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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相异,但都是甲子符最长,约一尺六寸,宽约二寸九分,其次是甲戌符,依次往后递减。
六甲符中,甲子符最为关键,这也是鼠螷邪法的至关重要的核心,所以一般在布阵设法的时候往往会把这个配有甲子符的螷台放在最隐秘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其中一旦六座螷台中的甲子符的螷台被破,虽然不至于让破掉整个鼠螷邪法,但也会使那么整个力量大大的减弱。而如果要想置某个人于死地的话,则只需要在画甲子符的时候将被害者的头发或者血液等放入老鼠血当中即可。只要遇害者走进这个事先布置好的这个鼠螷邪法当中,那么此人就会被鼠螷盯上,近而和杨同光一样身体中邪,导致瘫痪。以头发作为血祭做法,这一点,倒是祝由邪术借鉴了南洋的降头。
先前杨同光曾见到的那几只红眼的大老鼠其实并不是真的老鼠,而是鼠螷之法所催化出来的鼠精。那所工厂的工人后来之所以再也没有看到那几只大老鼠也是因为那几只鼠精都已经上了杨同光的身。
起初皮子还没有往这方面考虑,毕竟这种祝由邪术并不多见,会用而且敢用的人极其的少。鼠螷邪法能利用符咒的力量来对人身造成伤害,一旦六座螷台的位置放好,那么就会使整个工厂里出现异状,比如杨同光之前说的工厂里莫名的多了好多老鼠,这就是甲子符发挥的威力。
“师傅啊,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吗?我可不想死呀!只要你治好了我的病,我给你二十万当作谢金!”一听到皮子说的病情严重性,杨同光立马慌着神情十分激动的拉着皮子的衣袖在那恳求。
“什么?二十万!?”皮子眼睛瞪大如圆,耳朵竖着在把杨同光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放到自己的脑子里去。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一趟下来竟然还不止十万块钱。杨同光也算敞亮,一下子就把报酬提升了一倍。
“放心,我肯定把你治好。”皮子向杨同光保证,让他放心。
现在想想,杨同光的那家工厂被人布下了鼠螷邪法,而杨同光也说过,当晚在厂子里的几十个人中也只有他得了这病,那么皮子就可以断定杨同光之前不经意间被人拿去了头发丝,以至于他在去工厂的时候中了鼠螷邪法。
“杨先生,你在出事之前跟什么人有过节吗?”
“过节?”杨同光刚才听了皮子对于这个鼠螷邪法的解释后才有些明白这其中的原委,“我这人很好相处的,对朋友、员工都很好,也没有什么得罪的人呀。”
“没有的话那就怪了...”皮子在一旁嘀咕,心想如果正如杨同光口中所说的那样,那么会是什么人布下这个鼠螷邪法呢?更会是谁趁他不注意把杨同光的头发或者血液交给了布阵者呢?要知道布下这种东西可是要耗费相当长的工夫,单单是筑台选址就要耗费很长的时间。
就在皮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站在一旁的杨太太似乎想起了什么,茅塞顿开似的大叫了一声,“对了,我想起来了!”
“老杨,你还记得一个多月前来咱们家想要收购咱们那家工厂的一个港商吗?”
杨太太的话似乎提醒了杨同光,在听了她的话后也是想起了上个月前的事情,“哦,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倒把这茬给忘了。没错,当时是有个港商想要征这块地,不过我当时没同意,后来那个港商也来了好几次但都被我给赶出去了。这工厂可是我父亲白手起家干起来的,我可舍不得卖了。”
“港商?”皮子很好奇的重复问了一下杨同光。
“恩,前些年改革开放后,我们这里就涌入了好多港商,他们来到大陆后借着政府的优惠政策就想征地办厂,而其中的一名港商就想要收购我这家工厂。”“那港商叫什么我忘了,不过听他说他以前也是大陆的,而且好像是吉林那边的。后来*的爆发,他受不了这种苦就趁着去广东插秧的时候逃了港,一直在香港发展,这两年才借着这股春风回到了大陆。我记得他像我提及过,说自己懂些法术。皮子老弟,难不成我种的这个什么邪门歪法就是他算计好的?!”
杨同光说的这些关于那个港商的话皮子在听了之后也是很惊奇,他没想到那个港商居然是自己的老乡。不过仔细的琢磨琢磨杨同光的话,皮子就觉得这个港商很有可疑,一方面他确实想要征那块地,而且也因为这事还与杨同光结下了梁子,另一方面杨同光刚才也说了这个港商也懂些道行,那么皮子就有理由怀疑是他布下的这个鼠螷邪法。