你终于来了,再在这里坐着我闷也要闷死了。”
众人看这架势立即知道,当先这人必然是此次安定之变的领头人,连忙站了起来。
“呵呵,坐,坐,初来安定一切都要安排,杂事太多,所以来晚了,吴晨在这里先告罪了。”说着,吴晨向众人团团一揖,随即又给了段明一个暴栗,低声笑骂道:“这么一点儿时间都坐不住,以后怎么独当一面,看来要好好训练才对。有没有好好听众位将军的话啊?”
“吴将军客气了……”那些人打着哈哈。
“坐,坐,坐下再说。”吴晨满面含笑,摆手让众人坐下。
吴晨看着这些平常颐指气使的人今天却如坐针毡一般缩坐在偌大太师椅中的一角,眼中笑意更甚,清了清嗓子,说道:“此次来安定,原因相信大家都听我义兄说了……”底下忽然站起一位,大声说道:“吴将军率义师吊民伐罪,救安定百姓于水火,此等义举我等佩服的紧,安定能在吴将军治下,真是何其幸哉。”
又站起一人:“吴将军,你终于来了,真是……真是太好了。我们在孟睿狗贼手下,度日如年,过得凄惨无比,今日亲见这佞贼恶贯满盈,实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只是可惜了那些被他害死的人,没能看到今天……”说罢,举起袖子抹了抹眼角。
另一人也站了起来:“吴将军义薄云天,就算只在吴将军手下就职一日,我等此生都无憾了。”
他旁边立即蹿起一位:“霍靖看吴将军的第一眼就为将军风采所折,从今而后霍靖跟随将军鞍前马后,肝脑涂地再所不辞。”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旁边的几位说不出的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想到把名字报上,顺便表忠心呢?这霍靖平时蔫,没想到临到大事了竟然这般机灵,当下都不甘落后,立即报名的报名,表忠心的表忠心,场中嚷成一片。
马超冷哼一声,冷电般的眼神扫过安定众将,众人被他看得心中发毛,厅中霎时间鸦雀无声。
“呵呵,早知道大家都这么期盼我,我就算跑断腿也要早早赶来。今后安定的管理就拜托在座各位了。”
霍靖抢着说道:“能在吴将军这般英明神武的主公手下供事,是我等毕生所求。”
众人齐声应和。
吴晨欣喜的点了点头:“嗯,有这句话,吴晨就放心了。可是……”吴晨顿了顿,眉头皱了起来,“程银将军有四万西凉铁骑,而安定守军现在不到万人,万一程将军回军攻打安定,我们前途可虑啊,不知道在座各位有何良策?”
那些表忠心的人立即瘫坐在椅中。
霍靖忽然大声咳嗽了起来,咳的惊天动地,咳的吐心吐肺,一边咳一边喘着气道:“吴将军,霍靖早已打定心意要跟随将军一生一世,只是霍靖患绝症久矣,虽然为将军大业,霍靖披肝沥胆也在所不惜,却怕此残病之躯添累将军……”
吴晨眼睛眨了眨,叹息道:“霍将军如此青年才俊却身被重病,真是天妒英才,哎,看来吴晨是无福得将军股肱之力了,将军一定要好好将养,或许有日竟然全身而逾,那时希望再得将军辅助之力。其他人呢?”说着,扫视了一眼其他人,眼中的热盼却换来了一片咳嗽声。
马超冷冷的道:“想来你们也是久患绝症了。”厅中众人立即停下咳嗽,彼此大眼瞪着小眼。
吴晨长叹一声:“唉,由此可见孟睿为祸之烈之一斑,他一人享受就罢了,却连累这么多人身患绝症。(众人连忙点头)唉,吴晨不幸,这么多良才猛将竟然都不能为我所用。既然如此,大家都在家安心养病吧,军中的事务我另找人代替。”
众人齐声说道:“吴将军英明。”
吴晨无奈的挥了挥手,脸上满是痛惜留恋的表情。
徐庶强忍住笑意站了起来:“军中事务的交接还需要各位抱病办理一下,各位随我来。”
安定众将军立即跟在徐庶身后,生怕吴晨突然改变主意。
看着安定众将军乐颠颠的跟在徐庶身后,消失在照壁之后,憋了半天的赢天和段明挤到了马超怀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马超也笑的前仰后合。跟着吴晨的这半个月,他笑的比生命中其余时间加起来还要多得多。
※※※
“下一拨换文臣了。你们三个不准再笑了,不然就罚你们陪王乐守军营去。”
马超立即崩紧了脸,身上却还是止不住的颤抖,赢天抬头看了看憋的满脸通红的马超,又暴笑起来,眼泪、鼻涕齐齐飞出。马超再也忍不住,连同着怀里的段明、赢天从椅子翻了出去,滚到地上,抱腹狂笑。
