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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卖肉!”
“花子,别打了,这又不是我想让咱家的猪被偷啊?”
见男人躲闪着,嘴里还求饶着,刘花子火气更胜,连抓带挠的,嘴里骂的更难听,“你个没用的蠢玩意,咋没人把你个头了啊!”
可怜的男人不但心疼猪丢了,又被凶悍的婆娘给打的遍体鳞伤。
大花家更凄惨,姜富和天亮去牛棚喂牛,看到牛棚里的牛不见,这老头子大喊一声,直接就晕了过去。
听到他的那声音,全家人都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大花婆婆先颠着小脚赶到牛棚,看到牛没了,老头子歪倒在牛槽边上,嘴里叫唤着也翻了白眼,“哎呀,这牛咋丢了,这不是要我老婆子的命吗?”
赖以糊口的牛没了,无疑于塌了半边天,老两口都躺倒,大花的男人和几个儿子也顾不得心疼牛了,七手八脚的把老两口抬进屋子里,又急匆匆的去请程大夫和里正姜大奎。
刘花子打了男人心里的气也没出完,硬是睁着眼望着空空的猪圈熬到天亮。
听到家里的孩子都起来,她瞬间清醒过来,从后院出来让大闺女做早饭,她离开家去找姜大奎。
刘翠正在做早饭,听到前面院子闹嚷嚷,就把手在围裙上擦擦朝前院走去。
别说这两拨人来的早,姜武才起来正带着人要去周家村的暖棚里干活,被大花的男人拉扯着没走掉。
才听完大花男人的话,刘花子也赶到了。
看到姜武,她的脸就耷拉下来,“二哥,大奎呢?快让他出来,我家的大肥猪被人偷了!”
大成家的牛昨夜丢了,堂弟的猪也被偷了,这可真是凑巧的很,姜武皱起眉头,无奈的说着,“弟妹,你和大成哥来的可不巧,大奎如今不在咱村里。”
“二哥,你说啥?大奎不在?”大奎可是里正,他不好好的待在村里,竟然又给田卿去外面办事,这个该死的姜大奎也忒自私了,刘花子的眼里喷了火,“大奎是里正,就为了自家日子好过,我们的死活都不管不顾,咱村里要他这个里正有个狗屁的用处!”
刘翠走过来,刚好听到这话,她也气的不行,黑着脸接过话茬,“刘花子,你别满嘴喷粪,你以为我家大奎乐意当这个里正,若不是上面硬要他干,哪个稀罕!”
看到素常在家还穿着细棉布做的棉衣,刘花子愤恨的冲她吐了口唾沫,“呸,你个刘翠,自家过上好日子,眼都长到额头上了,也不怕走路把自己给摔死!”
这口浓痰差点吐在自己脚上,刘翠心里也突然升起了火,气哼哼的骂着,“刘花子,你个臭婆娘骂谁呢?我家过好日子有这本事,眼热死你!”
见前几年还蔫巴巴的刘翠如今张狂起来,敢和她叫骂,刘花子伸手就朝她的脸扇了过去,“就骂你!老娘今儿还要打死你个贱婆娘!”
从外面进来的靳小甫看到有婆娘要打刘翠,他也不管那么多,伸出脚就踹向了刘花子,“嘿,你这臭婆娘,也敢来我们田家撒野,胆子够肥的!”
姜武见俩婆娘要打架,正头疼,看到刘花子被靳小甫踹倒在地,爬不起来,就黑着脸训斥着他,“小甫,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快去忙你的吧。”
被从后面踹倒的刘花子翻了个身,坐在地上拍打着自己粗壮的大腿,嚎叫起来,“哎哟,这没天理了,刘翠这黑心的婆娘要仗势欺负人啊,田家的奴才也要打死人了,我不活了!”
田卿从后面过来,看到一院子的人,她见是刘花子这个泼妇在闹腾,虽然不知道清静了好些日子,这婆娘又为啥一大早就过来闹事,还是皱着眉头,喝斥着她,“你想死,去哪里都成,可别脏了我的院子!”
田卿的话一下子止住了刘花子的哭闹,她抹着脸从地上站起身子,“田姑娘,不是我要找事,是刘翠她忒欺负人,我家的猪丢了,我能不过来找姜大奎这个里正吗,可你听听她把我骂的连地缝都钻不进去啊。”
原来这肥婆娘家的猪丢了,田卿寒着脸提醒着,“你家猪丢了,不去衙门报官,找大奎叔有个屁用,他又不是捕快,还能给你抓到偷猪的贼?”
“对呀,我咋没想到呢,谢谢田姑娘的提醒。”
姜大成也被田卿指点的回过了神,冲田卿道了谢,就急匆匆的离开了田家。
毕竟两头大肥猪也值六七两银子呢,刘花子见姜大成匆忙的走了,她也顾不上再胡闹,急切的追问着田卿,“田姑娘,去衙门报官,人家会管这事吗?”
为了把这蠢婆娘打发走,田卿微笑着语气也温和不少,“衙门当然会管了,你若去的晚,人家把猪吃进肚子里,你可就后悔也没法子!”
从田卿的话里听到希望,刘花子脸色好转,又恶狠狠的咒骂着,“哎,我这就去报官,官差捉到偷猪的恶贼,非要剥了他的皮不可!”
从客房出来的靳乔希看到刘花子扭动着腰身朝外走,鄙夷的笑着,心里暗骂,蠢货,你家的俩大肥猪正在佟家的荷塘里洗澡呢,但愿没被人捞了去。
想到村里昨夜丢了猪和牛,姜武的脸色也有些复杂,他挥手让做活的人先离开,叫住正要离开的田卿,“卿丫头,你别走,咱村昨夜可不光刘花子的猪丢了,大成家的牛也被偷了。”
果然听到这话,田卿转过身子,看着姜武,“武叔的意思,是咱也要防贼?”
想到去年是自己那个黑心的大哥勾结了混混抢了田卿的谷种,还杀了人,姜武怎能不担心,“嗯,这近年关,小蟊贼和镇子上的混混日子不好过,肯定会四处流窜着偷值钱的东西换银子过年,咱铺子里和家里都要提防。”
自家如今在方圆几十里都有大富的名声,怎能不提起防范之心,田卿脸色也端正起来,“武叔说的对,从今夜开始,让咱家的男人都编好组,开始巡夜!”
“田姑娘,你说家里所有的男人都要巡夜吗?”
听到这话,靳乔希顿时感觉不妙,谁想半夜从热烘烘的被窝里爬起来去巡夜,他犹豫着问出了心里话。
“当然了,难道你们这些男人不去巡夜,让我们去吗?脑子进水了是咋地?”
田卿冲他翻了个白眼,就朝后院走去。
自己恶意的报复惹出了麻烦,靳乔希后悔的直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