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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朕给你说说?”赵勉眼神凌厉。
“陛下...还有,就是微臣用水军舰船与高昌国贸易,未经兵部同意造新式舰船。”刘福又吓得趴俯在地上。
“刘将军,这些朕都知道!所以刘将军上前些吧!”
刘福看着陛下笑了,就往前走了些。
“刘将军,朕还得感谢你们这些将士!朕这皇位是靠你们才坐的安稳。”赵勉看着眼前胖胖的将军,感叹道。
“陛下,守卫国家是我们的职责。”
“朕也见过战场,将士们都是在用血肉浇筑大封的江山,朕觉得愧对他们!”赵勉看着灯火通明的京城。那些倒在战场的大封男儿如果活在强大大封便不会马革裹尸。
“陛下战场是将士们的归属,我等有陛下如此的君主,是我等这些为臣为将者的福气。”刘福从这次战争中明白,一个信任将军的陛下有多重要。虽眼前的皇帝不过弱冠之年,未来可期。
成少监在殿外能感受君臣两人聊得很开心。
阳光照耀在大地上,金黄的树叶掉落的满院都是,殷年收拾好行囊,昨日也与云将军道别。来到这住了四年的院子,今天就要告别这生活四年的院子、告别这四年相处时光与人。
马车在院外,出了院子殷年将院门轻轻拉上。肖伯坐在马车前,殷年进入车厢。
“小年坐稳,走了!”肖伯驾着马车向城外而去。
殷年拨开车帘,看着熟悉街道,想起在这条路走去借书的样子,被梁离追赶的样子,和二哥摸着他脑袋走过的样子等等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街道也开始模糊。
殷牧站在城门口,看着肖伯赶车前来。
“二公子!”肖伯停下车。
“肖伯,这一路还得辛苦您照顾小年!”
“二公子,这是老奴分内之事。”肖伯看着战甲披身的二少爷。
殷年从车厢里出来,本该在城墙上的二哥出现在这为他送行,这一别不知何时再相见,眼泪从鼻尖掉落。
“傻小子,哭什么?”殷牧将殷年抱入怀中,四年了原来那个小孩已经长成少年,殷年眼睛泛红。
“二哥,这铁甲不如布甲舒适!”殷年在殷牧怀中抽泣,这铁甲真的又硬又冷,永远没有二哥那身布甲靠着舒适。
殷年回首,二哥还站在城门处,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消失在路的尽头。
“这种感觉还真不好受!”殷牧抹了抹脸,转身向城内走去。
殷年看着窗外那壮美的城池,挥着手,轻声说句再见。
回鄢城的路是官道,直到徐州城后便转入鄢城。鄢城是一个小县城,城中县衙里知县许颖余正在为那些流民而焦头烂额想对策。这些流民是从各处边关涌来的,挡在他们徐州城不让他们入城,大部分流民就涌入这小小的鄢城中。他不会知道这些流民为何徐州城不收留,是那些朝堂诸公们的主意,就是让赵勉看到一片祥和景象。
这些流民安置在城外,每日还得施粥,对于位于原山山脉中小城的鄢城来说这是很高的负担。前面才收上来粮食,由于战争的原因已经运至前线。本就空落落的粮仓,现在已经连稀粥都供应不到几天。
现在城外的流民安置处十分脏乱,像这样的情况是最容易滋生疫病。一旦这疫病一起,对于医疗条件的鄢城将会束手无策。
知县许颖余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至疯魔,遇见这当官十几年以来最大威胁。原本还乌黑的头发在这个多月来开始生出华发。
殷年看着山路两旁的如画般的秋日景色,这条路对于他来说熟悉又有些陌生,离家越近,殷年就越紧张,四年对于少年人的他很多东西都快记不清楚。他想知道父母这四年是否过得好,他想知道儿时玩伴是否还记得自己。
肖伯赶车也很慢,殷年也觉得肖伯也和他有同样的感受,这个应该就是近乡心怯。马车在小道上慢慢摇晃着前行,载着两个心怀心事的人。
突然前面岩石窜出几个衣裳破烂的少年挡住他们的前路,肖伯停下马车,手放在刀把上,警惕看着岩石后面。
“肖伯怎么停下。”马车停下后,殷年问道。
“小年,好像遇到劫道的贼人!”肖伯先看看这些穿着破烂的少年,再看看他们身后的岩石,皱着眉头,这鄢城虽偏远,却没出现过匪患,这到底是怎么了。
车厢中殷年将手中短刀紧紧握在手中,这一次自己不会再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