吴晨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三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王霆闷雷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公子,安定的文官带到了。”
吴晨急忙对地上的三人喊道:“不准笑了,快起来。”三人连忙起身,身上的灰还没有拍,王霆已经领着一众文官走了进来。
吴晨迎了上去整个身体堵在门口:“哈哈,让各位受惊,吴晨心中惶恐,这里陪不是了。”背在身后的手直摇,马超会意,拉起二人,从后侧走出。
一个肥肥胖胖,走一步、浑身肥肉颤一颤,穿戴看起来像是主薄一类的官员,立即接口道:“诶,吴将军太客气了,孟睿这奸贼戕害百姓,荼毒生灵,已至天怒人怨。将军兴义师,解万民倒悬之苦,此大恩大德,我等铭记于心,感激都道不尽,心中的喜悦更是满溢,何来受惊之说。”
他身后一人立即开口道:“吴将军英勇无敌,实乃人中龙凤,更难得是心系百姓。圣人曰‘仁者爱人’,将军‘仁者无敌’,百姓至幸,我等至幸,安定至幸啊!”
吴晨将门让开,引着众人进到大厅,一边让坐,一边说道:“呵呵,各位抬爱了,吴晨后生小子,少不更事,怎当得众位如许称赞,众位莫让我再汗颜。”
“哼!”众人身后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满脸的不屑。
吴晨眼光不经意扫了扫他,他竟是毫不退让,狠狠的瞪着吴晨。他身前的一位大约三十来岁年纪,留着三缕长须,神情却有点猥猥琐琐的人急忙拉了他一把,将其拉在身后,脸冲着吴晨露着谄媚和尴尬的笑容。
像主薄一样的人鉴貌辨色,立即起身道:“诶,我等为官,长者数十年,短者七、八载,虽不敢说是阅尽天下英雄,但也可算是阅人无数,像将军这般少年俊杰,仁义兼备,智谋无双,德沛天地的人物实是平生仅见,一见之下,已惊为天人,更难得将军以万金之躯亲到门口接见我等鄙贱之人,如此仁德,即是三皇重生,五帝再世也不过如此吧。”
吴晨呵呵大笑,情怀甚是舒畅:“不敢当,不敢当,三皇五帝上古圣王,吴晨何德何能可与之比肩,但求能望其项背余愿足矣。”
众人刚刚坐定,听吴晨这样说,立即跳起五、六位,齐声说道:“将军过谦了。”
吴晨左手边的一个干瘦老者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以属下观之,将军胜三皇五帝远矣,先不说将军仁德天下共仰,只观将军龙虎之姿,三皇五帝何容并提?三皇茹毛饮血,身被兽皮,脸饰鸟纹,怎及将军之儒雅风liu;五帝形容枯干,成业之时已是风烛残年,又怎及将军少年春风,众位说是吗?”
众人立即大声应和,老者对面一人噌的跃起:“德操与我心有戚戚焉。吴将军雄姿英发,弟早惊为天人,只是心中感慨,却苦于无词以表,不想德操略略几句,将军万世共钦之姿已跃然青史,说的好,说的实在是太好了。”
吴晨哈哈大笑,众人立即抚掌共笑,却听“砰”的一声,茶水与陶片齐飞,众人惊的从坐中跳了起来。
“无耻,无耻……”坐在最外面的那个年轻人早已跳了出来,头发根根直立,面目扭曲,青筋暴现,一张原本英俊的脸说不出的狰狞可怕。
吴晨左右手边的两人立即跳了起来,老者尖声斥道:“苏俊,你不要再发失心疯。”
主薄模样的人则向吴晨深作一揖,急声道:“将军莫怒,这苏俊为人癫狂,时常胡言乱语,众人只当他失心疯。”苏俊身旁几位立即起身要将其拉到座位上,苏俊使劲一推,那写人跌跌撞撞的摔在一堆,苏俊则戕指怒骂:“姓吴的,你何德何能与三皇五帝并提。哼哼,我这里有三王可与你相比:不修仁德,罔论圣贤,自诩天帝之功,夏桀可与你作兄弟;妄动干戈,戕害百姓,自以德行天下,商纣可与你称知己;无脸无耻,威刑迫害,自认可封天下悠悠之口,周厉可与你作良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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