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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的一旁,特蕾莎穿着女官的服饰,用手探了探水温,问道:“殿下,水温还合适吗,需要再加些热水么?”
启仁此时万万无法想到的是,他眼前的这个特蕾莎,其实竟是他的王妃所假扮的。
他还在池子里很惬意打了个哈欠呢。“还好,热水就不用加了,帮我松松手指就好了。”
“好的殿下,请把手交给奴婢,放松手部肌肉,闭上眼睛享受就好。”
“算了,今天就洗到这,替我把浴袍拿了,我想要去思政殿看看王妃她现在在做些什么。男女有别,浴袍拿来后你就先在外面候着吧。”
“六月的京城府仍有些许凉意,殿下是否需要奴婢为殿下把殿下的那件黑鹿绒的斗篷也一并取来?”
“取来,一起取来吧,我最喜欢那件毛绒绒的披风了。对了……我想拜托你去明早去趟东京,帮我办件秘密差事,不知可否?”
“殿下有何差事尽管吩咐奴婢去做就是,奴婢定会出色地完成殿下交托给奴婢的任何一件差事。”
“虽然不知道你以前有没有当过盗贼,有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但是我相信曾经作为一流杀手的你一定能够,也一定可以办好它的。”
“盗贼?”
“没错,这次让你去东京,就是拜托你为我当一次小偷,也就是俗话说的「泥棒」了。”
“殿下要奴婢去偷什么?是潜入东京博物馆盗文物,还是去窃取警视厅的机密文件?”她抿嘴一笑,道。
启仁道:“傻瓜,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呢;再说了,我要那些东西来也没用啊。明着跟你说吧,这次拜托你去东京所要盗的一件宝贝——它乃是一条纯白色的羊毛围巾;这样一条围巾原本也没稀罕的,商店里两三千日元就能买到;可是,这条围巾是我母亲——也就是太子妃娘娘亲手所织;而且那上面还绣着我的小名。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要将它收回到自己的手中……所以,这次就要麻烦你去一趟东京,找机会从蒲池小姐的手中帮我把围巾取回来了。”
“那条围巾……奴婢好像有些印象。”她说。
“你当然有印象——那天不就是你在窗户外面模仿夜莺的叫声,给我捣乱来着么。”
“我想起来了,就是那条围巾对么?少爷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为少爷把它取回来的。”她忍着笑意,说道。
“还记得那枚五元硬币么?”启仁说,“就是那天……”
“当然记得,我还用它窃听过你。”她笑着回答到,这时启仁也跟着笑了笑,他打了个响指,便从手里变出了一枚面值为五元的金属货币——简称五元硬币。他将那枚硬币弹到了她的手中,说:“我猜特蕾莎小姐你一定没有学过中文。”
“少爷何出此言?”她紧紧攥着那枚硬币,说。
启仁道:“「五元」虽说在日语里同「有缘」谐音,但是在中文里却很讽刺的与「无缘」谐音。你要是学过中文,就不会那天晚上送给我这样一枚硬币来表达自己对我的爱意了。”
“特蕾莎”低下头,暗自苦笑了一声。她说:“少爷就凭这个断定我没有学过中文,未免有些草率了……这真不像我以前所认识的那一个少爷了呢。和纯子殿下结婚以后,少爷真是越来越懒得去动脑子思考了。”
“你问我凭什么断定你没有学过中文,那么我也倒要问问你——你又凭什么断定我婚后没有用脑子思考过啊?”说完,启仁用水瓢洗净了头上的洗发水的泡沫,又道:“我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西方人的脑子里一天都是怎么想的,思维逻辑比起我们亚洲人来奇怪的简直不是一点半点。”
“我也不是很懂少爷的思维方式,您为何要穿着“**”泡澡呢?”
“不穿那不就都让你看见了么。不过话说起来,虽然你是我的近侍女官,可是你也用不着连我泡澡的时候都跟在我的身边吧?”
“请殿下不要怪奴婢一直跟着您,这是纯子殿下临走前交代的,无论何时都不能放任殿下一人独处,必须让奴婢时时刻刻跟在殿下身边,让殿下时时刻刻在奴婢的视线范围之内,寸步不离地保护着殿下的生命安全。”
“她简直是拿我当三岁的奶娃子了。我就不信,难道在这景福宫里还有人敢行刺我不成?”
“纯子殿下主要不是担心刺客行刺,而是担心殿下自己一个人泡澡的时候会太闷,另外也是让奴婢看着殿下……不让殿下到处乱跑,又或是被王宫里的那些高丽籍的女官们给勾引到了「延生殿」去。”
“有意思。那她让你来看着我,难道就不怕开门揖盗,让你把我给勾引了去?”
“殿下这样问……奴婢无法回答。不过奴婢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困惑——为何殿下在日常生活中给纯子殿下起了这么多爱称呢?像是月亮仙女呀,娘子呀,姐姐呀,一双手都数不过来呢。”
“呵呵呵,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告诉你啊,关于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其实很简单;这个人啊是换不了啦,但是偶尔换个称呼,我觉得还是很有新鲜感的呀。这个月叫她姐姐,下个月叫她娘子,下下个月叫她卿卿,下下下……等一下,我怎么觉得你的眼神看起来怪怪的呀?你不会是在给我下套的吧你?咳咳……其实不管叫她什么啊,她都永远是我独一无二的王妃,正所谓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这个人可是很专一的……呵呵……很专一的,真的很专一的,我刚刚说「换称呼保持新鲜感」那句话其实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
“你反应还挺快的嘛,我的小启。”
“呵……合着你之前说把那张旧假面卸下来洗洗,换张新的戴上;就是这么个意思啊?拜托!大姐,这是景福宫,不是你的变脸秀,一张脸变来变去的很好玩吗?”
“夫君刚才不是想让“奴婢”给你捏手么,为何突然又不捏了呢?”
“捏手,捏什么手……”启仁一脸认真地说道,“捏完之后让你闻见我手上有其他人的味,然后被你把我手指头给卸了呀?得不偿失,我才没那么蠢呢。”
“五元硬币又是怎么回事,定情信物?”
“这是最好解释的了,哈哈,你听我给你解释——那压根就不是什么硬币,你干过那行应该知道,那什么五元硬币其实也是一个窃听器,哪是什么定情信物啊。要真说有什么定情信物……也得是那条围巾啊……”
“围巾,什么围巾。”
“吃醋吃糊涂了吧?刚刚还提到过的,就是那条绣着……”
“你说的是那条围巾啊!”
“哎!千万静下心,切莫动了胎气。其实我也是最近才想起来这围巾的事,我想它,我真的很想它啊;你能理解那种感觉么——一个生活在高丽的年轻人,想念那一条母亲一针一线所织的围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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