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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之间,如同一个从地狱来的复仇使者。
王楚面色大变,汗涔涔而下。
王君大吼一声,从腰间摸出一条短棍,向刘爽扑来。离刘爽尚有一丈,短棍倏地一伸,竟从中飞出五尺,短棍瞬间变成了六尺长棍,本来够不到刘爽,瞬间到了眼前。
刘爽身法如电,瞬间躲开这一点,揉身摸到棍边,对着王君手腕刺下。王君手腕翻转,长棍在手边自旋,隔开这一针,长棍同时回收,又变成了一尺短棍上撩,反敲刘爽手腕。
一般用棍之人讲究的是一寸长一寸强,故而刘爽趁其不备欺近起身,不想王君此棍既能变长又能变短,长可横扫直劈,如刀如枪,短可钩可点,如同多了一根长一尺不怕疼,不怕被打的手指。
刘爽“咦”了一声,觉得古怪,手中银针倏地一收,用擒拿之法与之周旋。他自学了《身通经》,掌法、针法和身法,指法偶尔救人也会出手,这擒拿却用的很少,一来能不与人近身则尽量不与人近身,二来这出道以来,大多数对手都是女子,总觉如此过于不雅,不愿用此种功夫。
《身通经》之擒拿也不离全身之经络,分按、摩、推、拿、揉、搓、掐、点、叩、滚、捏、擦十二法,每种手法又各有不同讲究,按要慢要稳,摩要准要久,不一而足,加之不同穴位事宜的手法又不相同,可谓千变万化,难以捉摸。
王君看刘爽放弃兵器,正好奇之间,却见他双手如百花绽放、百鸟争鸣,无论是手指、手掌甚至是手背都能发出致命进攻,招招不离自己手腕上的十几处要穴。短棍连环挥动,或挡或格,或闪或冲,总不能脱离他双手的控制,节节败退。
王楚这时已经缓过神来,也从袍下摸出一条短棍,双手一拉,变成八尺长的长棍,如枪一般向刘爽背后点到,长棍中空,发出阵阵尖啸。
刘爽身子一闪,躲到一边,王君正被刘爽逼得手忙脚乱,短棍本能乱舞,一时不得停,只听“当”的一声,棍棍相撞,竟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王君虽然拿的是短棍,但功力更深,反是手持长棍的王楚被震得倒退两步,长棍差点脱手。王楚大惊,道:“石先生、老六,还不快上!”
王荥也是个矮小的汉子,道:“是!”直接摸出一根金晃晃的铜棍,上来围攻刘爽。
三人成掎角之势,王君双手一拉,却见一条短棍已经变成了一条三节棍。刘爽站在垓心,道:“王庄主,前段时间我和英庄主见过一面,他说无论任何武功都是人役物,而不是物役人。你把一条短棍用处至少四种变化,看来你已经是此棍之役,终究无法达到武功之大成。”
王楚喝道:“猖狂小儿,看棍!”当头劈下,
王君不答,显然这话已经触动了他,但看刘爽侧身一闪,一手已经抓住棍端,一时间不及细思,手握两梢节,向刘爽双手攻到。王荥见状,也一棍从后点来。
刘爽抓着长棍,横在身前,挡住王君双棍,右足后踢,如同脑后张燕,直逼其手腕。王荥急忙收手,横棍来挡,被刘爽一脚踢得倒飞了出去,双臂剧痛,莫说是提棍,抬都抬不起来,似是骨折。
王君三节棍如龙,缠住长棍向后拉动,刘爽顺势松手。王君飞起一脚,把长棍踢向王楚,跟着又是一脚,踢向刘爽脖颈,刘爽侧头躲过。王君身子不停,又是一脚,踢向刘爽太阳穴。这一招“凌空三脚”乃是王君绝招之一,平日里几乎不用,竟也被刘爽逼出来。
刘爽迎着这一脚,急向下闪开,这一招十分诡异,但王君这一脚总在离刘爽一寸之外,就是够不到,终于力竭,只得用三节棍在地上猛抽,身子腾空而起。三节棍的三节均划出诡异弧线,旋向刘爽。
王楚已经绰棍在手,在棍末端舞动一个棍花,向刘爽后背攻到。
刘爽吃了一惊,刚刚听声音,这棍似是内嵌金属,金属之物十分刚直,就算功力高他十倍,也不能和木棍一般舞出棍花!
刘爽看王荥掉在地上的短棍,黄澄澄正是黄铜所制,倒踢回去。王楚长棍和短棍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王楚狞笑道:“去死吧!小畜生!”
刘爽身子倏地一晃,跳出王君的诡异圈子,伸手抓住弹飞的短棍,只觉入手甚沉,应是全铜,混入了一些铁锡,斗运内力,迎着王楚攻上。
铜棍本来就沉,在他内力激荡之下,每一棍似有千斤,只是三棍,王楚便觉双臂发麻,虎口震裂,满手是血,全凭本能硬抗。刘爽内力所到之处,木棍尖端被打得粉碎,露出混在其中的小铁片。原来这金属之声竟是藏在其中的小铁片。这铁片技能增加棍本身重量,与刀剑相交还能让敌人觉得诡异,从而占据先机。
王楚看自己的伎俩被戳破,脸上青一片红一片,顾不得双手剧痛,使出全身力气,向刘爽“刺”到。长棍末端已经劈成无数条细小尖刺,如同有无数条尖刺的长剑。
刘爽正要旋转短棍丢出去,就看王君从背后攻到,他看刘爽不到三招就破了王楚的攻势,心下大急,急忙上前救援。刘爽身子一晃,从二人中间闪开,三节棍竟直接被长棍打弹回来!
王君武功高强,若是以往,刘爽虽然躲开,也必能跟着攻上,但救子心切,力气用的猛了。只得强行收回,需知出去之力多少,收回之力也需有多少,甚至更多。
王君强行拉回,本就牵扯内力,瞬间重伤,三节棍被强行弹回。王楚这一招也用了全力,他功力不似王君这般高深,无法强行拉回,只能眼睁睁看着棍刺把三节棍梢节弹回,打在王君胸口。
王君胸口肋骨具断,一口鲜血喷在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