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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神秘的面纱，林帆发现直播也就这回事，更何况他没开摄像头，在经过最初的不适和紧张后，很快就适应了。
————
杭城，某虎直播平台的总部。
办公楼里，一群人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和文件，偶尔闲聊几句。
他们在直播平台有个称呼：“超管”。
这群超管的分工各不相同，有审核直播画面的，有审核直播间标题的，还有监测各种数据的。
这时，某个负责监测炉石传说频道数据的超管，注意到一个特别的直播间。
“这直播间怎么突然这么多观众？”
他看着电脑显示的数据，很纳闷。
他特意查看这个直播间的数据，发现这直播间在开播前半个小时，没有观众。
但在之后的一个小时，观众数量急剧飙升。
这样的数据，很奇怪。
如果是一个已经签约的知名主播，有这么高的人气他毫不奇怪。
问题在于，这是一个没签约的新主播，直播间是昨天刚注册的！
超管能从后台数据看到直播间真实观众数量，那是能在炉石频道排名前十的观众数量，只有一线主播能拥有这样的观众数量。
“难道这主播刷人气了？”
刷人气，是某些主播请了黑客高手，钻了他们系统的漏洞，让直播间观众人数和人气值飙升，能在一众直播间中排名前列。
这种行为，不常见，但也不罕见。
“这些人想红是想疯了吧，以为刷了这么多人气值就真有这么多观众？”
这超管见过不少这类人。
面对这样的主播，超管他们会先警告一下，如果主播还继续刷人气，超哥会在后台清空锁定直播间的人气值。
再严重一些的话，超管会封禁直播间。
超管准备在后台清空林帆的直播间人气时，犹豫了一下，他决定去这个直播间里看看。
点开林帆的直播间，超管看到铺了半个屏幕的弹幕飘过。
“这些弹幕……”
超管惊讶了，他一眼就能分辨弹幕的真假，这些是真实观众发出的弹幕，而不是弹幕机器人。
他还看到林帆和弹幕里的观众在互动聊天。
“难道这是真实人气？”
一个新主播能拥有这样的人气，让超管匪夷所思。
“会不会是某个自带粉丝的大佬？”
这位超管只是监测数据的超管，对炉石传说这款游戏不熟悉。
他看向旁边的同事：“鑫哥，你看下这直播间。”
“怎么了？”
鑫哥是炉石频道的内容超管，本身是炉石传说的玩家，对炉石很熟悉。
“这是个新主播，人气很高。你看下怎么回事？”
“新主播？”
鑫哥找到林帆的直播间，看到直播间标题。
“嗯？三十张快射？”
进入直播间后，他惊了：“这是、是帆船！帆船开直播了？！”
几秒钟之后，鑫哥从愣神中回过神来，他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
“额，鑫哥你干什么？这主播很有名？”
超管莫名其妙地看着鑫哥，不懂鑫哥为什么这么激动。
“干什么？当然是给领导报告，签约啊！这人在炉石圈很神秘，没想到他开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